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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電影院包房的時候白曦差點跪下,發情也不挑地點,他倒是西裝筆挺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淩亂,可他那兩根手指和滾燙的吻弄得她......像蕩|婦一樣。
還偏偏遇上了蒲夏和席灏,白曦仰天無望,以後可怎麽見人。
她知道今晚會發生些什麽,根本無法拒絕,不是嗎。
當他吻她的時候,當他撫摸她的時候,當他那樣深情的凝視她的時候。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她怎麽會不動心。
“乖乖和我交往有那麽難嗎?”他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握住她的手。
白曦沒有抽回手,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還沒有戀愛的打算,愛情,對她來說過于奢侈。
他把她帶回了他的公寓,一進門他吻就鋪天蓋地的湧了上來,從玄關吻到客廳再輾轉到卧室,激烈的,迫切的。
“别......唔...”
“别什麽?嗯?”他額頭低着她的眉心,低喘着。
白曦按住了他滑入她牛仔褲裏的手,“如果你隻是想解決生理問題,我不介意,但是你說的交往,對不起,我......”
盛子傅冷笑了一聲,解決生理問題?想上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可偏偏他就是想上她一個人。
這幾年多少次午夜夢回,夢到的是她妖娆的身姿和放肆的叫聲。
“我說過了,我喜歡你。你以爲隻有你是第一次嗎?白曦,你不要我負責,那麽你總得對我負點責任吧。”
她怔愕。
這個男人居然是處男。
盛子傅繼續探入,咬着她細滑的脖頸,擁着她往上倒。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着她,似哄騙似撒嬌。大手推卷着她的毛衣,她的飽滿讓他眼睛都紅了,眼裏的欲|望難耐。
白曦咬着唇就是不回答。
“是我不夠好,還是你心裏有别人?”盛子傅握着她的手往他的某個方向牽引,他舔砥着她細嫩的耳垂,嗓音嘶啞,“幫我脫掉。”
這是一場可以稱得上是腥風血雨的性|愛,他的動作他的速度都似森林的野獸,一次又一次挑戰着她的極限,摧毀她的理智。
她痛,因爲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
她忍,因爲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叫出來。”他換了個姿勢,從後沉入,額頭的細汗不斷滑落,低落到她嬌嫩粉透的背脊上。
白曦不肯,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猛烈的深度撞擊終于沖破了她的極限,從喉嚨裏溢出的嬌媚嗓音如同*藥讓身後的男人越發用力和瘋狂。
他沖破的不隻是她的身體,還有已經被他漸漸攻破的圍城。
要不試着接受?談一場戀愛?
恍惚間她有了這個想法。
“叫我的名字。”
她一定是昏了頭了,竟然就乖乖開口了。
“我答應!我答應!我不要了...子傅...嗚嗚嗚......”
奮戰,以她的苦苦哀求告終。
不得不承認,公司裏的秘書偶爾看的那些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還是有點用處的。回去給她們資。
——
盛子傅有意讓她搬去他那裏住,可是她就是死活不肯。于是,他開始奔波于公司和她的小公寓之間。
那張狹小的單人并不擁擠,他每次都會把她抱得很緊,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開始白曦是很抗拒這個睡姿的,太不舒服了。倒是久而久之,倒也習慣了,那種安全感難以描述。
但她唯一不滿的是那啥的時候這吧總是咯吱咯吱響的,他還說覺得這樣很有感覺。
這棟樓隔音是真的不好,有好幾次出門碰上隔壁的鄰居她都不敢擡頭。
“元旦我和你回蘇州過吧,你爸媽也不容易。”
白曦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在做完以後抽煙啊,是不是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啊?元旦啊,再說吧。不容易,呵,誰又容易了。”
盛子傅抖了抖煙灰,半截煙掐滅在煙灰缸裏,摟緊了她的肩,“我父母去世的早,我現在想孝順他們都沒有機會。你父母背了一身債,真的不容易,要不這次回去我幫你們把......”
“别!”白曦打斷了他,“上次的十萬塊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還給你。我不需要你幫我背這個債,我自己可以的。”
“好。”他沒再多說。
白曦想起去看看有沒有訂單,盛子傅攬着她的腰從後面抵着她,不溫不火的說道:“再做一次,做完我去上班。”
“......”
