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部隊不斷後退的影響,維持治安的警察也不斷的向後退,一部分已經退到了警察局内部。
“該死的這些廢物,就不該讓他們來幫忙,越幫越忙!”警察局局長羅謝爾看着大樓前慌亂的軍隊,狠狠的咒罵了兩句,這些當兵的表現連自己的手下都不如,叫他們來真的是多生事端。
特别是剛才槍聲響起之後,羅謝爾剛剛放下來的心再一次的糾了起來,作爲一個老警察,他也立刻判斷出來槍聲的來源,所以才會破口大罵,周圍的幾名警員都有些詫異的看着他,和羅謝爾共事十幾年,第一次聽到他爆粗口,顯然此刻的他已經處于暴怒的邊緣。
“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罵完那些沒用的菲律賓軍隊之後,羅謝爾看向自己的助理,在遊行示威的人群中之中有着他們的便衣,充當他們的眼線,這些示威人員想要幹什麽都會第一時間通知到警察,所以在公主港,大大小小的遊行示威從未出現過問題,今天這一次除外。
“馬家龍死了!”助手輕輕的在耳邊說出了五個字。
“什麽?該死的,那幫該死的家夥,腦袋被門縫擠過了嗎?他們都該統統丢上軍事法庭,告訴所有人,準備戰鬥!該死的!”羅謝爾聽見馬家龍死了這五個字之後,立刻如同炸了毛的刺猬跳了起來,如果不是這個助手一直在自己身邊兢兢業業工作了十年,從未開過玩笑,今天也不是愚人節,他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主席,有必要嗎?”
“你覺得呢?你别小看馬家龍在工人黨之中的地位,你覺得一個能在28歲當上菲律賓前五黨派主席,并且一黨就是幾十年的人在工人黨裏沒有影響力?如果我們今天不能給這些人一個滿意交代,我想今天公主港就要亂套了!我們要将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
仿佛爲了印證羅謝爾話一般,他剛剛說完,樓下就傳來了密集的槍聲。
一分鍾之前。
遊行示威的人群一步步的逼近不遠處的菲律賓軍隊,嘴裏喊着整齊的口号,特别是走在隊伍最前列的一些馬家龍死忠人員,神色十分的猙獰,一邊喊着口号,一邊嘴巴張的十分大,仿佛随時要吞掉面前的菲律賓士兵。
阿爾巴原來是一名孤兒,自己八歲那一年,被當時已經30歲沒有子女的馬家龍收爲義子,馬家龍對他可以說是視如己出,阿爾巴也沒有辜負馬家龍對他的期望,二十歲時候就拿到了管理學碩士學曆,回到菲律賓替馬家龍效力,擔任他的私人助理一職。
近190的阿爾巴在菲律賓人之中算是高個子,當他看見自己的義父被從部隊方向射來的子彈射殺之後整個人陷入了狂暴之中,整個人雙眼通紅,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閃爍着血紅的雙眼,額頭上青筋盡暴,看起來就是想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想要将他的敵人拖入地獄。
阿爾巴是第一個沖向菲律賓部隊防禦方陣的人,也是走的最快的人,他的怒吼和憤怒起到了帶頭作用,整個遊行示威的人群将菲律賓部隊壓的節節後退。
但是阿爾巴并沒有滿足,依舊大聲的咆哮着宣洩着他的憤怒,他要親手撕碎殺死自己父親的人。
190的阿爾巴如同一個人形魔獸,在人群之中格外的突出,當他再一次的對着一名近在咫尺的菲律賓士兵大聲咆哮的時候,已經被吓呆的士兵手上一滑,武器掉落在地上,一般來說士兵的武器都會有一個武器帶,就算是手滑了也不會讓武器掉落,但是這個士兵卻沒有将武器挂在脖子上,而是直接拿在了手中。
當武器掉落在地上的一瞬間,這名士兵也呆住了,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這時候憤怒的阿爾巴看見士兵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上,立刻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沙包大的拳頭對着士兵的腦袋就招呼了過去。
“嘭!”一聲巨響,阿爾巴的拳頭狠狠的擊中了士兵的腦袋,即使是有着頭盔的保護,這名士兵還是覺得如同遭到了汽車撞擊一般,整個人感覺腦袋上冒着小星星,直接一頭摔倒在地上。
“啊!······”一擊命中的阿爾巴如同野獸一般發出了勝利的叫聲,配合着猙獰的面孔,讓周圍的所有菲律賓士兵都産生了恐懼。
“弟弟!你怎麽了弟弟,你這個惡魔,你給我去死吧!還我弟弟命來!”一名士兵突然的從軍隊後面擠了出來,看見倒在地上的菲律賓士兵之後,立刻怒吼着叫了出來。
被阿爾巴擊中的士兵其實并沒有太大問題,隻不過頭部遭到了重擊,昏迷過去而已,而且沒有擊中要害位置,并不會有生命危險,隻不過到底的時候是頭着地,并且好死不死的磕在了掉在地上的槍上,脆弱的鼻子立刻湧出鮮血。
倒在地上的他一動不動,并且有鮮血流出來,看起來很像是頭部遭到重創之後樣子,當他的哥哥從人群之中擠出來,發現自己的弟弟已經被這個惡魔打死了之後,立刻失去了理智。
“哒·哒·哒·哒·哒·哒·····”一連串的槍聲響了起來,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士兵扣動着扳機,一米九的阿爾巴是最好的靶子,兩個人距離不到五米,根本就不需要瞄準,直接扣動扳機,子彈就會擊中目标。
還在發出怒吼的阿爾巴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前這個憤怒的小個子,一隻手錘着自己的胸膛,如同電影之中金剛一般,慶祝着自己的勝利。
突兀的槍聲再一次的響起,不過這一次更加的密集,阿爾巴隻覺得自己的****很痛,如同遭到了火車的撞擊一般,而且是一輛接着一輛的撞擊,然後就失去了知覺,在閉上眼睛之前,他看見一個穿着軍裝的小個子對着自己瘋狂的扣動着扳機。
(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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