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瓦胡部落自身的損失也微乎其微,排除那些害怕唐軍火炮自己跑掉的,瓦胡部落的傷亡不足二十人,大部分是輕傷,而凱奧這位年紀不小的酋長,親自上陣,還割了對方一名首領的頭顱。
就這樣可愛島部落被連根拔起了,原本按照當地的風俗,戰俘基本上都是處死,不過在白南的建議下,由唐人建立的戰俘營在當地成立了,唐人已經具有比較成體系而且老道的管理土著人戰俘的經驗了,像是最早珈州通瓦人、約庫茲等與唐人爲敵的印第安人,基本上沒有爆發過什麽不可收拾的暴亂,而且還有一部分“改造良好”的,已經算是成功歸化了。
按照與凱奧的約定,大唐共和國将獲得三分之一的戰敗部落的女性,優先挑選。這個活兒常斌興緻沖沖地去做了,不過回來的時候滿臉都是哀傷。
“這是坑人的吧,白南,憑什麽你那個夏威夷小情人長得如花似玉的,我在可愛島看的那些妞,簡直就是恐龍啊!”常斌憤恨不已。
白南哈哈大笑,道:“梅歐拉大概是例外吧,而且梅歐拉的相貌其實也不是特别符合波利尼西亞人的審美,隻是比較符合咱們的審美。你想想,這些夏威夷人還處于比較原始的階段,生産力不發達,營養也沒辦法保證,而且日曬風吹的,也沒有保養手段,自然大部分都很糙。梅歐拉是酋長的女兒,本身又特别挑事,再加上她喜歡水果,又擅長運動,所以身材很好吧。”
說完了,白南突然又反應過來什麽,道:“另外,梅歐拉不是我的情人……”
常斌拍着白南的後背道:“你瞧你,自己說的都這麽沒底氣,咱們都是男人,用得着糊弄誰啊。雖然你是結婚了,不過人家也算是一往情深的,左擁右抱多光彩。”
白南立即把這個話題轉移,說道:“之後的戰役,我決定跟瓦胡那邊分開來,當然瓦胡出戰的時候,我們至少派一兩個連隊進行協助,但是很顯然我們跟瓦胡一同行動的時候,他們很容易就大亂咱們的部署和節奏,對于我們演練進攻還是很不利的。”
常斌點頭:“也是,不過有什麽個演練頭呢,咱們的敵人不過是一群土著人,連鐵質冷兵器都沒有,一頓槍炮招呼上去,什麽都解決了。”
“至少我們還可以訓練進攻模式,特别是在沖鋒時候的編組,我認爲咱們的部隊還有些不足,多嘗試一下也不壞。”
“你是指揮官,這些你做主就好。”常斌作爲海軍陸戰隊的軍官,這次實際上出任的是白南的警衛官,他帶領了幾十名素質過硬的陸戰隊員,組成了白南的親衛部隊,也算是指揮部的直屬成員。
按照白南的部署,接下來的戰争中,聯合部隊采取了分兵的模式,而也算是有些智慧的凱奧按照白南的分兵也進行了相應的部署。白南以兩個步兵連隊作爲核心攻擊單位,向規模在1000-3000的部落發動攻擊,而凱奧則派出一到二百人的瓦胡勇士,他們的作用不是協同作戰,而是在唐軍攻破敵方部落後,收束俘虜,進行占領。
這樣的攻擊顯然更加有效率,在三日之内,聯軍連續攻破了七個部落,俘虜人口達一萬餘人。唐軍在戰鬥中延續了之前的做法,由步兵連的火力排使用迫擊炮和擲彈筒,向土著開炮,當土著大亂的時候,唐軍就成既定的編組,發動火力沖鋒,将敵軍徹底沖散。
雖然唐軍遭受的抵抗是極有限的,但是在白南的嚴格要求下,唐軍的一切軍事行動都是有闆有眼,執行得十分嚴肅的。從沖鋒到掩護,從包圍到追擊,在白南的指揮下,唐軍井井有條,展現出了驚人的效率。
常斌也是不由得誇贊白南道:“我說爲什麽上面把你一個海軍上校弄來指揮地面作戰啊,咱們白上校很有一手嘛,你這個手段就像是真正上過戰場的指揮官一樣,雖然咱們的敵人也是有夠弱的,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算敵人也是裝備了近代火器的正規軍,在咱們這種火力和布置的打幾下,八成也是要潰敗的。”
白南則比較謹慎,道:“還是要看大家的作戰意志,如果敵人反抗比較堅決,而且也具備一定的火力反擊,咱們打得就會略爲困難一點,不過如果真的是遇到那樣的敵人,我肯定會選擇調集咱們這次沒有的團屬榴彈炮,以及機步營的力量,對敵人進行更猛烈的炮擊和裝甲沖擊,能不用人命解決的戰鬥,就不用人命來解決。但是部隊能打硬仗、敢拼敢殺的精神還是得有的。”
常斌笑道:“所以這次你小規模地命令士兵用白刃戰對付土著人嗎?”
“是啊,白刃戰最體現士兵們的血性和戰鬥意志了。雖然我們完全能夠靠火力堆出勝利,但是我們這次的戰争更多還是以考察部隊爲主的。用刺刀刺殺敵人的士兵,比用槍射擊敵人的士兵,氣質上更爲悍勇一些。其實就算是白刃戰,我們也有完整的套路和打法,講究的是配合而不單純是個人武勇,再者敵人的武器實在也不給力,所以我們即使打了白刃戰,也沒有嚴重的傷亡。”
這幾天的戰鬥中,唐軍并沒有陣亡士兵,倒是有十餘人受了傷勢,大都是被土著的武器輕傷,并不緻命,倒黴的兩個家夥被土著的吹箭所傷,中了點毒,不過随軍軍醫很快幫他們處理了,身體即使比較虛弱,但性命無憂。
通過這短暫的戰鬥,唐軍已經協助瓦胡部落徹底地清掃了除夏威夷大島意外的土著勢力,而瓦胡部落的酋長凱奧也是極爲志得意滿,準備着對最後的大敵,發動緻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