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還是有些不放心,臉闆着和林清說教着,還拿那幾個還被扣押的英國船員舉例子。
“您放心伯父,這種生意以後我肯定不接了,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是特例。”林清如同一個乖寶寶一般,于父說什麽就是什麽,頭不斷的點着,顯示自己的決心。
“小清啊,這做生意啊,一定要注意,違法的我們千萬不能碰,伯母我啊,也不奢望大富大貴,小富即安就可以了,不然以後萬一你和我家丹丹結婚了,到時候你要出點什麽事情······”
“媽,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啊,林清做的都是正經生意呢,我在荷蘭的時候跟他去參加荷蘭王子的晚宴,最後荷蘭王子還親自接待了他,威廉王子可是以後荷蘭的繼承人,是林清的商業合作夥伴,你總不能認爲荷蘭國王和林清做什麽違法亂紀的生意吧。”于丹看見林清被自己的父母逼着有些無奈,隻好跳出來替林清說好話。
“這樣啊,反正還是注意點比較好。”于媽還想說什麽,接過于丹的眼神給阻止之後,就不在說話。
“對了,小清,今天怎麽好好的不在家裏吃了?要不你将你表哥喊來,讓你伯母在家裏給你做一頓,怎麽樣?外面的餐廳現在那些商人都黑了心,聽說都是用地溝油。”
“不用麻煩伯母了,叔叔,餐廳都已經訂好了,您看都快五點了,我們收拾收拾正好出吧,要不等會趕上下班的高峰期,可能要堵一會。”林清連忙擺手,讓褚青來于丹家裏吃飯沒什麽,但是要讓常部長過來,估計小區裏又要被鬧得雞飛狗跳一般,畢竟等級在那裏,出行都是有着嚴格的安全标準的。
“哎,好吧,小清啊,我們去哪裏吃?”
“釣魚台,牡丹廳。”
于父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早就聽說釣魚台的國宴了,沒想到現在能夠進去吃一回,也算是無憾了,我記得上一次劉老頭家一個親戚請客,就是在釣魚台,當時給那個劉老頭給吹的啊,一年都在說這件事。”
釣魚台賓館在以前對于老百姓來說是神秘的象征,但是後來随着釣魚台國宴賓館對外開放之後,有條件的北京人都會去吃上一頓,感受下國宴的感覺,所以神秘感也慢慢的消失了。
十分鍾之後,于父于媽收拾完畢,林清挽着于丹的手,四人一起走到了樓下。
“哎呦,老于啊,不得了啊,新姑爺上門了,看給你樂的。”
“哈哈哈,你們看看老于今天的樣子,滿面紅光的。”
“······”
一群沒什麽事情的老頭老太依舊沒有散場,在相互聊着天,看見于父走了下來之後,立刻開始起哄。
“于家嫂子啊,新姑爺上門,怎麽要出去吃飯啊?”
于媽笑了笑,沖着相熟的大媽揮了揮手:“老周啊,出去吃,小清在外面訂好了酒店,怕我們麻煩,吃去随便吃點。”
“哈哈哈,還叫人小清呢,我要是你啊,現在就叫女婿了!”
在樓下又花了幾分鍾和熟人打完招呼之後,四人坐進了加長林肯之中,林清指了指坐在駕駛位置好的劉烈:“伯父,伯母,這是劉烈,我保镖隊隊長,這是喬哈特,管家。”
劉烈一邊開着車一邊回過頭:“伯父伯母您好,叫我小劉就好了。”
林清看了他一眼:“好好開車!”
“是,頭!”
于爸看了看車内的裝飾還有前後車隊:“小清啊,你平時養這麽多人要花不少錢吧?”
“恩,也不多,伯父,您是不知道,國外亂的很,您可千萬别被電視上那些新聞給騙了啊,我跟您說啊,在國外,動不動就會生搶劫案,而且還都是持槍的案件居多,我這做生意,全世界到處跑,偶爾還要去去非洲,身邊人多點,心裏也踏實點。”
“說的也是,我記得我九幾年時候去了一趟法國考察,當時法國我印象之中就是很亂,當時和單位裏的人,要不結伴,都不敢出門,就這樣,我們幾個人在巴黎時候還被人給偷了兩次,還是咱們中國好啊。”
于父點了點頭,對于國外惡劣的治安表示感同身受。
“伯父,我給您說,我在法國時候,一個人就被人搶過,還是拿着槍指着的,這不以後就怕了,當時遇到的隻是求财的,你說萬一要是遇到那種不隻是求财的人,你說是不是······”
“是的啊,啥東西都沒命金貴啊,一個人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還有啊,小清啊,你怎麽還要去非洲啊?非洲那地方那麽窮,還亂,能有啥生意?”
“伯父,這您就不知道了吧,非洲那地方雖然看起來十分的窮,但是我跟您說,那是因爲黑人根本不知道開利用,在哪裏一噸各種各樣的礦石才不到一千塊錢,我從非洲拉出來,随便賣到世界上其他地方轉手就能賣到幾十萬,還有那些樹,都很賺錢的。”
林清倒是沒有瞎說,他用一支步槍,在非洲可以換來幾克拉的鑽石,拿出去賣的話,翻個兩百倍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樣啊,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非洲那地方真的亂啊,前幾天新聞上還說,索馬裏哪裏海盜又猖獗了,說是什麽叫黑人同盟會的。”
“您放心好了,我去非洲不會坐船去的,海盜是劫持不到我的。”林清一邊說着,心中一邊想着,黑人同盟會?好像是黑貓成立的組織,黑貓連武器都是自己賣給他的,林清的船如果經過亞丁灣根本不會遇到打劫。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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