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要想辦法解決掉衣服領口都是血液這個問題。
剛才林清用刀殺掉傑克的時候,雖然第一時間将傑克的屍體收回了空間之中,但是依舊在領口位置沾了一點鮮血,顯然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容易讓人懷疑,林清已經知道自己面對的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國際刑警,警察之中的精英。
一點點的蛛絲馬迹都能夠讓他們找到線索,剛才湯姆隻是根據自己落地以後卸力的痕迹,就能夠推斷出大概自己情況,而且十分的準确,讓遠處的林清有些呆住了,腦海中浮現了上一世曾經看到過的一個事情。
上一世林清看過一篇報道,是關于周口一名普通警察根據鞋印來破案,還有可以根據鞋印來推斷出犯罪嫌疑人的外貌等等,而且破案率極高。
林清知道這個世界奇人不少。隻是自己一直幸運沒有遇到。
剛才趁着他們尋找目标的時候,偷偷的将自己卸力地點的痕迹清理掉。
就在林清爲了如果找理由解釋自己衣服上血迹而煩惱的時候,留下來負責收集血液樣本的馬旭擡起頭看見了傑克正在對着湯姆呆以爲傑克正在爲怎麽将湯姆擡走而煩惱。
“嘿,傑克,你過來幫我一下,我需要一個助手,等會我幫你将湯姆擡回去,怎麽做?你知道的,湯姆和豬一樣沉重。”
馬旭作爲香港籍的國際刑警,其實在國際刑警之中遭遇并不是很好,顯然白人對于其餘有色人種還是很排斥,越是精英越是如此。
不過這一次香港也有富豪被寶石大盜偷竊,所以這一次他才主動要求加入進來,傑克也算是國際刑警之中的老油條和他打好關系對于馬旭來說是一件好事,所以主動的提出了需要幫助,其實收集血液他一隻手都能夠完成。
“好的,沒有問題。”林清聽到之後整個人立刻開心起來,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自己一直想如何解釋衣服血迹問題,現在就有人給自己一個好辦法。
林清起身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過去,他的度有點慢。好像身體有些不适應一般,帶着一些輕微的搖晃。
“嘿,傑克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馬旭看着有些搖搖晃晃的傑克,想要走過去扶住林清。
林清擺了擺手,沒事,老毛病,有些貧血,馬上就好了,林清計算着距離,當自己距離那攤血迹足夠近的時候,突然腳底如同打滑了一般,整個人往前倒了下去。
馬旭慌亂的想要起身扶住林清,結果度有些慢,林清摔得十分突然,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林清直接躺在了地上。
“咳咳!”林清身子倒在血迹上面,裝作用力的撐了下自己的身子,搖了搖腦袋:“該死,我一定是沒有休息好,最近實在是太累了!”
馬旭連忙走上去将他扶了起來:“傑克,我想你是該好好休息了,你确定你沒有受傷嗎?哦該死你流血了!”
林清假裝無力的站了起來:“該死的,我應該是太累了,熬夜對于我來說有些吃不消了,我想我該申請去二線了!”說完之後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胳膊,然後裝作大驚小怪的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哦,該死,哪裏來的血,我受傷了嗎?”
馬旭搖了搖頭:“沒有,傑克,這是二号目标的血,看樣子你完美的完成了我的任務,我都不用去收集血液了,隻需要将你的衣服上交上去就可以了。”
“這個笑話并不好笑,我讨厭穿着帶血的衣服,這不吉利!不過還是要感謝你,不過抱歉,你,你叫,什麽來着?你知道的我是一個臉盲,在我看來,你們長的都差不多,我并不是故意忘記你。”
林清一邊說一邊将衣服脫了下來,整個過程十分的流暢,馬旭沒有任何的懷疑。
“我叫馬旭,來自香港,前幾天剛進組,你不認識我很正常,這裏真的是太黑了,我剛才如果不是史密斯組長叫你,我也分辨不出!”馬旭帶着一臉笑容告訴了自己的名字,心中卻不斷的吐槽着。
“臉盲?一個國際刑警說自己臉盲?這個玩笑并不好笑,你見過警察臉盲嗎?傲慢的白人!”馬旭給傑克打上了傲慢的标簽不過臉上依舊挂着笑容。
接下來倆個人交流的十分愉快,林清需要馬旭來了解這裏情況,馬旭則需要有人幫助自己,不至于自己在組裏孤軍奮戰。
林清之所以敢找那個蹩腳的理由詢問馬旭名字,完全是他看出來。這個馬旭在國際刑警之中地位有些低,從剛才的表現還有史密斯吩咐留下人收集血迹等細節都可以看出來。
三分鍾,兩人将所有事情忙完,至于湯姆則不需要林清和馬旭擡回去,隻不過是馬旭剛才開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
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回走着,身後跟着幾名埃及警察,努力的擡着湯姆,顯的有些吃力,湯姆可是這一組國際刑警之中體重最重的一個人。
紀念館三樓。
突如其來的槍聲不僅僅吓了國際刑警一跳,也吓了正在三樓小心翼翼躲避監控慢慢走向三樓樓梯口的白鹿一跳,讓她有些慌不擇路的躲進了一個監控死角,一動不敢動,耳朵貼在地面上傾聽着。
現在有槍聲響起,那麽肯定會驚動整個紀念館的守衛,這對于作爲一個竊賊來說的白鹿來說并不是一個好消息,畢竟賊講究的隐蔽,如果驚動了守衛,那麽難度會幾何增長。
白鹿眼珠子轉悠了一圈,看了看自己随身攜帶的手表,還有四十多分鍾才會日出,這突如其來的槍聲雖然打破了自己整體的布局,但是也許也是一件好事。
槍聲在紀念館外響起,說明可能有人潛入紀念館的時候被人現了,那麽紀念館的守衛肯定會加強對于紀念館外圍的監控和防禦,内部可能就會松懈一點。
白鹿想了想,找了一個隐蔽的地方,将自己的身影隐藏了起來,現在她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隻需要安靜的等待着,慢慢的等着紀念館外圍那群人,鹬蚌相争,到時候自己在漁翁得利。
哎,撲街沒人關心啊,站不起來,躺在床上,都沒書友關心下,書評區也沒有一句問候,哎。
好傷心啊,我沒求票票啊,沒求打賞啊,小撲街隻是求一聲問候啊。(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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