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正站在城堡端拿着望遠鏡仔細的觀察遠處的情況,身旁站着吳三水和李白池。
“三水,你那邊情況怎麽樣?有什麽好看的,我怎麽沒看見,快給我指指方向,别光顧着自己”林清放下望遠鏡看着旁邊吞口水的吳三水好奇的問道。
吳三水頭都沒回:“很好,很不錯,很大很白。”
李白池還接了一句:“嗯,确實很大,我就沒見過這麽大的胸器啊。”
“我擦,你們兩個有這麽好的景色居然不告訴我。”
你以爲林清他們在幹嘛?今天是阿姆斯特丹傳統節日,冬泳日。
早上吃完早飯,在花園裏散了散步,又去書房裏看了會書,突然覺得人生好無趣的林清爬到了城堡樓,看到了吳三水和李白池正在拿着望遠鏡,嘴裏留着口水的樣子十分好奇,一把搶過了李白池的望遠鏡,自己看了起來,結果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你們看的哪裏?我怎麽沒有看到?”
李白池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指了指十一鍾方向。
林清将鏡頭調轉,果然看見了一群風景,不由的有些呆了,真的是好大,好白,好胸器啊。
林清念念不舍的放下望遠鏡,看着身旁的兩個保镖,無比嚴肅的訓斥起來:“你們兩個上班期間這麽偷懶,不怕我工資嗎?我是不是平時管你們管的太松懈了?我告訴你們,再有下次這種情況,你們不第一時間通知我,我讓你們去給我掃馬棚。”
原本還算正經的領導訓斥收下人,結果最後一句話一出來,直接就變味了。
吳三水和李白池原本有些緊張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我懂的笑容,然後三人又開始欣賞起遠處的風景,狼嚎聲不絕于耳。
十一鍾方向,一群穿着暴露的性感女郎在寒風中穿着比基尼搔首弄姿,透過高倍軍用望遠鏡。林清沒看清女郎們從泳褲邊上調皮的探出頭的黑色毛毛,偷窺果然十分讓人激動啊。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阿姆斯特丹冬泳日,白人似乎對冬泳,裸泳都情有獨鍾,所以參賽的人很多,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年輕姑娘,于是就便宜了以林清爲首的幾條狼,讓他們大飽眼福。
下午,太陽高高的懸挂在半空之中,散發着微弱的熱能,想要溫暖身下的大地。
進入冬季的阿姆斯特丹還是比較寒冷的,至少林清是這麽覺得的。
開車行駛在阿姆斯特丹的街道上,看着一群一群參加冬泳的人群正在聚集在一起,三五成群的聊天,有的裹着一件大衣,有的直接就三式在大街上晃悠,絲毫沒有在意現在是冬天。白種人似乎天生對低溫有一些抗體,濃密的體毛讓他們即使穿着暴露也可以在冬天沒有絲毫的不适應,如果換成黑人現在來到阿姆斯特丹,分分鍾可能凍成狗。
林清車開的不快,他出門比較早。距離于丹的航班還有一段時間,在家裏實在太閑了,所以提前了接近兩個時才出門。
今天上午他和兩個不務正業的保镖欣賞了一場濕身誘惑後,接到了于丹的電話,她已經休假,問林清有沒有空,想找他玩。
林清想了想,後天他需要參加荷蘭皇室的宴會,自己還沒有女伴,baby在拍戲,梅麗莎要上班,荷蘭傳統節日和法國節日不是一天所以沒有假期。
正在爲女伴發愁的林清剛想到于丹,她就給林清來電話了,可謂是心有靈犀一通。
慢慢的沿途欣賞冬日裏的城市,平日裏隻需要四十分鍾的路程,這一次足足開了有近兩個時。
飛機還有十五分鍾才抵達,林清百無聊賴的依靠着車旁,低頭玩着手機。
林清不遠處一個西裝筆挺的白人男子正在仔細的打量着他,正在專心玩遊戲的林清沒有絲毫的察覺。
白人男子慢悠悠的走進林清,一隻手拿着手機打電話,眼睛卻時不時瞄向林清的位置。
白人男子靠近林清的時候,腳下突然打滑,慌亂雙手一把抓在林清的身上,像是爲了保持平衡的無意舉動,拿在手裏的手機也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抓住林清才勉強保持身體平衡,然後撲在了林清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我在打電話,沒有注意到,非常抱歉。”白人男子一邊彎腰撿起手機,一邊不斷的跟林清道歉。
擺了擺手,示意爲關系,林清繼續低頭玩着遊戲,隻不過嘴角卻揚起了一絲笑容
“哼,想要偷我?太嫩了。”
剛剛白人抓在林清身上的時候,左手直接摸到了林清上衣的口袋中,不過裏面隻有幾張零錢,沒有多餘的東西。
收獲不理想的偷又整個人撲倒了林清的身上,又掏了掏林清另外一側的口袋結果裏面更是什麽都沒有。
林清在他摸自己左邊口袋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偷,于是在他撲倒自己身上的時候,右手直接從他口袋裏一夾,然後就将他的錢包夾到了自己的手中,食指發力,錢包直接進去了林清右手的袖子裏,然後裝作毫不在意的擡起胳膊玩手機遊戲,就是爲了不讓錢包從袖口裏掉出來。
眼角的餘光看見白人男子已經匆匆離開後,從袖口裏拿出錢包,一個不認識的牌子皮夾,試了試手感好像還是真皮的,估計是剛才那個偷不知道從那個倒黴蛋身上偷出來的,還沒來得及丢掉就落到了林清手中。
錢包裏有五百多歐,還有幾張不知道幹什麽用的鐵質卡片,厚度有粗有細,卡的邊緣位置已經有了明顯的磨痕。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照片和一張折起來的白紙。
将五百歐元直接拿出來放進口袋裏,林清就準備将錢包直接丢棄,走向垃圾桶的時候,無意間的抽出了錢包中的照片看了看。
照片是“文森特,梵高博物館”的正門照,上面還被用記号筆标記了兩個紅圈圈,都是照片中博物館監控探頭的位置。
林清幫照片收好,又将白紙拿了出來,錢包連帶着卡片直接丢進了垃圾桶裏。
白紙上畫着一副簡單的草圖,一個建築物的平面圖,上面亂七八糟的用英文标記着各個監控區域還有各個房間的作用,中間一處用紅筆畫了一個感歎号,并标注了目标《斯海弗甯恩海灘》及《離開尼厄嫩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