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各位稍微讓一下,我到了!”山姆用手護住自己的盆栽,然後嘴裏着對不起,慢慢的從電梯之中擠了出去,是擠了出去,電梯裏雖然隻有幾個人,但是他已經感覺到十分的擁擠,深怕自己的好朋友被人碰觸到,用手死死的護住手中的植物。
“呼,我的朋友你還好吧?”山姆輕輕的撫摸着手中的植物,低聲的詢問着,然後仔細的看了看确定沒有任何損壞之後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慢慢的往病房尾椎走了過去。
“請問賈瑞德先生在嗎?”山姆走到病房門前,輕輕的敲門詢問。
“請問你是?”過了大約幾秒鍾,房門被打了開來,賈瑞德打開了房門,露出了一個腦袋,不過眼前的這個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你好,賈瑞德先生,是唐納德先生讓我過來問候你一聲!”山姆看了看醫院的走廊,來來往往還有不少的護士和醫生,并不是一個下手的好地方。
賈瑞德了頭,拉開房門,顯然他認爲這是唐納德排來和他聯系的人。
山姆慢慢的走進了屋子之中,一個雙人病房,不過屋子裏除了賈瑞德之外,沒有其餘的人,房間之内兩張床,兩個桌子,還有幾個給看護人員準備的闆凳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
輕輕的将自己手中的盆栽放到桌子上,山姆走到窗前,拉起了窗簾,選擇了一個監控的死角靜靜的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請問先生怎麽稱呼?”賈瑞德還沒有感到危險,回到了病床上面,好奇的看着這個怪人。
“我叫山姆,那個是我的朋友,他叫愛登堡,很高興能夠認識你,賈瑞德先生,您是叫賈瑞德嗎?”山姆一隻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然後盯着賈瑞德出聲詢問。
賈瑞德被山姆盯着有些不自在,感覺渾身有些難受,調整了下自己的躺着的方式,避開了山姆的目光之後才感覺好受了一些:“請問唐納德先生讓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山姆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并不是什麽大事情,隻是讓我來取走一樣東西而已。”
賈瑞德想了想:“恩,唐納德先生是不是記錯了,我這裏沒有他的東西。”
山姆慢慢的往前走了兩步:“不,沒有記錯,東西就在您的身上,唐納德先生讓我取走您的命!”
完之後,山姆迅速的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一把手槍,指着賈瑞德,動作很快,賈瑞德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
“哦,謝特,該死,我想這一定是一個誤會,我還在替唐納德先生做事情,一定是一個誤會!”賈瑞德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到了,嘴裏大喊着但是卻不敢動,深怕自己惹惱了這位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殺神。
“可以,你現在可以撥打一個電話,但是隻能打給唐納德先生,我們來确定一下!”山姆一邊着一邊遞過去一部手機,這是他的規矩。
爲了能夠讓雇主知道自己已經将目标殺死了,他會用自己的手機讓目标撥打一下雇主的電話,讓雇主确認。
“好的,好的,我這就打!”賈瑞德接過山姆遞過來的手機,然後迅速的撥通了号碼,他心中開始祈禱着一定是搞錯了,因爲他現在還在爲唐納德做事,如果有人要殺他,應該是那個黃種人而不是唐納德!因爲唐納德還需要自己進一步去狀告那個黃種人。
“你好,我是唐納德!”電話很快就接通,唐納德的聲音如同救世主一般在賈瑞德耳畔響了起來。
“唐納德先生,我想您一定是搞錯了,不是您的朋友一定要搞錯了,他現在要殺了我,我現在是在給您做事,他一定是搞錯了!”
賈瑞德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山姆拿着手槍一步一步的走進他,每走一步,賈瑞德都會感到心底的恐懼多了一分。
“有這種事情嗎?該死的,我想那個山姆一定是搞錯了,我是讓他去除掉另外一個人,記者先生,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你讓山姆接電話,該死的,那個混蛋一定是喝了一酒,将任務目标搞錯了,該死的!”
唐納德那邊明顯比較憤怒,開始在電話之中對着山姆破口大罵,賈瑞德聽到之後,立刻松了一口氣,将電話從耳邊拿了下來,遞給了山姆:“唐納德先生想要和您通話,您确實搞錯了,該死的,唐納德先生怎麽會殺了我呢?他怎麽可能會殺我,我可是在努力的爲他幹活!”
山姆了頭,接過電話,不過槍口卻一直沒有移開,心翼翼的将電話放到自己的耳邊,但是眼睛卻死死的盯着賈瑞德。
“我是山姆!”
“好了山姆,可以幹掉這個家夥了,他身邊應該有一個箱子,裏面放着一百萬美金,那是你的報酬,做的幹淨,最好能夠讓人懷疑這是一場有預謀的仇殺,恩留下幾個字,就寫,不該得罪的人的不要得罪,就這樣!”
山姆了頭:“那麽先生,下午我就不護送您了,您知道的,我需要去教堂給我自己的罪行做一個禱告!”
“沒問題!”
完之後唐納德直接挂斷了電話,山姆心翼翼的将手機收回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怎麽樣?一定是你搞錯了吧?唐納德先生并不是要你殺了我!”賈瑞德看見山姆挂掉電話之後立刻開口詢問。
山姆臉上再一次的露出了大白牙:“先生,并沒有搞錯,再見先生,上帝與你同在!”
完話之後,山姆直接扣動了扳機,手槍早已安裝了消音器,聲音很低,山姆連續扣動了五次扳機,一槍擊中賈瑞德大腦,正中眉心,一槍擊中了他的心髒,還有三槍則略微随意的擊中的其餘的幾個要害的位置。
賈瑞德眼睛睜的很大,不知道爲什麽唐納德要殺了自己,剛才不是好了不殺自己的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