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祥認爲妻女的眼睛可以幫助他開天眼,所以她的妻子才會成爲我們調查的目标,由于戶口登記上的漏洞。孫祥妻子的身份,至今無迹可尋,我們隻知道她的名字,卻不知道她原籍在哪裏,更不要查她是否還有什麽親人了。
馬濤問我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我往辦公室裏的日曆上瞟了一眼。距離孟婷的婚期越來越近了。不論是沈諾關于專案組的消息還是馬濤的調查結果,似乎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傳來的,所以我決定先回B市。
母親一個人待在B市太久,我也不放心,而且孟婷的婚禮,我不得不去。得知我的打算,馬濤又問我什麽時候走,我看了一眼江軍和許伊,說今天就出發。江軍和許伊都明白我的意思。感激地沖我一笑。
馬濤要送我們去車站,我拒絕了。他隻送我們到了警局的門口,警局外面的記者還都紮堆等着馬濤,馬濤頭疼,跟我們道别就趕緊逃回局裏去了。不作逗留,我們回賓館收拾完行李便出發了,我們坐的是回粵市的大巴。
我答應過江軍,等這邊的事情一結束,我就陪他回粵市找找,看能不能有王鑫的下落。江軍掏出手機,再一次撥打了王鑫的電話,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多少次打這個電話号碼了。但是結果都一樣,沒有人接聽。
我和許伊都安慰江軍,說王鑫不會有事。江軍勉強一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雨後的路面泥濘異常,車子一路颠簸。許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跟我說了一聲謝謝。去完粵市之後,我會陪許伊回她的老家,祭拜她已經死去的父母,這也是答應她的。
許伊的父母是商人,發了小财,車禍死去之後,許伊繼承了父母的财産,正是因爲如此,1995年那個手機罕見的年代,她才擁有一部小手機。許伊從不對我多提她父母的死,但卻帶我回老家祭拜過。
終于,車子在粵市的車站停了下來,我們打了一輛的士便往江軍家裏去了。江軍坐在副駕駛,看他的樣子,似乎很緊張。江軍回過頭來跟我們說,他心裏的感覺很不好,離家越近,他的心跳就越快。
終于,我們到了江軍家的那片小區,江軍掏出鑰匙,很快把門打開了。家裏沒人,窗簾也全部被拉上了。粵市的雨停了,但沒出太陽,屋子裏很暗。江軍來不及開燈,就往王鑫的房間跑。
我打開燈,王鑫的家裏還是和之前一樣,非常幹淨,就連屋裏穿的鞋都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這樣子,像是王鑫離開家的時候特意打掃過的。唯一和之前不一樣的便是窗口上的那幾盆植物了。
好幾天沒有澆水,盆栽上的泥土都變得有些幹涸了,葉子還是綠的,但卻沒了往日的生機。我擡頭,客廳裏的牆壁上,木質相框裏的那張黑白照片還是依舊奪人眼球,那是年輕時候的王鑫,他的身邊,站着他的妻子。
很快,江軍從王鑫屋裏出來了,他說他什麽都沒有發現,于是他又鑽進我和許伊住過的那間房間。我和許伊則踏入了江軍剛剛才出來的那間房,床上的被子疊的很整齊,屋子很簡潔,但卻顯露出大方。
王鑫房間有一張很大的桌子,上面擺滿了毛筆,桌子上還有一幅字卷,上面寫的是前人爲警察題的詞,這首詞,幾乎每個警校的學生都會背。,大概十點前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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