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一邊着一邊給林青介紹:“頭,這提克裏特,是拉薩的出生地,這裏有很多的老薩死忠份子,幾乎每一次西方部隊進入這個城市都會遭到襲擊,我覺得這一次也一樣!”
黑夜着着,嘴角已經開始出現笑容,顯然對于自己這個天才一般的計劃十分的滿意,一邊着一邊用手指着地圖:“頭,你看這裏,我們距離提克裏特的隻有十分鍾的車程,我們提前到達這個位置,然後将車隐藏起來,僞裝成當地的**武裝人員,即使英國人通過衛星觀察實時畫面,也隻會是以爲是遭到了**武裝人員的襲擊!”
“好,聽你的,黑夜,這次作戰計劃由你全權負責,給我留一個活口,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想要活捉我,一百萬美金的價格,看來我也不便宜啊!”
林清完眼中冒出一抹冷色,雖然心中已經大概知道是誰在幕後搞鬼,但是還是需要确認一下。∽↗頂∽↗∽↗∽↗,..
“好的頭,交給我吧,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十分鍾之後,林清的車隊來到提克裏特外圍的一個丘陵地帶,所有人全部下車,檢查武器彈藥,準備在不遠處的第一個山谷埋伏。
提克裏特林清之前就有路過,當時并不熟悉這個地方,經過黑夜介紹之後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十分不顯眼的城市,卻是整個伊拉克抵抗最爲嚴重的地區。
這座不起眼的城市隻有二十六萬左右的人口,但是卻出了兩個著名人物,一個是被稱爲獨裁者的侯賽因,薩達姆,一個是庫爾德人的英雄撒拉丁。
老薩掌權時間,提克裏特這裏可謂是風光無限,這裏走出了很多伊拉克政府要員,不大的城市卻掌控着整個伊拉克的生死,而且老薩還有很嚴重的家鄉情結,十分信任自己家鄉的人,所以當時共和國衛隊中有大一部分中高層軍官全部出子這個城。
老薩倒台以後,他的忠心追随者們退到了這座城市中,并且有效的組織了人手進行抵抗,雖然伊拉克政府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在這個城市卻冒出了無數的抵抗組織,自發的,有組織的,這也是伊拉克最早的反美軍組織的發源地。
由于已經從衛星上得到了大緻的情報,前方有四輛裝甲車接近,雖然人數還沒有确定,但是最好能夠第一波直接全部帶走,不留下任何後患。
黑夜将攜帶的所有八架rpg全部拿了出來,又将兩架防空用的毒刺稍微的改動一下,變成可以攻擊地面的制導武器後,全員安安靜靜的趴在了道路一側,準備給即将到來的駐伊英軍迎頭痛擊。
二十分鍾之後,不遠處有亮光傳來,四輛裝甲車正在道路上疾馳而過。
由于基礎的公共設施基本上全部癱瘓,黑夜降臨之後周圍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偶爾露頭的月亮能夠灑下一絲絲亮光,其餘沒有一燈火。
“嘿,加裏,我覺得你還是下來吧,周圍黑漆漆的你能夠看見什麽?”打頭的裝甲車之中芬尼一邊擦拭着自己的武器,對着将腦袋伸出去的加裏打趣。
加裏聳了聳肩膀回到車艙内:“我也不願意伸出去,該死的外面黑漆漆的我連彈鏈在哪裏都看不見,不過我們的隊長要求的,無論任何時候,無論認識地,都要時刻保持警惕!”
加裏一邊着一邊模仿着希勒話的語氣,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好吧,你赢了,不過我很期待如果希勒看見學他話的表情!”芬尼繼續擦拭着自己的武器,沒有擡頭,但是不影響他去調侃加裏。
“該死的,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護身符,該死的,我的護身符不見了!”兩人正在互相打趣的時候,納特一臉着急的從座位上爬了起來,神情顯示的十分焦急,雙手不斷的在身上摸索着,好像丢了很重要的東西。
“嘿,納特,不要着急,你的什麽不見了?”
“就是我一直随身攜帶的那個瓶蓋,一直挂在我的脖子上的那個瓶蓋!”納特一邊尋找着一邊焦急的着,雙眼之中隐隐約約有淚光浮現。
加裏看見後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沒有看見,芬尼将武器放倒一旁,一臉無奈的看着着急的納特:“一個酒瓶蓋而已,至于這麽緊張?”
“該死的芬尼,你最好給我道歉,那不是瓶蓋,那是我的護身符,隻要他在,無論遇到什麽事情我都能夠化險爲夷,該死的是不是你拿走了!”納特聽到芬尼的嘲諷之後,立刻化身成了憤怒的獅子,直接沖着芬尼開始怒吼,面部肌肉都已經有些扭曲了。
芬尼将雙手舉起,做出投降的狀:“好吧,我知道,那是你人生中第一中将的瓶蓋,還是再來一瓶,是你的幸運物,我像你道歉!”
完芬尼對着加裏擠眉弄眼,這種道歉他已經做了無數次了,隻要每一次納特的吉祥物不見,都會被他嘲諷一次。
“最好你的是實話,該死的蘇格蘭人!”納特狠狠的咒罵了一句之後繼續尋找着自己的護身符。
第二輛裝甲車之中,希勒正在拿着電話進行通訊,現在得到的情報,他們是最有可能遇到林清,因爲從摩蘇爾出發的人,沒有找到林清的蹤迹,當地的一些眼線發現了林清的車隊在下午日落之前,就已經往巴格達方向離開,計算一下大概的時間,兩方應該很快就要相遇了。
希勒剛剛挂斷電話,就聽見車外傳來巨響還有爆炸聲,丢下耳機大吼着:“該死的,什麽情況!”
“頭,我們遭到襲擊了!”副駕駛的觀察員,在第一輛車遭到襲擊之後立刻将情況彙報上去。
“誰幹的?”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特克裏特的武裝人員,我們已經進入了特克裏特境内!”
“該死的,所有人下車準備戰鬥,機槍手火力壓制,将一号車的人救出來!”
“收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