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知道自己該怎麽說,這個案子就拖着,等到雙方博弈,博弈出了一個輸赢之後,再進行下一步處理,現在他隻需要好吃好喝的将林清的保镖伺候好的就是沒有錯。
“那麽特朗普先生,唐納德先生,我先走了,下次再登門拜訪!”特朗揮手和所有人告了别,上了警車,帶着林清的保镖呼嘯而去。
特朗普看都沒有看唐納德一眼,直接走回了房間之中,屋子裏的酒宴還在繼續。
瑞卡恩跟在卡希爾的身後,有些好奇的看着卡希爾:“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紐約州的警務部長是您的好友,爲什麽不幫助林先生一下呢?”
卡希爾笑了笑:“這件事其實很簡單,明顯是哪個叫做唐納德人和林先生之間有些恩怨,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看着,看一下這個林先生的手段,既然是商業合作夥伴,我想我們有必要知道自己合作夥伴的能力。”
瑞卡恩點了點頭:“我想那個唐納德應該要頭疼了,我覺得林先生并不是好人!”
“好人?哈哈哈哈,好人能夠做軍火商?我想明天我們就能夠知道結果了!”卡希爾說完之後,笑了一聲,快步的走回了别墅之中。
别墅之中林清陰沉着臉站在原地,時不時的來回踱步,一隻手橫放在自己的胸前,一隻手拖住自己的下巴,思考着問題。
伊萬卡站在他的身旁也沉默不語,她知道現在最好不要打擾林清,這個是時候是男人做決定的時候,需要絕對啊安靜。
林清走的時候卡希爾剛剛說話,林清知道如果卡希爾開口的話,那麽這件事肯定很輕松的就可以解決了,但是卡希爾卻沒有這麽做,很明顯是想要看看林清的手段。
“劉烈,這一次兄弟們之中誰的身手最好?”林清想了一會開口詢問你。
“頭,是孤狼還有老鼠,他們兩個人的身手和我差不多,我們三個人是這一次保镖團裏身手最好的三個人!”
林清點了點頭拍了拍劉烈的肩膀:“你去将他們叫過來!”
“好!”
劉烈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伊萬卡已經猜到了什麽事情,緩緩的開口:“親愛的,真的要這麽做嗎?”
“必須這麽做,這是要做給别人看的,伊萬卡,有的時候,我們做的事情身不由己!”說完之後坐在沙上不再說話。
伊萬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輕輕的将他的頭靠在林清的胸口:“放心吧親愛的,我會支持你!”
林清摸了摸她的頭,一切盡在不言之中,他知道伊萬卡擔心林清如果殺了唐納德的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在美國,唐納德背後的家族還是有一定的實力的,家族的未來繼承人被人做掉,在美國确實是一個大的新聞。
美國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死于謀殺,仇殺等等,但是這些都是不是新聞,也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死一個黑人,或者有色人種的事情,甚至隻要沒人追究,警察都會匆匆的以仇殺,或者黑幫火拼等各種各樣的理由直接結案。
但是如果死的是一個白人,一個有身份的白人,那就會引起全美國的關注,現在伊萬卡甚至能夠想到,明天美國的新聞會是什麽樣子的,甚至知道明天全美國的頭條新聞是什麽《大亨集團接班人唐納德死于某某地方》。
“頭你找我們!”安靜了大約幾分鍾之後,房門被輕輕的退了開來,劉烈帶着老鼠還有孤狼走進了房間之中。
打招呼的是老鼠,人如其名,長得确實比較猥瑣,身高大約有一米七左右,眼珠子四處亂竄,感覺他的眼睛随時随地都在動,看着周圍的一切,沒有固定的看着哪一個地方。
孤狼則一股中**人的作風,進屋之後如同一柄标槍一般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一句話不說,林清看了他大約有一分鍾的時間,他都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站在原地。
林清輕輕的拍了拍伊萬卡:“親愛的,你先出去吧,我說點事情!”
雖然知道伊萬卡已經猜到了自己要做什麽事情,但是林清還是不打算在他面前談論殺一個人,保護她才是林清責任,而不是讓她看見自己的陰暗面,這是林清的原則之一,就好像很多殺手,不殺女人,不殺孩子等等。
“坐!”
林清指了指身旁的沙随意的吩咐了一句,劉烈經常跟着林清所以沒有任何的拘謹直接坐了下去,老鼠則臉上露出了笑容,沖着林清點了點頭,嘴裏說着:“謝謝頭!”
而最有意思的還是孤狼,林清說了讓他坐下之後,孤狼選擇了一個最靠近房門的位置的沙,然後半邊屁股做着沙,雙手放在腿上,挺直了腰杆,一動不動。
“我想有件事需要讓你們去做,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征求了一下你們的意見!”林清将口袋的中的煙拿出來,随手的丢給了三個人一支煙,自己點燃之後,看着面前的三個人。
劉烈最先表态:“頭,什麽事情你說吧,隻要我能夠辦到,一定會去幫您完成!”
老鼠則眼睛轉了半圈之後想了想:“頭,如果我們辦事的過程之中出了問題,我們以後的家人??????”
孤狼則已經做好了聽後吩咐的準備,腰杆依舊筆直,腦袋往前伸了伸,這個意思就是準備更加清楚的聽清任務的小動作。
“這件事說危險也算危險,說不危險其實也不危險,不過兵家名言,未言勝先言敗,如果一旦你們其中有人出事了,你們的家人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的,我想你們跟了我這麽久,你們一定都知道我的爲人,之前幾個人出了點事,他們的家人現在你們怎麽樣你們都應該知道!”(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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