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程媽媽的眼光不會差,蘇橙應該是一個好女孩兒,她和程斐如果真的能有一個好的結果,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祝福的事情。
她一直都在養胎,每天會堅持推着蕭言去散步。
蕭言的腿也恢複了一些,但還沒有到可以自由活動的地步,走路還是要借助拐杖。
Jason說已經恢複的很快了,說不定真的有希望能在她生産之前就站起來。
顧汐覺得這就是最好的發展了,陪着他等待那一天的到來。
方暖和冷焱的日子也是過的一天比一天滋潤,方暖還不時來找她秀恩愛,說什麽冷焱又帶她去哪兒玩兒了,還把他們的照片都擺在家裏,跟她去見了父母,她爸媽都特别喜歡冷焱這個女婿什麽的。
每次一說起來,都能說上大半天,有的時候直接留在顧汐家裏蹭飯了。
後來冷焱似乎是覺得方暖每次從他别墅那邊兒跑到水岸山莊來找顧汐太麻煩了,就把他在水岸山莊的那棟房産也給裝修了一下,之後帶着方暖直接就搬了過來。
那棟小樓和顧汐住的這棟是相鄰的,冷焱甚至還一本正經的問方暖要不要在六樓之間給她搭個橋方便她去找顧汐,把方暖弄的哭笑不得。
她要真的天天往那邊兒跑,顧汐就不說什麽了,蕭言估計都要把她當成情敵看了。
所以這提案直接就被她給否決了。
最近封奕也和一個小姑娘走的挺近,聽說是人小姑娘路上遇上流氓,封奕正好經過英雄救美了,小姑娘還真就對封奕動了那個意思,經常去找封奕。
封奕是個什麽态度現在還弄不清楚,不過感覺這兩個人應該有戲。
方暖來給顧汐說這些八卦的時候還忍不住感慨:“有的時候說什麽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聽上去好像挺扯的,但要仔細去想想,還真就那麽回事兒。這種的英雄救美然後以身相許的橋段,還真就發生了!”
“這不是挺正常的嗎?”蕭言剝了核桃,當着方暖的面兒也沒避諱就直接喂進了顧汐的嘴裏,說道,“之前我還在和紀少鳴說,讓他去裝個失戀在天橋上蹲兩天,說不定就有好心的女人把他給撿走了,後來不還真就差不多嗎。”
方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都行,是哪個女人這麽牛,連紀少都能栓得住!”
顧汐想起這事兒就忍不住笑:“你可别聽蕭言瞎說,這哪兒跟哪兒啊。”
她忍着笑和方暖解釋着:“那次是紀少喝醉,正好被一女的給開車撞了,撞的不重,不過當時紀少喝了酒的,腦子都不清醒還耍了點兒酒瘋,跟那女人起了點兒沖突。後來醒了又和那女人聯系,就這麽一來二去的,兩人還真就看對眼了。現在好像處的還不錯。”
方暖聽的直咂嘴:“那絕對是個彪悍的女人,紀少那種流連花叢的性子,不是一般女人絕對治不住他。”
顧汐笑了笑沒說話,方暖說的是有道理,但據她所知,紀少的那個對象是個單純的小女人。
有的時候緣分就是這麽的神奇,真的遇到那個對的人的時候,人都是願意去改變自己的缺點,成爲對方更喜歡的模樣。
Jason回夜家了,主動和夜家的老爺子低了頭,他和夜希的關系也有所緩和。
聽蕭言說夜希和夜爵的婚姻本來就是挂名的,兩人根本就沒有真的夫妻關系,事情其實很好解決,主要還是看夜希的意思。
夜希如果願意重新接受Jason那他們兩個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顧汐暗暗想着,任誰都能看出來夜希對Jason還是有意思的,兩人重歸于好的那一天,應該不算遠。
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日子也就那麽一天天的過去。
她一直覺得懷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可能清楚的感覺到寶寶在她的肚子裏一天天的長大,那種感覺又是格外幸福的。
也許是因爲孩子的緣故,說着還有什麽别的原因,蕭老爺子對她的态度也明顯變得友善了起來,不時的讓劉叔送補品過來。
顧汐都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蕭言倒是淡定,隻說既然是送上門來的東西,那不要白不要。
全部都讓她照單收下,但自始至終也沒有帶顧汐主動回祖宅一次。
顧汐總覺得蕭言還在和蕭老爺子暗暗較勁,不過那是蕭言的決定,她也不好去多說什麽,每次就隻收東西,也沒什麽明确的表态。
一切過的平平順順的,這本來該是蕭言和顧汐都向往的日子了。
可有一件事兒卻蕭言格外的不滿意。
顧汐懷孕的月份也大了,去孕檢之後拿了彩超的單子去給Jason和夜希看,Jason非常肯定的說,是個男孩兒。
顧汐到現在還記得蕭言那黑沉如鍋底一樣的臉色,每次想到的笑的不行。
她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夜希讓她特别的注意自己的身體,如果感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一定要和她說。
顧汐倒是感覺寶寶一直都很乖,她還是每都按平時的作息來,也沒察覺出什麽異常。
她在樓上花房裏種的那幾株向日葵都已經開花了,她和蕭言說,等成熟的時候,孩子應該也已經出生了。
一天紀少突然打了電話過來,是國際長途,是打到蕭言的手機上的。
蕭言接起手機的時候,電話那邊兒一陣沉默,隻能聽到紀少鳴沉重的呼吸聲。
蕭言意識到不對,立刻問道:“是出什麽事了嗎?”
“可馨的孩子沒了。”紀少鳴啞聲開口,說出的消息讓蕭言也驚了一瞬。
紀可馨懷孕的時間似乎和顧汐差不多,那孩子按月份算現在應該都已經成型了,怎麽現在說沒就沒了呢。
蕭言擰眉問:“到底是怎麽了?”
“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可馨那個男朋友的,是鬼枭的!”紀少鳴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話,“上次他被你爺爺請去,在帝都見過可馨一面,當時就盯上可馨了,後來趁着可馨帶法國的時候對可馨下了手,篡改了她的記憶。”
“那時候我也在法國,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我面前,就又催眠了可馨的男朋友來做幌子,其實……和可馨發生關系的是他,那孩子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