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阿b也是開口解釋道:“烈陽是酒吧自己的拳手,同時也是酒吧的第一高手,他平時一般都不怎麽出手,算是酒吧鎮場子的人吧,防止被人來踢館。”
“這烈陽這麽厲害?”蘇林看着烈陽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戰意。
“那是當然!”阿b道,“我曾經有幸看過他的一場比試,你是不知道有多麽的血腥,啧啧啧,那繃帶男人要慘了!”
“當時也是有外人來挑戰,不過那是别的酒吧的人,結果烈陽出手,直接把對方打的和狗一樣,根本就沒有給對方一點還手的機會,全程實力壓制。”
“唉,那挑戰的拳手也是慘,被壓着打不說,最後還被烈陽把第五肢給打斷了。你說身爲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小丁丁都保不住,還有什麽比這更慘的?這不是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嗎?”
說到這裏,阿b卻是突然一頓,然後臉色一變,道:“哎呀,糟了,糟了!要是烈陽上去了,那誰還敢上啊?我們豈不是連赢得希望也沒有了?”
聽着阿b的話,蘇林的目光卻是一直盯着烈陽的身影,此時的烈陽已經進入了擂台的牢籠之中。
他看着那繃帶的男子,如同岩石一般冷硬的臉龐之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冷笑,對着同樣在打量着他的繃帶男子冷笑道:“泰國人?”
繃帶男子道:“不錯,我就是泰國人,以前聽說華夏人有不少的高手,不過在我看來也不過就是浪得虛名嘛,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一邊說着,他還使勁的踩了踩在他腳下,那已經昏迷不醒,并且臉龐也被他踩的有點扭曲變形的前一個和他對戰的拳手。
烈陽聽到對方的話,臉色也是變得無比的陰沉,他雖然是個爲錢賣命的拳手,但是他同樣也是華夏人,聽到别人如此的侮辱華夏人,心裏自然也是無比的憤怒。
而兩人的對話,都被放大了,所以在場的觀衆都聽到了,一時間,呐喊聲也是此起彼伏。
“嚣張啊,真是嚣張。烈陽,把他揍扁了!”
“烈陽,我們支持你把他給撕碎了!”
“繃帶泰國男,滾回泰國去!”
“烈陽加油,把他的屁股給艹翻了!”
“哪裏來的小比崽子,真是太嚣張了。他肯定不是烈陽你的對方,讓他跪下唱征服!”
“……”
所有人都是給烈陽加油的,大家都同仇敵忾,一緻對外。地下拳場沒有哪一天像是今天這樣,所有人都無比同心協力的支持一個人。
周圍觀衆的話,并沒有讓烈陽飄飄然,烈陽的臉色反而變得更加的嚴肅起來,他之所以沒有在這拳手開始挑釁的時候就直接上台,那是因爲在那段時間,他在看對手的資料。
很明顯,這是泰國繃帶男子是來砸場子的,所以酒吧的負責人也是在那一刻動用自己的力量,查出了對方的資料。
巴松,男,綽号無,泰國人,今天三十二歲。前泰國黑拳選手,戰績,不清楚。
不過,資料顯示——這個人剛到華夏沒多久,還從來沒有在華夏參加過這樣的拳賽,這是第一次。
至于說他爲什麽來華夏,那是因爲他在泰國犯事了,所以一個人偷渡到華夏,想在華夏參加一些這樣的比賽,多弄點錢回去打點一下。
隻是不清楚到底是誰收買了他,然後過來砸場子的。因爲這個酒吧的老闆雖然勢力不小,但是同樣他也有敵人。
而這個巴松,很明顯就是他的敵人之中的一個安排的。
“廢話少說,開始吧!”烈陽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口道。
那泰國繃帶男人也不廢話,直接一腳将他踩着的拳手給踢開,同時一聲暴喝,整個人帶着一股嗜血的氣勢,就向着烈陽撲去。
戰鬥一開始就進入到了白熱化,沒有試探,沒有虛點,兩人直接就硬碰硬的死磕在了一起。
無論是烈陽還是泰國繃帶男人,他們都有必勝的理由。
白熱化的打鬥持續了沒有半分鍾,鮮血就開始迸濺出來。在兩人拳腳交錯之中,衆人都不知道那是誰的鮮血,濺在地上如同悄悄開放的幾朵梅花。
這個時候,周圍的觀衆沒有歡呼聲,也沒有呐喊聲,所有人都在憋着一口氣緊張的看着比賽,惟恐自己錯過哪個精彩的細節,有的隻是時不時傳來幾聲抑制不住的驚呼。
拳風呼嘯,人如烈馬。
兩人的攻勢都無比的兇殘,他們這不是不僅僅是拳賽,同時也是殺人的藝術。兩人的攻擊的地方都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眼睛,鼻子,咽喉,****……
這種地下拳賽并沒有什麽規定,有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擊倒對手。
所以一切的不合理在這裏都是合理的。
誰也不知道兩人碰撞了多少次,誰也不知道對方身上的鮮血到底是誰的。
突然,烈陽一拳打在泰國繃帶男人的肩頭之上,不由的引來衆人的叫好之聲。泰國綁帶男人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搖晃,身體不由的退後幾步。
不過,他也展開了反擊,手臂一甩,那纏繞在他手上的白色繃帶就飛了出去,一下子就擊打在了烈陽的眼睛之下。
“啊——!”
烈陽發出一聲慘叫,而趁着這個機會,泰國繃帶男子卻展現出了與其身材絕不相稱的狂野攻擊力,他掄起自己的拳頭,如同錘子一般不計後果的朝烈陽的身上砸去,此時的烈陽因爲視線受阻,所以看上去就像一個會反擊的沙袋一樣。
“砰——!”
泰國繃帶男人雙手抓着烈陽的腦袋,然後猛地向下一按,同時他的一記膝撞也是朝着烈陽的臉頰攻去。
遭受重擊的烈陽頓時隻覺得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整個人也算仰面的倒在了擂台之上。
對倒在地上的烈陽,這一次,這泰國男子沒有繼續再攻擊,而是狠狠的朝着他啐了一口略帶血腥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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