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個時,賀正凱粉絲報複盛蒲夏的新聞席卷了整個娛樂版面,那段被撲倒打傷的視頻轉發量高達六十萬
席灏連夜飛去了長沙
他趕到長沙市中心醫院時,盛蒲夏正躺在床上沐浴着陽光啃蘋果
右腿的白色石膏顯眼
“席哥,你你怎麽來了?”盛蒲夏扔了蘋果下床,單腳跳着撲向他
看得席灏心裏一緊,長腿一邁伸手扶住了她,“你心點骨折了?”
她摟着他的脖子嘿嘿笑了兩聲,像隻樹懶挂在他身上席灏抱着她坐在床邊上
午後陽光溫暖倦怠,灑進白色幹淨的病房裏,兩人背對着窗戶,背脊被陽光曬得溫暖舒适
她坐在他腿上晃了晃石膏腿,“隻是輕微的骨折,醫生說一個月就能好”
席灏大手壓在她大腿上,“還晃?嗯?”他頓了頓,“醫生還說什麽了,還有哪裏受傷了嗎?”
他接到通知看到那段視頻的時候所有理智都沒有了,再加上各種天花亂墜的報道十多年前那種心慌又重新湧上了心頭
盛蒲夏倚在他白皙的脖頸間努了努嘴
醫生是這麽說的:“沒多大障礙,隻是輕微的腦震蕩和骨折,石膏一個月之後基本就可以拆了,注意飲食和休息,一定要好好休息,啊,對了,還有不要進行劇烈運動”
“嗯?醫生還說什麽了?”席灏低頭看她,吻正好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盛蒲夏埋進他的頸窩間,扭捏道:“醫生說說我有輕微的腦震蕩,要好好休息,不可以劇烈運動”
席灏輕聲嗯着,“那就好好休息吧,正好也快趕上過年了,好好養傷”
其實她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内心是奔潰的,如今抱着他更加奔潰了
盛蒲夏淚眼汪汪的望向他不能運動啊!!!她想了好久了啊!她完美的新婚之夜啊!
“怎麽這樣看我?我哪裏弄疼你了嗎?”
“我”
“嗯?”
盛蒲夏望天仰歎,又倒在了他的懷裏,轉移了話題,“你這麽來了,爺爺怎麽辦爺爺好些了嗎?”
“恢複得很好還有心情和隔壁病房的奶奶開玩笑聊天呢”
她笑了出來,“這樣挺好的”
“蒲夏”
“嗯?”她擡頭
迎接她的是他溫柔似水的吻
席灏扣着她的腦袋,極盡溫柔的親吻着她慵懶的陽光懶散暖煦,她半睜半合間看到他背光的臉龐清俊迷人,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極淡的幹淨香氣融在了陽光裏漸漸包裹住她
盛蒲夏摟緊了他的腰,青澀的回應他,逐漸反客爲主席灏被她的重量壓得慢慢往後倒,到最後變成她趴在他身上貪婪的親吻着,膝蓋頂在床沿,半截石膏腿懸空在外這種姿勢好似她是大灰狼,而他是白兔一樣
吻了一會她覺得這樣趴着有些累想起來,席灏卻禁锢着她的腰不容她動彈,繼續深入吸允
“蒲夏,我買了對不起,對不起,請繼續”林姐如一陣風快速的飄離了暧昧現場
緊随其後的麻雀不明所以,走到門口往裏一瞧,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捂着眼睛逃走了
沒過幾秒麻雀折了回來,将門關好,又走了
盛蒲夏的臉蛋在陽光下慢慢冉起一抹紅暈,羞恥的捂臉貼在他胸口不肯起來了
席灏擁着她起身,她卷縮在他懷裏,他淡薄的嗓音低沉性感,“不親了?”
她不說話
“不是很想我嗎,真的不要了?”
她擡眸瞪他
席灏又說:“你的吻技進步了”
“”
他輕笑着,不再逗她了
“那個襲擊你的人,警察那邊有給什麽說法嗎?”
“還沒接到什麽通知我記得好像是個女生”
“嗯,視頻裏看上去還挺的”
“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席灏看着她鮮紅的嘴唇忍不住又親了一口,“接到消息的時候,我真的被你吓壞了”
“嗯,我也被自己吓壞了”她笑着,“你看着,我又要上娛樂頭條了”
席灏思量了一會說道:“應該會,醫院樓下都是記者,我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我們可能又要傳绯聞了”
盛蒲夏摸着他的側臉,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眸洋溢着淡淡的溫馨,彎起的嘴角如月牙,她說:“我挺喜歡和你傳绯聞的”
席灏伸手覆蓋住她柔軟的手,移到自己心髒的位置,“我的姑娘現在還會說情話了”
盛蒲夏傲嬌的哼了兩聲,眼眸裏的笑意快要溢出來,“那你心動嗎,心動嗎?”
“心動,怎麽會不心動”席灏任由她在懷裏鬧騰,“别晃腿”
——
席灏陪着她在長沙的醫院休息了一晚,次日兩人匆匆趕回了上海
他推着輪椅,而她坐在上面和他有說有笑,林姐和麻雀跟在後面幫忙提行李
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黃花機場和浦東機場,無數的閃光燈下他們并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問題,卻勝似回答
“我們這算是公開了?”盛蒲夏坐在副駕駛上歪着腦袋問道
席灏淡笑,“我們隻是在炒绯聞”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都沒和公司協商過”蒲夏低頭看了眼響動的手機接了
她聽了一會回答道:“這樣啊,要不算了?”
席灏看向她,“什麽算了?”
