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鳴帶她過來,介紹了不少的二代小開給她認識。
“這些可都是優質男,随便一個你隻要能搞定,下半輩子基本就不用愁了。”紀少鳴端着一杯雞尾酒和方暖碰杯,“怎麽樣,有沒有看中的?”
方暖喝大了,這會兒有點兒迷糊,聽了紀少鳴的話,她目光在周圍那些男人身上掃了一圈,用力搖頭。
“沒有。”她灌了一口酒,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醉眼朦胧,“我要的不是這樣的。”
紀少鳴笑看着她:“那你想要什麽樣的?”
“有安全感的!”方暖嘟哝道,“不要這些身邊圍了一群女人的,我才不想和别的女人搶男人。”
紀少鳴笑出聲來:“那這裏還沒沒适合你的,那話怎麽說來着?是男人都愛偷腥。能自始至終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的,估計也就蕭言那一個極品了。”
“蕭言不好!”方暖把酒瓶重重放在桌上,“他總是惹汐汐哭,一點兒都不好!”
“感情連蕭言那種的你也看不上眼?”紀少鳴挑高了眉,“難不成你心裏有什麽理想型?”
方暖偏着頭,嘟囔着重複:“理想型……長的要好,身材要好,還要對我好……好像真不太好找。”
紀少鳴都聽樂了:“你這還真是理想型,理想過頭了。”
他手機突然響起來,他接通電話臉色微變:“我媽怎麽會突然出事了!現在在哪個醫院?好,我立刻過去!”
“方暖,我家裏有點兒急事,你跟我一起走還是再玩兒一會兒?”
方暖見紀少鳴神色焦急沖他擺了擺手:“紀少你快走吧,我一會兒自個兒回去。”
“那我先走了,我去給冷焱交代一聲,讓他一會兒進來接你。”
紀少鳴說完匆忙出了酒吧。
方暖還坐在吧台前,端着杯子喊:“再給我來一杯威士忌!”
……
冷焱一直就坐在車裏沒下來,他把座椅調低,靠着椅背劃拉着平闆,給手下的弟兄們分配任務。
聽到有人敲車窗,他把窗子降下來,發現是紀少鳴。
“我有急事得回去了,方暖還在裏面,她一個女孩子留在那種地方我不放心,你進去把她帶回來啊!”
“你怎麽不直接把她拎出來!”
“那麽大一個人,我拎得動嗎!不聊了啊,我急走呢,回見!”紀少鳴說着已經上了車。
等冷焱下車,隻看到他那輛紅色跑車的尾燈。
他想給方暖打電話讓她自己出來,卻發現根本沒她的号碼。
想給顧汐打過去問,考慮到這會兒都晚了,也不好打擾,隻能作罷。
他耐着性子坐回車上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見方暖的人影,最後隻能鎖了車去酒吧裏找她。
他一直沉着臉,進酒吧的時候保安甚至還以爲他是來找事兒的。
被保安攔着盤問了兩句,他臉色更加難看,暗暗琢磨着把方暖拖出來之後必須得把她丢水池子裏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一個女孩子在酒吧這種地方玩兒的這麽瘋,就該讓她好好漲漲教訓!
……
方暖喝多了,腦子都有點兒懵。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她半夢半醒的抱着杯子趴在吧台上,嘴裏還小聲嘟哝着什麽。
她今兒穿的很清涼,熱褲和細肩吊帶,趴在吧台上的時候,吊帶上卷,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腰肢,很快就吸引住了周圍男人們的視線。
“小姐怎麽稱呼?”一名娘裏娘氣的男人湊過來,一隻手不懷好意的就想往她腰上摸去。
方暖伸手推開他:“說誰是小姐呢!”
那男人見方暖還沒徹底糊塗,讪讪的又退到了一邊兒去。
不遠處幾個男人坐在一起,旁邊也都美女環繞,注意到方暖這邊的動靜朝她看過來。
看到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都被勾起了些邪火。
他們幾個也算是紀少鳴的朋友,之前紀少鳴帶方暖過來的時候,和給他們幾個介紹了,所以他們也算是認識方暖的。
“剛才紀少好像都已經走了,怎麽沒把這妞兒帶回去?奇怪啊。”一個染着金發的男人目光一直盯在方暖身上,笑的有些不懷好意,“也真不愧是紀少能看上眼的妞兒,身材還真不賴,就是不知道活兒好不好。”
“我看她倒不像是紀少的女人。”一個穿黑色襯衫的男人開口,“沒聽那會兒紀少介紹的時候,說那是他的朋友,可沒說那是他女人。”
男人的目光在方暖的身上掃了一圈,喝了口酒,說道:“以我的經驗看,這女人八成還是個雛。”
“真的?!”那金發男眼睛都亮了,“現在想找個純的還真不容易,這個要是,我絕對要下手。”
他說着取出一張卡壓在桌上:“來來,賭一把,這妞兒要真是個雛兒,我就收了,這卡裏的都歸你們。”
黑襯衫男子笑道:“去吧,我對她那種清湯挂面型的沒興趣,當我讓給你了,不過這卡我就收下了。”
他說着拿過那卡,随手遞給旁邊一個女人:“再去開幾瓶好酒,剩下的,都是賞你的。”
說話間的功夫,那金發男已經走到了方暖身邊。
方暖認出他是紀少的朋友,和他聊的還挺熱乎。
不一會兒的功夫,方暖便起身了,似乎是要去洗手間,那金發男也跟了過去。
那黑襯衫男子笑道:“看來他這回是真要得手了。”
話音未落,他掃眼看到冷焱進了酒吧,臉色蓦然一變,忙推開身邊那幾個女孩兒,大步迎上去,熱情的招呼着:“焱哥,您今兒怎麽有空到這兒來了?”
“來找個人。”冷焱神色不耐的問着,“剛才紀少帶進來那個女孩兒,你有注意她在哪兒嗎?”
黑襯衫男子一聽這話臉色就有點兒變了,試探着問了一句:“怎麽,焱哥您和她認識?”
“嗯。”冷焱不想多解釋,隻應付了一句,“我朋友。”
旁邊那男人身上冷汗都下來了。
紀少鳴說是朋友動了或許還不要緊,說不定就是個女伴兒,可冷焱說那是他朋友,那分量可就不一樣了。
他可不想惹出事兒來,忙說道:“她剛才好像是去洗手間那邊兒了,焱哥,我不敢瞞你,我有個朋友,看上你那位朋友了,也……跟上去了。”
冷焱臉色蓦然沉了下來,大步朝洗手間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