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銜香,女三十四歲,東京博物館好館主,畢業于早稻田大學的她家世顯赫,年紀輕輕就擔任了博物館一把手。
鹿角銜香有一個特殊的愛好每次下班後,都會來到展廳裏欣賞馬遠的《洞山渡水圖》、《寒江獨釣圖》,梁楷的《雪景山水圖》、《李白行吟圖》、《六祖截竹圖》、李迪的《紅白芙蓉圖》這幾中國名畫。
夜,淩晨兩左右,一身疲倦的鹿角銜香從博物館走出,走進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家。
自從台北博物館和梵高藝術博物館被盜後,世界各大博物館加大了防盜力量,白天各種瑣事比較繁忙,鹿角銜香這幾天幾乎忙到深夜才下班,讓鹿角銜香十分的疲倦。
停車場裏面還停着幾輛陌生的車,她沒有見過,博物館裏有車的人她都熟悉,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心底泛起一股濃濃的不安。
“也可能是遊客忘記将車開走了吧,該休假好好的休息幾天了,不然身體還真的有些吃不消,整天疑神疑鬼。”自言自語兩句,精神狀态萎靡的來到車旁,打開車門,想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剛剛打開車門,停車場停靠着的幾輛陌生車輛突然啓動,鹿角銜香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車就被堵住。
幾個蒙着面的手持ak47的匪徒從車裏走了下來:“鹿角子女士,我們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幫忙,不知道閣下願不願意?您這麽漂亮,一定不舍的這麽快見上帝。“完手裏的ak往鹿角銜香的腦袋上了。
“請問閣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如果能幫到閣下,我一定配合。”
劫匪頭子滿意的了頭沖旁邊的兩個人了頭,鹿角銜香身旁的兩個匪徒直接幫鹿角架起來,往博物館方向走去,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你們對這麽漂亮的女士怎麽能夠粗魯呢?要溫柔,溫柔知道嗎?”
“好的,頭。”幾名劫匪松了松架着鹿角銜香的手臂,不過槍口沒有自動半分。
“劫匪先生……”
“别叫我劫匪先生,我叫957,來自青山。”
“957先生,我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嗎?我隻是一個女人……”
“這個忙鹿角子女士一定可以幫到,我們聽您的博物館裏保存着幾幅中國名畫,您十分的喜愛,我們正好對它們有些興趣,不知道鹿島女士能否割愛?“
“既然閣下想要的話,盡管去博物館裏去取,我幫不到你們什麽忙,那些東西是國家的,不是我私人的。”
匪徒頭子了頭:”哦,這樣啊,看樣子你也沒有什麽作用是嗎?那我們現在殺了你也沒有關系是嗎?“
匪徒頭子完,整個人身上爆發出一股戾氣,從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殺氣撲面而來,手中的槍微微的往上擡了擡,手指有彎曲,扳機已經被慢慢壓下來了一。
鹿角銜香被吓到臉色蒼白,死亡的威脅和一股生物對肉食動物本能的畏懼感從心底迸發出來。
“不,不,不我有用,我,我,我可以給,給,你們帶路,帶路,别殺我!别殺我,求你們了。”
土匪頭子,滿意的了頭将槍收了起來:“這樣才對啊,我喜歡和聰敏的人合作,這樣大家都能好好的,不是麽?你好,我好,大家好,哈哈哈。”
停車場在博物館内部,距離展廳不算太遠,十分鍾就可以走到,腳步快一的話五六分鍾。
幾個博物館的安保人員從監控中看見鹿角館長身邊跟着幾個持槍匪徒,被匪徒劫持着走向主展區,互相看了看,立刻報警,其餘安保人員人将裝備穿戴好,帶上武器趕往主展區。
“前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放開人質,放下武器投降,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安保人員躲在博物館正門後面,拿着一個喇叭,對着幾個匪徒大聲叫喊着,是不是還夾雜着助威聲。
匪徒頭子掏了掏耳朵,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呱噪!”
一聲沉悶的槍聲從不遠處傳來,剛剛一直叫喊的博物館安保人員腦袋直接被一顆子彈打爆。
“狙擊手!隐蔽。”
剛剛還鬥志滿滿的安保人員立刻如同見了貓的老鼠,紛紛躲了起來,不敢露頭,一絲聲響不敢發出來。
“老六那個混蛋,不是讓他給狙擊手裝消音器嗎?這麽遠還能聽到槍聲,煩躁!”
土匪頭子不滿的嘀咕了幾句,輕輕的咳嗽了兩下,不緊不慢的往前走了兩步,ak47往肩膀上一扛,眼神中帶着一絲絲的瘋狂和濃濃的不削:“裏面的老鼠聽着,把你們身上的武器丢出來,慢慢走出來,我保證不傷害你們,我隻是來貴博物館拿一些我比較喜歡的東西而已,不傷人命的,當然這個前提是你們要配合,怎麽樣?不然你們美麗的鹿角銜香館長,就要去和天照大神聊天了。”
完手還摸了摸鹿角子的臉,臉上帶着邪邪的笑容,不過他臉上帶着一個奇怪的面具别人看不見罷了。
博物館裏沒有絲毫反應,安保人員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我數到三,到做到哦,到時候是你們親手殺死你們的館長,不要怪我沒給你們機會。”
“一!”土匪頭子輕輕的挑了挑鹿角銜香的下巴,鼻子湊了過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表情有些陶醉。
博物館展廳内
“副隊長,我們怎麽辦?館長在他們手裏,我們要不要投降啊!”
幾個安保人員聚集在一起,一臉的慌亂,紛紛看向他們的副隊長平澗大朗,隊長是剛剛用大喇叭勸降的人,已經去天照那裏報道了。
平澗大朗腦門上開始冒出冷汗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擡頭看了看周圍的同事,隻見他們都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
“二!”
屋外匪徒已經數到了第二個數字,聲音十分的,但是卻猶如千斤重,重重的壓在了平澗大朗的心口。
“三!”
“我們投降,但是你們能保證我們安全嗎?我們需要你們退後一定的距離,不然我們沒有安全感!”
平澗大朗最終還是選擇投降,他的良知不能接受因爲能讓他們幾個大男人苟且偷生,讓一個女人犧牲。
聽到平澗大朗喊出投降兩個字後,卡在嗓子口的心終于回到了原來位置,剛剛數到二的時候,土匪頭子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了句:“他們要是不投降,我真的會殺了你!”完給舔了下她的耳垂,讓鹿角銜香感覺遭受雷擊一般。
“現在你們隻能選擇同意或者不同意,你們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不要耽誤時間了,做決定吧,我的槍可是饑渴難耐啊。”
平澗大朗沒有選擇堅持,在他剛剛決定投降的時候,他的堅持就已經沒有了。
“好!希望你們話算話,保證我們的人生安全。”
“恭喜你們做了一個正确的決定,放心,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現在你們隻要把你們的槍從屋裏丢出來,然後在慢慢的從屋裏走出來,你們就自由了!”
屋内平澗大朗衆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将自己身上的武器紛紛拿下來,直接丢了出大門,有些垂頭喪氣的舉着雙手從門内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