"李可啊,在同一個環境下,同一個催眠師想讓多人進入催眠狀态,幾乎是不可能的。多人催眠,不管是在現在,還是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内,都是學界和實踐界的難題。"劉博士拍拍我的肩膀,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到了劉博士的研究室。
劉博士在進研究室之前,跟我說了一句話,他說催眠術,如果運用的好,可以替人解決精神上的困擾,但如果濫用,後果不堪設想。有很多人曾經來請教他關于精神催眠的方法,但他都守口如瓶,沒有透露,他就是怕有些人會利用催眠術害人。
身在警校,劉博士也很小心,就算是領導或者官方的人來請教,他也沒有将自己的研究成果交給别人。劉博士沒有在國内發表過任何關于精神催眠的論文,他的所有研究成果,也都隻記在他的腦袋裏,沒有留下任何紙質文獻。
劉博士倒是對我很放心,他說如果有機會,可以再來探讨這方面的内容。
說完,劉博士将研究室的門關上了,我在研究室外面站了一會,又大步地回到了專案組辦公室裏。大家正在讨論着,我一來,溫甯就跟我說了他接下來的打算。劉博士的說法具有權威性,他自然是相信,但是劉博士也沒有排除筆動是因爲兩個女生有主觀惡意,所以爲了萬無一失,他還是會去好好調查那兩個女生。
另一方面,正如我們之前決定的那樣,案件将從兩方面入手。一種是假設第四名女生是兇手,殺人後畏罪自殺,另一種則是假設兇手另有其人。
現場的痕迹都指向第四名女生是殺人兇手,加之第四名女生的父親說女生曾經打過電話回家,說和宿舍其他三人吵架,還說自己不想活,如果沒有辦法找到其他線索,案件的性質很可能就會這樣定性。
但是溫甯想把所有疑點都解決清楚,所以他在搜集第一種假設的線索的同時,會花更多警力在第二種假設上。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派人去調查那些書籍的來源了。他派了很多人出去,以警校附近爲中心,擴散着出去調查所有正規、非正規書店、路邊攤,看能不能找到相同的書或者類似的書籍。
并且,溫甯已經開始秘密調查那兩名受到驚吓的女生了,調查的方式包括詢問少部分一同離校的同學,也包括打電話回兩名女生家中,詢問是否有不在場證明。不得不說,溫甯很明智,爲了不搞的人心惶惶,他沒有大範圍公開地調查那兩名女生。
警校的領導說那兩名女生的情緒已經慢慢恢複了,他準備将我和劉博士的分析以授課的方式傳播出去,這樣能減少校内的恐慌,特别是女生群體。
溫甯留在後山調查的刑警也陸陸續續回來了,現場沒有再提取到更多有價值的痕迹和線索。提取到屍泥的那個墓穴,刑警也找到了主人,經過主人家的允許,刑警把整具埋在土裏的屍體挖了出來。
溫甯本想在墓穴裏找到線索,但是他的算盤沒有打響。墓穴隻被挖了一個小坑,露出屍體的一個頭,我并不認爲墓穴裏能找到什麽線索。
受害者的親屬沒有再來鬧,第四名女生的父母在警校領導的安排下,住進了警校附近的賓館裏。
天黑,我又回到了單元房裏,吃了飯,我們早早地睡下了。第二天,我接到了孟婷的電話,他請我們去她的家裏作客。我們幾個都很擔心孟婷的精神狀況,溫甯還沒有給我帶來好消息,我沒怎麽想就答應了。
按照孟婷給我們的地址,我們帶着母親打了輛的士就到了尤旅的家裏。房子很大,是一棟很闊氣的别墅,江軍看到别墅的時候,吃驚于尤旅究竟畫畫賺了多少錢。孟婷就在門口等我們,和前幾天相比,孟婷的氣色已經好很多了。
她把我們迎進了家裏,孟婷很主動地挽上了許伊和母親的手,我注意看了孟婷的手掌,婚禮當天,孟婷就把紗布拆了,現在再看,傷口已經恢複的很好。孟婷說尤旅在家裏畫畫,忘記了時間,所以沒有出來接我們。
尤旅沒有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偌大的家裏隻住着孟婷和他兩個人。孟婷說在結婚前,尤旅就一個人住在這麽大的房子裏,尤旅說他畫畫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孟婷帶我們到客廳坐下,許伊問她怎麽沒有和尤旅去婚後旅行。
孟婷笑了笑,說尤旅一天不畫畫都難受,她也不想到處亂走,所以就沒有去。孟婷起身替我們去沏茶,我們則四處打量起來。叉狂叨技。
尤旅給孟婷畫的那幅畫,正挂在客廳的牆上,牆上的孟婷栩栩如生,正盯着我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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