蒲夏挂了電話說道:“林姐說那個上台襲擊我的女生才剛滿18歲,隻是賀正凱的腦殘粉而已問我要不要追究責任,我想要不要算了”
“上次被人潑水,忘了?”
“沒忘,但是”
“人應該爲自己的行爲付出相應的代價,她已經成年”
盛蒲夏看着他嚴肅的面容笑了出來,“哎呀,老幹部又要開始上教育課了啊”
“你啊”席灏無奈的歎息,車子飛快的駛過隧道
當盛蒲夏一瘸一拐的出現在老爺子面前時,老爺子手裏的茶杯差點翻掉
“這當個明星怎麽還弄斷了腿?啊?哪個導演啊!”
盛蒲夏笑着說:“爺爺,我沒事,一個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現在倒好,一家人,兩個都進了醫院看來明年運氣不太好”老爺子喝了口茶
席灏抱着她放置在沙發上,“爺爺,不是這個說法年前生禍事,年後日日安穩倒黴的事都發生了,新的一年都會是好運”
“家到底不一樣,講起話來一套一套的”盛蒲夏拉着他的衣角,仰頭看他
席灏輕輕彈了記她的額頭
老爺子蓋上茶杯蓋說道:“這一到過年就覺得冷清了,我老是催你們生孩子好像是我老人家不體諒你們,可是老頭我年紀到了,說不定哪天就一腳去了,看别人都有孫子孫女了,就忍不住一直想問問你們”
他站在她身側,盛蒲夏的平行視線正好對着他褲裆的正中間,鼓鼓的
她看了一眼腦袋一扭,臉紅了半天
“爺爺,孩子的事情,我們有在計劃,等蒲夏身體好了再說”
席灏此話一出,她的臉更紅了說的好聽點是要孩子,說得那啥一點不就是等她身體好了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拼命造人啊
再說了,他們有計劃過嗎她怎麽不記得
席灏摸着她的腦袋又說:“明年過年,家裏就會添個新成員的”
盛蒲夏不自覺得摸上平坦的腹,腦海裏劃過一副畫面外頭鞭炮煙花齊齊綻放,爺爺在忙着燒菜,她在包餃子,而席灏抱着的寶寶輕聲哄着
她的心好像有什麽漸漸融化了
從前她不喜孩子,總覺得太鬧心,可是現在這個觀念卻被徹底打翻了這樣的生活太美好,和自己喜歡的人孕育一個新的生命,孩子将他們的命運牢牢捆綁在一起
老爺子聽到明确的答案咧嘴笑着,督促道:“你們兩個抓緊點,别總是工工的,賺再多錢也比不上活得開心夏夏啊,有了孩子就别怕席灏這子再亂跑了”
盛蒲夏餘光瞥向他,他這次要是再走,她就追着一起走
席灏垂手牽起她,牢牢緊握在手心裏似乎在用行動告訴她,他不會再離開
席灏本想把蒲夏送回家以後再過來陪爺爺,老爺子眼珠子一瞪說:“你們夫妻隔了三年才見面,蒲夏忙着拍電影到處走,好不容易休息了,你陪我這個老頭做什麽!赤佬,談朋友都談不來!追個人還追了那麽多年,我都看得心急,慢騰騰的,這性子也不知道像誰想當初我追你奶奶的時候,一天好幾封情書,那時候啊”
席灏被訓得一愣,擁着他的姑娘回去了
盛蒲夏撐着拐杖一跳一跳的進屋了
“剛剛爺爺拉着你和你說什麽了啊,怎麽不讓我聽”
席灏拿過棉拖,蹲在她面前幫她脫鞋,“沒什麽”
“到底說了什麽啊,神秘兮兮的”
他捏着她的腳,擡眸,“爺爺說我不會談戀愛”
盛蒲夏怔了一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挑眉道:“你還不會談戀愛?你這麽會撩妹,簡直是情場高手啊”
“撩妹?”席灏抱起她往樓上走
“就是挑逗女孩子的意思,比如說一些好聽的情話或者做一些讓女孩子特别心動的舉動,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你的意思我經常做一些讓你心動的舉動和說一些好聽的情話嗎?”
“難道沒有嗎?”
“我沒有”
盛蒲夏戳了戳他的臉,“别以爲我不知道,就那次,你讓我吻你,故意的吧後來吻戲取消了,也是你定的吧”
“是”席灏大方承認,“開門”
盛蒲夏轉動門把,兩人進了卧室
“還有那次,你讓我幫你吹頭發也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想親我對不對?”
“我隻是想抱抱你,我也說了當時控制不住”
“還有”
“還有什麽?”
席灏抱她坐到床上,靜靜的凝視着她
盛蒲夏低下頭,不與他對視,“我初三畢業那年,你也親了我”
“你記得?”席灏垂眸笑着,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她大衣的紐扣
“哼,我都知道的”
他吻上她的頸脖,在她耳邊細聲道:“那你知道我第一次對你起反應是什麽時候嗎,你知道我忍了這麽久,忍得有多難受嗎?”
诶诶诶
這是要狼變了?
聽說男人發起情來那可是如狂風驟雨般的猛烈啊
盛蒲夏乖乖的脫下外套,揚起脖子享受他的親吻,什麽不能劇烈運動,她不管了
席灏在一塊肌膚上吸允了一會,留下深紫色的痕迹
他将她放置在床上,俯身,這個吻一直未斷
她在喘氣,雙眸還泛着水霧
席灏忽然松開,将被子蓋在她身上,塞得嚴嚴實實
“先休息一會,我去煮飯,等會叫你别亂動,心腳”
“嗯?”
盛蒲夏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走了
她捶胸頓足
這個男人真的!就不能吃幹抹淨再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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