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白煙和刺鼻的氣味立刻四散開來,周圍的保安人員被煙霧包圍,分不清楚方向。
“大家别亂動,不要亂,下面的人守住各個出口,煙霧裏的人想辦法保持警戒,别讓他溜走了!”
“是!”
因爲視線受到了影響,保安人員不敢随便開槍,隻能眯着眼睛,拿着槍四處亂瞄準,心翼翼的注意着這邊,怕被面具人突然的襲擊。
混亂中,林清從空中落了下來,再次掏出幾枚特制的煙霧彈,丢在博物館展廳四周,自己從空間拿出一個類似于防毒面具一樣的東西,開始最後的瘋狂。
牆壁上隻要挂着的東西,林清直接野蠻的從牆上拿下來,直接丢進空間裏,不管是畫也好,還是博物館裝飾用的裝飾品,通通直接打包帶走。
身處煙霧之中,林清不用擔心被攝像頭捕捉到,所以動作十分的迅速,毫無顧慮。
煙霧中間,博物館保安們掩面蹲在地上哀嚎着。
“上帝,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痛!該死的是毒氣,是毒氣!那個家夥用了毒氣!”
眼淚,鼻涕和各種不明物質在他們臉上橫行,雙手拼命的揉着眼睛,想要幫眼珠摳出來一樣。
林清第二次丢的煙霧彈,隻不過稍微的加了一的佐料,比如辣椒面,比如胡椒粉,效果卻大的驚人(沒試過,不知道,不過被朋友用辣椒面雜七雜八做的粉末噴過,真的那種感覺十分舒爽。)
保安人員失去了抵抗能力,手上的武器已經丢了一地,在地上不斷的掙紮着,隻有兩三個意志力比較強大的,沒有揉眼睛,但是他們現在閉着眼睛四處摸索着,和盲人一樣。
林清更加的猖獗,從原本呆的一個展廳,洗劫到另一個展廳,不斷的将博物館裏花費大量心血從世界各地收集而來的文物粗暴的搶走,裝進自己的空間。
兩分鍾的時間,讓林清從牆上搬下來三十件各式各樣的東西有梵高的畫,也有一些其他效果的裝飾品,甚至還有一塊公告牌。
最後還有些戀戀不舍的林清貪婪的回過頭,看了看博物館深處的展廳,從來時打好的洞口鑽了出去,縱身一躍,從博物館二樓消失,和夜色融爲了一體。
外面多多少少還有些流連的遊客,聽見博物館裏傳出的槍聲,早已在博物館下面圍觀,好事的人還打電話報警,還有幾個人拿着手機到處拍攝。
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博物館二樓一躍而出,然後仿佛被什麽拉扯着飛向了博物館樓。
“噢,上帝啊,那是什麽?他居然會飛!”
“贊美主,那是幽靈嗎?黑色的幽靈嗎?”
“”
樓
林清站在博物館部,十分的風騷的從這下面人擺了擺手,将身後的滑行翼打開,縱身一躍,整個人從四樓迅速摔落,身後的滑行翼被風一吹,整個人被帶着再一次的飛了起來。
“哦,他瘋了,他跳下來了!”
“mygod我看清楚了,他是v,他帶着v的面具,上帝啊,v真的存在嗎?”
“”
滑行翼帶着林清沖低空中一掠而過,引起不明真相的圍觀群衆陣陣驚呼。
冬季夜晚的風很大,對于打開了滑行翼的林清來,是一個十分值得開心的事情,他可以盡情的在空中翺翔,不用擔心自己會突然的掉下去。
乘風而去,一身漆黑的林清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隻有偶爾幾個遊客手機裏拍到的背影照片,證明着他曾經來過。
博物館内
安保人員終于從煙霧彈裏痛苦的掙脫出來,看見畫面讓他們永生難忘。
幾十副挂在牆上供人欣賞的梵高畫作已經不見蹤迹,面前的展廳裏空蕩蕩的,就連裝飾綴的一些标語爲沒有了,十幾名保安人員相互的看了彼此,目瞪口呆。
展廳地上有幾張黑桃k的紙牌安安靜靜的躺着,高速着安保人員這裏曾經确實有人來到,并且還留下自己獨有的印記。
“報警,快報警!上帝啊……”
從辦公室裏匆匆趕來的博物館館長,看到博物館展廳裏的畫面,隻來得及了幾個字,就直接暈了過去。
“館長!”
“快報警,快報警!”
“打醫院的急救電話!快!”
博物館安保人員之間亂成一團,如同無頭的蒼蠅亂竄着。
空中。
林清辨别了一個大緻的方向後,直接飛往阿姆斯特丹市中心的一個公園。
冬季的公園裏,并沒有任何人活動的迹象,喜歡野戰的白人情侶估計也受不了這寒冷的天氣躲回家中啪啪啪了,流浪漢也去了各種社會救助站中,夜裏的氣溫已經零下好十幾度了,在公園過夜第二天就會被凍死。
林清在空中被凍的有些哆哆嗦嗦,因爲飛太大的關系,而且手有些冷,林清降落時候沒把握好力度,整個人直接從空中沖着地面直直的沖了下來,最後林清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降落在公園裏,沒有沖進不遠的運河裏,但是自己卻吃了一口泥。
落地後,林清匆匆忙忙的換了另一身僞裝的衣服,帶着一個大大的絨線帽,擋住大部分臉部,飛快的離開公園,在不遠處的馬路上打個車,趕回酒吧。
馬路上已經開始有不少警車飛馳而過,紛紛趕向博物館方向。
出租車司機是個五十多歲的白人,看着來去匆匆的警車,撇了撇後視鏡,偷偷看了看坐在後座的林清:“今晚怎麽了?以前這幫黑皮可不會這麽勤快。”
“哦,我也不知道,我才剛剛被朋友叫起來,讓我去酒吧玩,今天有什麽大事情發生嗎?”
“上帝才知道有沒有什麽大事情發生,不過我覺得應該有吧,我們可以看看明天的報紙,如果沒有事情,這幫黑皮不會這麽勤快的,要知道,他們比冬天的狗熊還要懶惰。”
“的也是!”
“……”
酒吧,換了一身僞裝的林清再一次的回到酒吧中,轉身走進洗手間,躲在隔間中将僞裝卸掉,剛出來就遇見了接待自己的酒保:“嘿,先生,哦,可算找到您了,我以爲您已經離開了呢?”
林清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一邊洗着手:“怎麽了嗎?有什麽事情?”
“不,沒有事情先生,今天的生意有好,店裏的包房有些不夠,我以爲您已經離開了,準備将您的包廂打掃出來。不過我隻是準備,并沒有打掃,感謝上帝,不然我會被您投訴的。”
“我隻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在衛生間裏呆了會,我不會投訴你的,放心好了,你是個誠實的夥子。”林清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微笑的離開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