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另一件事便是孫大柱新收的徒弟被他逐出了師門,從而又被趕到了外門,再次成爲了記名弟子。這件事在新一代弟子中關注度比較高,不過大多都是幸災樂禍,在他們看來一個靠自殺進入恒嶽派的人,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内門成爲内門弟子。
方小凡收孫大柱爲徒乃是有另外的目的,根本不會教他什麽東西,況且自己會的也不多。對于王林,方小凡想想時候也差不多了,是親自去找找他的時候了。
第三天一大早,方小凡便是來到了外門,外門都是一些低矮的木屋,這些便是記名弟子居住的地方。隻是此刻房屋中沒有一人,應該都是幹活去了。外門弟子的任務繁重,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并且時不時還會受到責罰。
不遠處的一個屋子外面,有一個穿着黃色衣服的青年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
方小凡微微一笑,此人恐怕就是分配外門弟子工作的劉姓青年了,此處隻有他穿才着黃色衣服,其他外門弟子基本都是灰色衣服。看着劉姓青年那副享受的樣子,方小凡冷笑一聲,此人的日子倒是挺滋潤的。
無聲無息的走到劉姓青年的身邊,方小凡突然臉色變色嚴肅,然後大聲喝道:“好一個會偷懶的外門弟子,橫嶽派讓你們幹活,乃是爲了增強胫骨,你卻在這裏偷懶睡覺!”
劉姓青年陡然間聽到喝聲,吓得從椅子上直接摔倒了地上,然後擡起頭,便是看個一個白衣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看起來年齡好像跟自己差不多,不過身上卻是自有一股威嚴,隻是這個人,劉姓青年并不認識。不過劉姓青年并不傻,雖然時常欺負外門弟子,但是人還是比較圓滑的,對面這人雖然沒穿門派的衣服,但樣子看起來應該就是内門的弟子。而且應該奉了師命,來此有事辦理。
至于劉姓青年爲什麽會覺得方小凡隻是内門弟子呢,因爲方小凡沒有穿着長老服,而且一般長老也不會來此地,有事都是叫童子或者徒弟前來,所以便會如此認定。
雖然覺得是内門弟子,劉姓青年卻還是不敢怠慢。笑呵呵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恭敬的說道:“這位師兄教訓的是,我是這裏的管事,不知師兄來此有何事啊?”
方小凡來恒嶽派隻有短短的幾天,接觸的也基本都是長老級别的人物,見這個人不認識自己,也不點破,而是瞟了劉姓青年一眼,說道:“原來是管事,我還以爲是哪個偷懶耍潑的外門弟子,還想禀告掌門将他逐出師門。”
“在下忠于職守,還請師兄不要誤會。”劉姓青年呵呵一笑,“師兄若是有事盡管吩咐,在下一定幫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去跟我把王林找來。”方小凡淡淡的說道,這人還真是不要臉,不過外門的事情他隻是随便說說,吓吓對方而已,并不想過問。
“師兄稍後,我這就去。”
劉姓青年說着,便屁颠屁颠的跑去尋找了王林。
此刻的王林又是被劉姓青年安排挑水去了,一天仍然要挑十大缸。不過王林已經是将凝氣三篇的法決都已經學會了,每天有空便會繼續修煉。隻是天逆珠子跟其他幾個葫蘆,被他藏起來了,因爲擔心孫大柱對他還沒死心,即便是逐出了師門,也還是要監視他。
不一會,劉姓青年便是帶着王林來到了小屋這裏。
王林看到方小凡的時候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後上前幾步,恭敬的叫道:“師祖。”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師祖?”方小凡還沒說話,旁邊的劉姓青年卻是奇怪的看了看王林,又看了看方小凡。
“劉師兄,這位便是我派新進的長老,掌門的師弟,方小凡真人,你不認識嗎?”王林奇怪的看了劉姓青年一眼,說道。
“什麽?”劉姓青年雙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然後不停的磕頭,“弟子不隻是真人,多有得罪,還請真人恕罪。”
方小凡笑了笑,看了他一眼,說道:“日後分派任務希望你秉公辦理,若是徇私舞弊,被我發現了,便将你趕下山門。”
說着便不再理會劉姓青年,而是看向了王林,說道:“你随我來。”
方小凡手一揮,便帶着略微有些詫異的王林禦空而去,留下了仍然在不停磕頭的劉姓青年。
在自己住處的中院落了下來,方小凡看向了一路上沒有任何言語的王林。搖了搖頭,說道:“你可恨我?”
王林也是看了看方小凡,然後拱手道:“弟子不敢。”語氣不急不緩,卻又不失恭敬。
方小凡暗自贊歎了一聲,小小年紀,卻能不卑不亢。
“不敢,那心裏面卻還是恨了。”方小凡微微歎了口氣,說道。
“弟子不敢,心中也沒有恨意,隻能怪弟子天資太差。”王林低着頭,心内正在琢磨對方把自己叫來的原因,隻是左思右想卻是想不明白。
這王林雖然年輕,但是心内的想法卻是不輕易示人,碰到如此一個棘手的人,方小凡竟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頓了一頓,方小凡微微一笑,說道:“你可知我爲何要孫大柱将你逐出他的門下?”
王林擡起頭,眼中神色變了變,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弟子資質太差,不配留在真人門下。”
“癡兒啊,癡兒,”方小凡知道此刻王林心内對自己已經産生了隔閡,不免感歎道,“若論資質,孫大柱也不見得比你強,我卻爲何會收他爲徒?”
王林眼中的神色又再次變了變,還是說道:“弟子愚鈍,不知。”
良久,方小凡卻是開口說道:“你可願做我徒弟?”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