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特男爵十分的熱情,這種熱情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種天生的熱情好客,他對于林清這位年輕的伯爵十分的好奇,一路上不停的詢問着很多關于林清的事情,并且不斷的向着林清介紹着自己的城堡。
哈林特男爵的城堡是由他們家族傳承下來的,裏面的物品并沒有被政府強制收回,古堡内裝修也延續着十七世紀的風格,看起來十分的有韻味。
一路上林清看見了不少有些年代的油畫和藝術品,林清也不了解這些,所以也不知道到底那些值錢,那些隻是普通的裝飾品,但是林清最感興趣的還是到處可見的盔甲。
哈林特男爵城堡裏最多不是油畫,也不是各種精美的瓷器,而是一件件擺放講究的騎士盔甲,有些盔甲十分的新,有些看起來則顯的十分的老舊甚至隐隐約約還能看見血垢。
“這是我們家族每一任族長的盔甲,還有一些家族英雄的盔甲。”
“我們家族是一個靠着戰功崛起的家族,所以對于我們家族來,最榮耀的就是曾經那些馳騁沙場的先烈。”
哈林特男爵一隻手摸着盔甲,好像回憶一般,慢慢的跟林清講述了他們家族曾經的曆史,其中有一段還和林清的範加特家族有關。
“曾經你們範加特的先祖曾經救過我的先祖命,我們兩家世代交好,可惜上世紀第二次歐戰,當時你們族長避禍離開了荷蘭,不知所蹤,爲此我的爺爺還曾憂傷很久。”
林清終于明白爲什麽哈林特男爵對他這麽友好了,原來是老一輩的功勞啊,頭範加特家族族長,給哈林特加了很多印象分。
兩人一個講故事,一個聽故事,時間很快的就悄悄地溜走了,直到傭人提醒晚膳準備好後,兩人才發現已經不知不覺了一個時還多。
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兩人交流的十分愉快,林清送上自己的禮物,一個有些年代的懷表,老管家幫林清挑選來的禮物。
喬哈特不愧是一位老牌管家,從林清讓他準備禮物開始,不到三天,他就将林清接下來準備拜訪的幾位荷蘭貴族的喜好全部調查的清清楚楚,并且相應的準備好了禮物。
打開林清的禮物,哈林特男爵果然十分的喜歡,不停的拿在手裏把玩。
書房
“林清伯爵,你喜歡藝術?我看你一路上除了對盔甲感興趣,一直在看牆壁上的油畫。”
林清了頭:“我比較喜歡一些文物,平時自己也比較愛收集一些,不過您也知道,現在的文物價格被炒作的十分昂貴,大多數時候,我隻能去博物館或者拍賣會看看。”
哈林特男爵将懷表心的放回盒子裏,從書房的書桌裏面,心翼翼的捧出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來,過來看看我的藏品,他是我們哈林特家族的驕傲。”一邊着,哈林特一邊打開盒子?
盒子裏放着一卷泛黃的紙,被紅線捆綁了起來,哈林特用手輕輕的将紅線解開,再心翼翼的将紙鋪展開來。
一副黑白素描畫引入眼簾,畫的是一個人,一個年輕的女人。
“請問這是?”林清十分好奇,因爲這幅畫看起來年代十分的久遠,應該能值不少金币,所以林清有些心動。
“倫勃朗的素描畫。怎麽樣?沒見過吧,我敢,在整個荷蘭,倫勃朗素描畫保存如此完整的沒有幾副了。”哈林特的語氣中充滿了驕傲。
林清了頭,他雖然不懂藝術,但是隻要不是抽象畫,他還是能分的出好壞的。
看了一會,哈林特在林清戀戀不舍的眼神中将畫收了起來。
看着一臉不舍的林清,笑着道:”你轉過頭看看,牆壁上的那副油畫,那也是倫勃朗的作品,怎麽樣,沒認出來吧,這可是我們哈林特家族兩大珍品之一。”
林清轉過頭。隻見牆上挂着一副一米多長的油畫,畫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林清隻看出了這個。
對于油畫,林清是真分不出好與壞。隻好沉默不語,仔細的盯着油畫,不時地頭,裝作欣賞。
哈林特收好了素描畫,走到油畫前:“這是倫勃朗的自畫像,雖然市面上有不少倫勃朗的作品,但是自畫像隻有兩幅,而我這幅,可能是世界上僅存的第三幅。”
兩人在書房裏欣賞了一會油畫後,又聊了會天,時間過得很快,九半,林清就起身告辭了。
哈林特将林清送到古堡前,依依不舍的看着林清,讓林清感覺一陣奇怪,這哈林特伯爵爲什麽這麽熱情?難道除了兩家是世交外,難道還有什麽隐情嗎?總感覺老男爵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想不通就不想,這是林清爲數不多的優之一。
林清今天收獲很大,哈林特男爵手裏有兩副珍貴的文物,而且他的家裏防禦十分的松懈,自己随時都可以過去取走。
林清并沒有打算現在就去取走這兩幅畫,第一自己剛做客結束,這兩幅畫就失竊,自己嫌疑未免太大了,第二,林清今年的強制任務指标已經完成了,今年剩下的時間就是享受生活。
第三,哈林特對林清的态度,讓林清有一些不忍心對他下手。
剩下幾天,林清去了阿姆斯特丹的各個貴族府邸拜訪,有熱情的,有冷漠的,有些外出的,但是不管怎麽樣,林清在荷蘭貴族中間有了一些名氣,年輕,帥氣,多金,謙遜,對文物比較感興趣,幽默風趣。等等标簽被打在了林清的身上。
林清在拜訪的同時,也發現了不少珍貴的文物,這些文物大多數都是自己在網上不曾查到過的,都是這些貴族家族傳承下來的東西,果然有錢人家裏好東西多啊。
一圈轉了下來,林清基本摸清了阿姆斯特丹各個貴族家裏的情況,也有了一些目标,明年的任務林清相信自己可以很容易的就完成,前提是系統不會發布什麽強制任務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