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是蘇林最關心的事情,無相石到底能夠掀起多大的波瀾。
柳夕有些得意地道:“起碼,現在長水城的人沒有一個覺得天心殿是好人了,無相石這個東西很難造假,況且他們雙方聯手的事情,本來就傳的很厲害。這個證據出來,天心殿在這裏的名聲就算是徹底臭了。”
“在這裏臭了,對我的幫助也不是很大啊。”
蘇林搖搖頭。
柳夕白眼一翻道:“你急什麽,消息已經慢慢傳出去了,現在其他地方的人也開始傳這個無相石的消息,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找隐元天機閣要這個東西了,很快,各個分部都會開始販賣這個無相石。”
柳夕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那就好。”
蘇林點點頭,卻突然想到,這麽做應該也會給隐元天機閣帶來很大的壓力。
想到這裏,蘇林又拿出一些丹藥,放在桌上道:“這些丹藥,算是我送的,就當是報答這一波運作。”
柳夕一愣,随後連忙搖頭道:“不需要這樣,這本來就是雙赢的事情,靠着這一份情報,我們也能夠獲得很大的利益。”
蘇林意味深長地看着柳夕。
一直看到柳夕心虛地低下頭。
“能賺到靈石不假,但是天心殿的壓力應該也是很大的吧,畢竟是一個聖地啊,就算你師傅是閣主,也做不到一家獨大吧,這些丹藥,就當做是我幫你堵住這些人嘴巴的,沒什麽問題,你拿去吧!”
蘇林語氣中多了一絲堅定。
柳夕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收下了。
随後,蘇林站起身道:“好了,我也差不多要離開了,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嘿嘿,希望下次回來的時候,能有好消息。”
柳夕點點頭道:“嗯,等你下次回來,天心殿應該也會做出回應了。”
蘇林回到包廂中,秦思容老老實實地等在這裏,看到蘇林進來,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師傅,蘇林點點頭道:“嗯,我們走吧。”
兩人走出包廂,在走廊中的時候,蘇林看到迎面走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身材高挑,一身白衣,容貌雖然也是極美,但是過于清冷,甚至顯得有些刻薄。
蘇林眯起眼睛,他感覺到背後秦思容的情緒出現了一絲波動。
他立刻就意識到,這個女人應該是沖着自己來的。
和蘇林預料的一樣,這個女人站在蘇林面前,問道:“你就是蘇林?”
蘇林回頭看了看秦思容,雖然秦思容底下了腦袋,但是肩膀卻在輕顫。
蘇林已經猜到了這個人的身份,不出意外,應該是楚南湘的人。
對方能夠知道他的身份,蘇林也不奇怪,這種地方本來就沒有多少秘密,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包廂裏的人是誰了。
“不錯,我就是,閣下是?”
蘇林拱拱手問道。
清冷女子點點頭,神态極爲高傲,就算是歸千秋也不敢在蘇林面前這樣擺譜,不過現在蘇林脾氣也好了,隻要對他不太過分,他都可以當做沒看見。
“我的師尊就是滅掉秦家的人,他知道你最後買下了秦思容,所以讓我過來看看,順便告訴你一件事情。”
清冷女子幾乎是用兩隻鼻孔在對蘇林說話。
蘇林問道:“令師有何見教?”
清冷女子看了看蘇林身後的秦思容,寒聲道:“師尊說,這個女人可以給你玩一年,一年之後,要交還給師尊。”
語氣是一派理所當然。
蘇林點點頭,回頭一看,秦思容已經擡起頭,毫不畏懼地看着清冷女子。
盡管他現在是一個修爲全無的廢人,可是面對一個金仙,也毫不畏懼。
蘇林心中暗自點頭,清冷女子卻突然喝道:“大膽!”
說完之後,他居然直接伸出手朝着秦容和而去,他右手表面凝出一層玄冰,整個走廊頓時變得冰寒刺骨。
秦思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臉色頓時變得極爲蒼白,嘴唇也在瞬間變成了紫色。
蘇林眼中寒芒一閃,後發先至,擋在了秦思容面前,看着已經到了眼前的玄冰手,蘇林隻是随意地伸手一拍。
霎時間。
走廊中的溫度恢複原樣,秦思容身上亮起一陣火光,寒冰刺骨的感覺頓時消失不見。
清冷女子被蘇林一掌擊退,眼中閃過一絲驚詫。
“這個蘇林,果然民不虛傳...”
他作爲玄仙的真傳弟子,也是心高氣傲之輩,最後蘇林風頭太盛,不服氣的大有人在。
他也是其中之一,不過這麽短短一次交手,他就意識到蘇林的深不可測。
臉色頓時防備了很多,往後面退了幾步才道:“蘇林,你是何意?”
蘇林冷冷一笑,神色也冷了下來,他現在不喜歡主動找人麻煩,不意味着麻煩找上門的時候他就要躲。
“我是何意,我應該問你是何意才對,秦思容現在是我的人,你想對他出手,問過我沒有?”
蘇林盯住清冷女子,身上的戾氣一絲一縷散發出去,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秦思容擡起頭,看着眼前蘇林的背影。
自從家族傾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過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
清冷女子的身子又不受控制地往後退了一步,急聲道:“秦思容不過是一個奴隸,剛剛居然敢那樣看着我,我出手教訓一下又有什麽不對?”
蘇林眼神更冷,冷笑道:“有什麽不對?你沒有什麽對的地方,秦思容不是奴隸。”
蘇林一句話還沒有說話,清冷女子一臉鄙夷地看着蘇林道:“怎麽,還對一個玩物生出感情了,我還以爲你蘇林是什麽英雄人物,沒想到還是個情種,哈哈哈。”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走廊響起。
清冷女子捂住臉頰,張大嘴巴,一臉呆滞。
剛剛,蘇林居然給了他一巴掌?
如果不是臉頰上火辣辣的觸感在提醒他,他根本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甚至沒有看清楚蘇林是怎麽出手的。
蘇林瞬移到他面前,随後給了他一個耳光,又瞬間回去。
他根本沒有一點反應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