她很想說,這位大爺,您哪次不是再來一次啊。
——
盛子傅一向對她形影不離,這段時間突然的安靜倒是讓白曦不習慣了起來,整整一個星期沒見到他。可以說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算了算了,他也說了他最近很忙,好像是什麽材料出了問題,對方要退貨,損失很慘大的樣子。
她不知道,盛子傅正在和他們打官司,稍有不慎就可能會坐牢。
他一向鶴立獨行,這幾年跌打爬滾也得罪了不少人,圈中真正願意幫他的也寥寥無幾。
已經是深夜,漆黑的天薄霧茫茫,沒有一絲光亮,隻有路燈寂寥的燈光暈染在灰色的地磚上。
盛子傅接了她的電話,緩緩吐出一口煙,可能因爲天氣太冷了,白霧很快消散在空氣中。
“怎麽還不睡?”他問,眼眸垂下,定格在橘色的煙頭上。
“今天還沒聽到你聲音。”
盛子傅緩緩的笑了,“我明天晚上有個飯局,吃完就來找你。”
“事情很嚴重嗎,很難處理嗎?”
“我會處理好的。”隻要明天這頓飯吃到點子上,說服黃總助資和采購,公司不被掏空能夠正常運營,被批的貨物雖然損失慘重,但是至少可以重新生産,有了生産和買家,就能東山再起。
這條大魚,他非拿下不可。
“那我明天等你。”
“好,早點睡,記得不要吃泡面。”
“嗯。你也早點休息。”
......
那個晚上她等了也沒有等到他,手機也打不通。
......
黃總這人喜歡喝酒,還喜歡混着喝,盛子傅難拒絕,爲了助資和訂單他忍了,一杯接一杯的陪這個老頭喝,紅的白的,什麽都喝。
他知道這個老頭重色,特地叫了兩美女左擁右抱的陪在他身側,果然,對上了他的胃口。
臨近尾聲,黃總摟着兩美女樂呵呵的去開房了,他看着喝得神志不清的盛子傅,讓人也給他開了個房間。
“這小子還發酒瘋呢,什麽白的細的,小李,給他弄個房間去。”年紀輕輕就如此有成就,和他合作好處肯定撈得多,他可不能把搖錢樹給怠慢了。
黃總捏了一把一女的屁股,使了個眼色,“去,陪陪你們盛總。”
哪個男人不愛美色。一下子塞給他兩個,都吞了豈不是太不人道了。
那個女的笑盈盈的扶着盛子傅進了電梯,十八樓的vip套間。
這個晚上她在等待,他卻在别的女人身上馳騁,叫着她的名字。
次日清晨,他醒來時幾乎是不敢相信的,身邊赤身裸|體的女人太陌生了,再看看手機上十幾個未接電話,有生之年,盛子傅第一次感到心慌。
那種害怕從心底蔓延到每個細胞,一口口吞噬着他的血肉。
白曦再見到他時,他看上去很狼狽,衣衫不整,青灰色的胡渣也都長出來了。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盛子傅。
他站在她家門口,一把抱住了她,那樣的用力那樣的害怕。
他說:“對不起。”
白曦不明所以,隻是聞到他身上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有些刺鼻。
“什麽對不起?”
他張合着唇瓣,卻發不出一個音節。說與不說,都注定了結局。他再次擁抱住了她。
良久,他全盤托出:“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和别的女人了。”字字清晰。
白曦拍了一下他的後背,“你和我開什麽玩笑呢。”
“我沒騙你,對不起,白曦,我......”
“盛子傅。”白曦喊了他的名字,雙手漸漸松開他,有些不相信,沖擊太大,她甚至覺得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什麽叫喝多了和别的女人了?
“白曦,别分手。”他在乞求。
“不是...盛子傅,你怎麽可以這樣。”
“真的,别分手。”他依舊抱着她,不顧她的拳打腳踢,聲音有些哽咽。
“我等了你一晚上!你說你會回來陪我,盛子傅,現在算什麽?算什麽!既然你沒有辦法給我全心全意全身心的愛情,當初和我上了拍拍屁股就走也就好了,招惹了我就是爲了捅我一刀嗎?”
“白曦!我不是!我愛你,真的,我愛你。”
她趴在他肩上哭了,揪着他的衣服,狠狠的揪着,指甲要陷進血肉裏。
“你爲什麽要和别人......爲什麽......我真的接受不了。”
“我也不想,對不起,我真的也不想的。我以爲昨晚在我身邊的人是你,我以爲是你!”
他攻破了她的防守,同時賦予她一場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