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警方封鎖現場的時候,大島愛飯和五郎開着一輛貨車緩緩的從警方身邊駛過,貨車内的兩個人,看了看外面忙成一團的警察,十分淡定的開車離開。
日本時隔三十九年,再一次發生了運鈔車搶劫案,作案手法類似或者基本相同,就連過程都差不多。
接到報警,确認案情後,日本警方立刻開始全東京警方下達了協查通知,發誓要洗掉三十九年前的恥辱。
發現轉移車輛後,日本交通安全廳立刻調出了六号道地區的監控,可惜那塊臨時停車場周邊并沒有監控,并沒有拍攝到劫匪換車過程和所換乘的車輛。
十二十八分,日本警方找到了目擊證人,幾名在不遠處工作的日本建築工人。
“就剛剛時間不長,我們看到兩個警車和那個大面包車飛快的開了過來,然後在那個停車場裏停了大概兩分鍾沒動,車裏下來了幾個人,好像從大面包車搬了東西下來,搬到了一輛藍色的貨車上了,對是藍色的貨車,我看到這麽多。”
“其他的有沒有發現?比如這幾個人長什麽模樣,你之前有沒有見過?”
幾個工人互相看了看,搖了搖頭,他們當時距離臨時停車場有二三十米遠,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日本警方再三詢問後,将消息報告給上層,很快日本警務頻道裏傳來了案情最新進展消息:“嫌疑犯疑似開着藍色貨車,你切注意路上藍色貨車。”
大島愛飯有驚無險的從一個警方的檢查站從容離開,很明顯這些警察正在專心緻志的搜查藍色的貨車,對大貨車并不是十分的上心,臨時檢查站剛剛建好,漏洞很多,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有驚無險的出了第一道關卡,此時他距離案發現場大概兩公裏左右,距離停車場不到一公裏,時間是十二十九分。
十三十分,日本交通安全廳調出六号道進出口的監控視頻,發現藍色貨車蹤迹,開始沿着各個路口開始追查,鹿島,涼太三人開着紅色豐田車離開停車場後,來到一個最近的公交巴士站,三人笑中坐上一輛巴士,遠離案發現場。
十四十分,日本交通安全廳确認大島的藍色貨車開進了一家大型農産品交易市場,大批警員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包圍了交易市場。
……
林清早上十鍾才悠悠轉醒,走到窗前拉開窗戶,林清感覺今天日本好像有不對勁。
酒店樓下不少警車來來回回的巡邏着,不遠處的路口居然還有警察設立了檢查關卡,難道日本赤軍已經動手了?怎麽一響都沒聽見?
打開電視機,日本朝日電視台正在緊急插播一條新聞:“各位觀衆朋友們早上好,現在緊急插播一條新聞,今天上午十左右,東京都三丁目大街發生一起運鈔車被劫案件,作案手法類似于1968年發生了的三億日元搶劫案,劫匪輕松搶走八百萬美元後逃逸,現在警方發布通緝令,東京都地區如果發現車牌爲京都400-17-0的藍色貨車,請立刻于警方取得聯系。”
林清摸了摸下巴,發生了運鈔車被搶案件啊,怪不得街上這麽多警察?日本赤軍幹的?
想不通就不想,恢複了精神的林清看了看身旁不遠處躺着的日本姑娘,嘴角泛起了蕩漾的笑容,整個人直接撲了上去。
下午一,大島愛飯和五郎來到了東京都外圍最後一個檢查站,隻要出了檢查站,就要進入千葉縣,東京警方搜尋範圍短時間内是不會擴大這麽大,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和軍火商完成交易,不過唯一需要擔心的是他們藏在市區的大批軍火。
“五郎,我們在東京的軍火不會有問題吧?”對于這次行動大島心理還是不願意的,如果東京進行大搜查的話,購買來的大批軍火就十分的危險。
五郎神秘的笑了笑:“不會有任何問題的,現在市區裏監控這麽多,不可能再出現以前那種大搜查了,放心吧,大島君。”
“最好是這樣吧。”
車輛開進檢查站,幾名日本警察拿着一張照片牽着一條狗走了過來:“出示一下駕駛證。”
大島笑着将自己駕駛證遞了過去:“警官,今天檢查什麽呢?一路上我看到好多警察在街上啊,是不是出啥大事了?”
兩名警察檢查着駕駛證頭也沒擡:“沒什麽事情,例行檢查罷了,你們誰打開下後備箱,要檢查下。”
大島有些面露難色:“警官,我們這車是冷動車,運送海鮮的,要是開了車廂,冷死就全跑了啊,雖然是冬天,但是肉質還是會有影響的,你就通融通融吧!”
日本警察幫駕駛證遞還給了大島,搖了搖頭:“今天所有的車輛必須要全部檢查,下車開門吧,不要耽誤時間!”
大島轉過頭看了看五郎,五郎微微的了頭,大島才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警犬圍着貨車轉了一圈,然後對着貨車叫了兩句,所有警察立刻警惕起來,手已經摸向了槍套,一臉戒備着看着大島。
大島也被警犬的叫聲吓了一跳?難道這畜生能夠聞出保險箱的味道?這也太扯了吧。
有些忐忑的打開貨箱的後門,一名警察立刻将大島拉到一旁,其餘警察将槍口對準貨車廂,其中一名慢慢的走了過去,用力的一拉将車廂打開。
警犬一個沖刺,直接跳上車廂,然後對着車廂裏的魚吃了起來。
幾名警察面面相觑,原來以爲能查到什麽東西,沒想到是這警犬想吃東西了。
略微有些尴尬的警察互相看了看,将警犬簽了下來,拉到了一旁:“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讓您受驚了!”
大島裝作有些害怕的拍了拍胸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今天我朋友熬夜打了牌,不敢開車,我幫他開一下,我還以爲他讓我運什麽違禁物品呢!”
“車輛沒問題的,給您帶來了不便之處,多多諒解。”
幾名警察完,還對着大島鞠躬表示歉意。
大島連忙的擺手,又是鞠躬,又是嘴裏着:不用,不用,配合工作,是我榮幸。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車輛開過檢查站,大島對着窗外吐了一口唾沫:“一幫政府的走狗!對了五郎,那條狗怎麽回事。”
五郎神秘的笑了笑:“我給加了料,讓這些警犬的鼻子算是失靈了,武器就是這麽運送進來的,不然你以爲能躲過海關稽查犬的鼻子?”
“原來是這樣啊,五郎不愧是東京大學畢業,真的是博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