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蘇林的身後突然響起一聲輕笑,吓得他毛骨悚然。
他媽蛋。
别墅裏竟然還有酷酷女人和魁梧女人的同夥
而且就在蘇林身後咫尺之處,而他竟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她的氣息還有比這更加吓人的事情嗎
蘇林猛地回頭,但是卻情不自禁的愣住了。
原因很簡單,因爲在他的身後,是一張靠在窗下的長沙發。而此時在沙發之上,竟然斜坐着一個女人。
她白衣白褲白色的高跟鞋,長發如瀑,明亮的月光下露出一張迷人的面龐,美的令人窒息
白衣白褲白高跟鞋的的女人仰着臉,并沒有看向蘇林,而是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懸在窗外的明月。
此時蘇林的腦海之中出現一個詞安靜的美女子。
沒錯,怕是隻有這個詞可以形容她此時的樣子。
安靜幽美的宛若落入凡間的嫦娥仙子,清高而孤傲,卻又在幽幽的想往之中,漾着一抹淡淡的愁怨。
剛剛她口中的那一聲輕笑,并非是對蘇林和兩個女人精彩的打鬥回應,更像是獨思時忽的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不由莞爾。
她坐姿随意,着裝更是随意,可給人的感覺卻偏偏是如此的優雅脫俗、高貴端莊。
她對周圍的一切似乎漠不關心,她不像是個女人,她甚至不像個人她就像是一幅畫在牆上的風景,美的不切實際。
她并沒有穿着外套,隻是将身子斜着側倚在沙發的一端,右手是自然下垂的,左手橫擱于腰腹,欣長而又雪白的手指間夾着一支還沒有點燃的女士香煙,襯衫的兩條袖子都是高高挽起的。
這已然不怎麽淑女,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還疊着雙腿,将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一條右腿上,看起來慵懶的不成樣子。
她隻穿着鞋子,并沒穿襪子,一雙雪白的腳丫子非常的醒目。
在蘇林的印象之中,似乎沒有哪個女孩的腳可以與她這雙相媲美了,不是别人的不夠美,而是總有那麽一兩種的美,是超越了極緻的完美,猶如她的腳,讓人甚至想要迫切忘掉它們其實是用來走路的
要是換在以前,蘇林下班回家。推門進屋,卻看到穆雪、韓瑤、闫冬兒或者是韓笑笑像她現在這樣坐無坐相的挽着袖子夾着煙翹着腳丫翹着腿膩味在沙發上,蘇林可能都會氣的罵街。
因爲這副樣子,給人的感覺像是遺忘了被東方女性引爲美感的矜持的儀态,實在是像極了風月場所裏等待客人點名叫鍾的做皮肉生意的女人。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這個女人卻不會,哪怕一點點這樣的感覺也沒有,甚至于别人看到這副場景,連産生這種感覺的都沒有。
好像是她本該就是如此一樣。她的美貌,她冷豔而慵懶的氣質,讓人望而生畏,又自慚形愧。
無論是她的臉,她的腿,她的腳,還是她夾着煙或者拽着我褲腳的手,都如妖如畫。
最後,蘇林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臉上,在他的記憶深處,同樣也浮現出一張跟這張臉無比相似,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臉。
“可心”
蘇林下意識的叫了出來。
而這個女人在聽到蘇林的話之後,竟然扭過頭,看着蘇林,嘴角挂着一個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嘲諷的笑容。
“沒想到,你竟然還記得她”
聽到白衣女人的話,蘇林也是清醒了過來,同時心裏也是一陣後怕。
太可怕了,蘇林感覺自己差點就找了對方的道。不過,蘇林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是三葉草家族的人,而且和夏可心關系匪淺。
“你不是她”
白衣女人微微一笑,道:“我當然不是她,我才沒有她那麽傻呢”
“你”聽到對方說夏可心傻,蘇林不由大怒,不過最後蘇林還是忍了下來,沒有爆發。
“怎麽”白衣女人似乎看透了蘇林的想法,笑道:“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沒有,沒有你說的很對”蘇林笑了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是麽”白衣女人笑了笑。
“屋裏的其他人呢”蘇林問道,他很擔心穆雪和韓瑤她們。
“你很擔心她們”白衣女人挑眉問道。
“是”蘇林沒有否認。
酷酷的女人和魁梧女人這個時候也是從地上起來,然後低着頭走到白衣女人的面前,然後跪了下來,道:“小姐,對不起,讓您失望了”
兩人沒有任何的解釋,隻是跪在那裏。
蘇林眉頭微微一皺,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喜歡。
蘇林隻覺得這個白衣女人很危險,比酷酷的女人和魁梧的女人都危險百倍千倍。
這是蘇林的直覺,尤其是對危險的主觀判斷,一貫是十分的精準的,恰恰是這種精準,幫助蘇林幾次死裏逃生。
不過,蘇林自己也說不清心底産生如此敬畏甚至是恐懼的來由是什麽。他絲毫沒有從白衣女人身上感覺到任何的殺氣。可是,她如果如此危險,蘇林怎麽直到回頭看見她之前,連她存在的氣息都沒有察覺到呢
也許這正是蘇林覺得她危險的原因
“這位姐姐,有話好說,有什麽事情咱們都可以坐下聊嘛,你也知道拳腳無眼,還沒溝通就傷了感情,這不好,你說是吧”蘇林七分軟三分硬,無論白衣女人是什麽身份有什麽目的,蘇林都得以其他幾個女人的安全爲最優先考慮。
“蘇林,蘇林”白衣女人低聲念了兩遍蘇林的名字,薄唇張合之間,露出一口如糯米般白的泛藍的整齊貝齒。
她的外貌、氣質都非常大氣,聲音卻出人意料的有種小女人的味道,悅耳動聽,是少女蘿莉般的音色。
這讓蘇林連她的年齡都無法判斷。
十六七聲音像。
二十三四容貌像。
駐顔有術的三十六七她眉宇眼神之中的滄桑韻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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