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軍突然叫了我一聲,他手裏正拿着手機,說王鑫的電話打不通了。我一愣,不知道該怎麽向江軍解釋。王鑫已經辭職了,我答應過他不告訴江軍的,我想了想,用我的手機再撥了王鑫的号碼,果然,王鑫把手機關了。
江軍跟我出來之後,并不經常和王鑫通電話。
我正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江軍就把手機收了起來,他說算了,等珠市的事情完了他再回粵市看一下王鑫。江軍本來擔心王鑫出事,但仔細想了想,如果王鑫出事了,警局的人肯定會打電話給他。
江軍說完便出去抽煙了,我盯着手機屏幕,心裏也擔心起來,隻有我知道,王鑫已經辭職了。江軍出去之後就一直坐在台階上,屋子裏的吊扇根本不起作用,外面還有一點風,所以比屋裏要涼快一些。
天慢慢黑下來,我的手機震動了,是王鑫撥過來的,我趕緊接通,聽到王鑫的聲音,我終于放下心來。王鑫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他跟我說了很多,但實際上都是在重複同一個意思,讓我好好照顧江軍。
我拿着電話走到一邊,壓低聲音道:"王隊長,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我感覺王鑫有點不對勁。
王鑫突然笑了:"李教授,我能有什麽事,隻是我老了,想好好安靜一段時間。"
我剛想開口,王鑫就搶過話:"李教授,你不用擔心我,希望江軍能像你一樣,在這麽年輕的時候取得一些成就,我還等着他給我養老呢。"王鑫說他想跟江軍說兩句話,我拿着電話走了出去。
江軍還在抽煙,我看看地上,已經有五六個煙頭了。我叫了江軍一聲,告訴他王鑫打電話過來了,江軍很開心,立刻拿着手機講了起來。我在屋裏等他,沒過幾分鍾,江軍進來了,他把電話還給我,我問他王鑫跟他說了什麽。
江軍聳聳肩,說王鑫存了一小筆錢,準備和他的老朋友去幾個地方玩幾天,江軍說王鑫的幾個老朋友他也都認識。江軍悶悶不樂地,我問他怎麽了,他說他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胸有點悶。布記廳扛。
一天下來,我們還是沒能得到什麽好消息,回賓館之後,江軍魂不守舍地,差點被台階給絆倒了。許伊偷偷告訴我,說她覺得江軍有點奇怪,我也看出來了,我想了想,又撥了王鑫的電話号碼,這次,王鑫又把手機關上了。
許伊讓我不用擔心,說王鑫是一個很想的開的人,他對江軍的感情很深,肯定不會想不開。
第二天,江軍又恢複了正常。
這次我們來警局的時候,蔣良夫婦也在。秦琴擡頭看了我們一眼,又低下了頭,從表面上看,秦琴的精神狀況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果然,詢問之下,蔣良告訴我們說,他這兩天一直在對秦琴說他們的兒子沒有死,秦琴竟然比之前精神了一些。
他們的會面申請已經下來了,馬濤允許他們再見小蔣一面。馬濤怕出事,所以還是讓我們跟着他們一起去。很快,小蔣被帶來了。小蔣斜着嘴角,從外面走了進來,我們都已經見過小蔣好幾面了,但自從江軍說出了小蔣的奇怪之處之後,我們突然覺得小蔣變的有些陌生。
小蔣上半身的動作和下半身的動作的确不太協調,連速度都不是一樣的,乍看之下沒有什麽奇怪,但我們仔細觀察便能輕易看出問題所在。
小蔣坐在桌子上,朝着江軍喊了聲:"兄弟,有煙嗎?"
江軍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小蔣竟然會這樣稱呼他。馬濤嗤笑:"都這樣了,還想抽煙?"
小蔣也不惱,很随意地靠在椅子上。蔣良輕輕拍了秦琴的肩膀,跟她說他們的兒子回來了,秦琴木讷地擡起頭,盯着小蔣看了很久。小蔣掃了一眼秦琴的臉就把目光挪開了,小蔣的嘴唇有些顫抖。
許伊晃了晃我的手,悄悄在我耳邊說這樣子看來,他們真的很像一家人。
蔣良一直在跟小蔣說他們這幾年很想他,每天做夢都夢到他,但是小蔣卻一句話都不說。小蔣的臉色很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馬濤看了看手表,說時間差不多了,蔣良很不舍,但是又頂不住馬濤的壓力。
蔣良歎了一口氣,扶着秦琴站了起來。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小蔣突然站了起來,撞開守着他的兩個刑警,朝門外沖去。他竟然是想跑,江軍最快反應過來,三步并作兩步擋在了門口的地方。
這是小蔣和江軍第二次打鬥,小蔣的手被上了手铐,根本不是江軍的對手。江軍把小蔣一腳踢倒在了地上,小蔣的衣服在掙紮過程中被上翻,我們看清了他腰間那一整圈被縫合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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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三更全部發出去了,再解答一次大家的問題,本文非靈異文,也非科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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