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喜怒哀樂,所以會有各種的感情,而劍也一樣,所以産生不同的劍意。
你開心的時候,你的劍意可能就是歡快的,而你傷心的時候,那你的劍意可能就是哀傷的。
當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情感之中有了恐懼,那麽你的劍也是一樣,也會産生恐懼,甚至于,你的劍更加的敏銳,比你更加的恐懼,你甚至都沒有掌握它。
而你如果産生了強烈的求生欲以及求勝心,那麽你的劍也會一樣,它會更加的堅定,也會更加的鋒利,斬破一切的阻礙。
蘇林做到了人賤合一。
紅衣大主教這一刻做到了人劍合一。
那看似簡單普通的一劍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劍了,它包含着世界萬物,又帶着毀滅的意味。
劍被稱之爲百兵之君,意思是它是所有兵器之中的君子。所以——紅衣大主教的這一劍雖然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來自劍骨子裏的驕傲卻是怎麽也隐藏不住的。
它雖然低調,但是卻無法掩蓋它的光芒。
這一劍,似乎要刺破勁氣,刺破空氣,刺破天際,刺破空間……
這一劍,直刺蘇林的胸口,那裏是心髒所在的位置……
“死——!”紅衣大主教眼神堅定,心裏想到,這些渎神者都應該送去下地獄!
他盯上了蘇林,他的眼中也隻有蘇林。在他的眼中,維爾吉利奧和蘇林一樣的可惡,但是至少維爾吉利奧至少敢和公平一戰,而蘇林竟然要二打一。
所以——他就算死,也要拉着蘇林。
因爲他清楚,想要一劍搞死蘇林和維爾吉利奧這樣的高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蘇林和維爾吉利奧的腦子抽了,然後兩人站在一起,讓他一劍串了糖葫蘆。
而這一幕,自然也是被蘇林看出來了,他很悲傷,也很無奈。
爲什麽要攻擊自己呢?明明打傷你的是維爾吉利奧,在背後偷襲你的也是維爾吉利奧,你他媽有病要拉着我一起死啊!
而紅衣大主教無視維爾吉利奧的舉動,并沒有換來維爾吉利奧的感激,反而使得他更加的仇視和痛恨紅衣大主教。
我他媽比起蘇林難道就這麽差嗎?
在原始森林之中,就是蘇林救的我,現在有機會幹掉我們之中的一個,你們也是選擇幹掉蘇林,這不是看不清我嗎?
這樣想着,維爾吉利奧的怒氣值也是爆棚了,他這個時候,直接就把自己全身的星座之力調動起來,他要一拳将紅衣大主教給送到西天去。
而蘇林這個時候,也是凝神戒備起來,想要變招,已經來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木比紅衣大主教那一劍更加強悍的招式來對付他。
“轟——!”
一劍一拳碰撞在一起,強烈的勁氣在不斷的吞噬厮殺。
維爾吉利奧暴喝一聲,他的拳頭也是随後攻在了紅衣大主教的身上。
星光,神力,勁氣,餘波。
當這一切消失歸于平靜的時候,維爾吉利奧的身體突然倒飛了出去,然後再次滾啊滾的滾到牆邊,壓碎了不少的長椅。
他的身體直挺挺的靠在一張支離破碎的長椅之上,身體僵硬,嘴角挂着鮮血,就像是死了一樣。
而蘇林這個時候,卻是落在了地面之上,比維爾吉利奧好一些的是——至少蘇林是站着的。
雖然他的臉上此時有幾道細小的傷口滲着鮮血,衣服也是被劃破了不少,尤其是在他的胸前有一道可怕的翻着白肉的傷口此時正“汩汩”的往外滲着血水,又快又急促。
至于說紅衣大主教,他竟然消失不見了。
“這種不要臉二人圍攻一個人的事情,隻怕是隻有你們這種無恥之人才能做得出來吧!”此時的戰皇抱着陷入昏迷的紅衣大主教,站在一旁的高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蘇林和維爾吉利奧。
此時的紅衣大主教臉色慘白,雙目緊閉,滿臉的鮮血,并且還止不住的流,顯然傷的很重,繼續要救治。
蘇林沒有回答戰皇的話,而是轉身看着維爾吉利奧,然後問道:“喂,你死了沒有!這上帝也真是,你當着他的面倒下,竟然也不讓你原地滿狀态複活,果然國外的神就是靠不住!”
“我還沒死——!”維爾吉利奧突然睜開眼睛,看着蘇林出聲道“不過,我傷的很重!”
“我難道就傷的不重嗎?”蘇林看着維爾吉利奧說道,紅衣大主教的那一劍是斬在他的身上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傷勢,“能打的話,你就站起來,不能的話,就閉嘴當一旁去休息。”
維爾吉利奧撇了撇嘴,然後很是不服輸的從地上掙紮着站起來。
蘇林能打,他就不會認慫。
而這個時候,蘇林才把目光看向戰皇,然後開口道:“是他要主動挑戰我們兩個的,最後自己失敗了,怪得了誰?”
“是嗎?”戰皇冷笑一聲,一直盯着正在處理傷口的蘇林說道:“他明明是罵你們卑鄙無恥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不好意思了!我不懂他說的什麽鳥語,所以理解錯了他說的話,如果對他造成了什麽傷害的話,請允許我對他說一聲抱歉了,現在他還想要單挑的話,我奉陪,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叫維爾吉利奧出手的!”
蘇林在說話的時候,他的雙手也沒有閑着。
他飛快的從懷裏掏出一瓶藍色的基因試劑,這是他回來之後,又重新補充的,他先是在自己的傷口上面倒了半瓶,那傷口馬上就止血結痂了。同時,他把剩下的半瓶一口氣灌到自己的口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蘇林才感覺自己好受了一些。
戰皇聽到蘇林如此無恥的回答,也是非常的無語。
單挑?
現在這骷髅宮的紅衣大主教站都站不住了,蘇林還好意思說跟對方單挑,還敢不敢再不要臉一些?他覺得如果蘇林跟自己早就認識的話,他一定會把蘇林斃于掌下的,實在是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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