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緩慢,像是鏡頭隻的慢動作。
蘇林輕飄飄的伸出了手。
就像是經過了精密的儀器計算過似的,他的手恰好擋住了老妖婆的攻擊路線。
伸手一攬,蘇林就把老妖婆的手臂給扣在了手心。
“你們都該死。”蘇林冷聲說道。
他實在是恨極了這些人渣垃圾。
“咔嚓”
蘇林手臂猛地用力,直接就将老婆婆的一隻胳膊給硬生生地捏斷了。
第一聲腕骨斷裂的聲音。
就像是手掌用力,把掌心的一顆花生的外殼給壓破。
蘇林并沒有就此罷手,他握着老妖婆手臂的那隻手還在不停地用力。
他的表情冷峻,眼神殺機熾烈,就像是陷入了極端瘋狂狀态的複仇魔王。
“你們這些人總是一次次的招惹我。”蘇林聲音冰冷地說道。“既然你們不知道什麽是教訓,那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麽是野性。”
“你們這樣的高手,在你們組織之中,應該沒有多少吧如果這一次都死在華夏的話,對于他們來說,是不是會肉痛一些呢”
蘇林一邊說着,他的那隻左手不停地揉捏着,一股股洶湧的力量也是噴薄而出。
這是巧勁,雖然名字之中有一個巧字,但是這力量卻是最可怕的一種。
在這股恐怖的巧勁力量的作用之下,老妖婆的骨頭開始不斷的被收緊壓縮。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不停地響起,就像是不斷的在掌心之中捏破花生殼一樣。
蘇林用手把老妖婆鎖住,不讓她掙脫出去。
而老妖婆這個時候,卻是處于一種奇怪的狀态。
當蘇林的巧勁在不斷的破壞她的手臂上的骨頭的時候,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她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了。
沒錯,就是沒有絲毫的疼痛。
因爲她竟然發現自己突然間和那隻握捏着長釘的手臂失去了聯系。
就像是手臂被人一刀給斬斷了一般,有那麽一瞬間,隻是疼了一下,緊接着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老妖婆的臉色在這一刻終于變了。
蘇林冷笑着看着老妖婆驚恐以及越來越暴戾惡毒的眼神,說道:“世界上最痛的痛是什麽是感覺不到疼痛,卻知道有什麽東西正離你而去”
這是嚴刑拷打敵人的時候,最好的方法。
因爲這種痛苦最能腐蝕人的意志,也最讓人難以解脫。
這個時候的老妖婆戰鬥力已經喪失了大半。
一條手臂被廢,一條手臂被蘇林扯斷。不過,她還有雙腿雙腳,她還能攻擊。
“殺”
老妖婆口中暴喝,一隻腳以詭異的角度,向着蘇林的太陽穴攻來。
蘇林像是沒有看到一般,手裏的軍刺狠狠一揮。
緊接着,老妖婆就看着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那條腿和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分離。
“砰”
随着蘇林松開手臂,老妖婆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仇恨、無助,以及其它難以向人言說的情緒,不過,嘴裏卻鄙夷地說道:“這就是你說的野性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讓人太失望了不得不說,在刑罰審訊方面,你和我們比起來真的是差遠了。蘇林,你說是不是”
“是嗎”蘇林反問道。
“是的”老妖婆看着蘇林,“相比我們玩的死亡遊戲,和你現在所做的那些事情相比确實要高端許多。”
“不知道你聽說過一個藝術沒有”
蘇林說道:“頭皮作畫,傳說中,西域有一種藝術叫做頭皮作畫,我一直仰慕已久,但是卻從來沒有機會見識過。不過,我的一個老朋友告訴我,他親眼見到一個番僧在頭皮上面畫了一幅浴血牡丹。”
“他很是喜歡,所以他就經常用這種手段來懲罰地敵人。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啊。畫完成了,人還活着。那些血水就是最天然的顔料,你看過這樣的畫作嗎”
蘇林說着,臉上的笑容如同惡魔一般。
比起作惡,蘇林見的不一定就比老妖婆少。
蘇林一把抓起老妖婆的頭發,冷聲問道:“說,你們的總部在哪裏”
“休想從我嘴裏知道一個字”老妖婆感覺頭皮發麻,像是要被蘇林扯掉了一般。
“很好。希望你可以堅持下去。”蘇林笑着說道。他的右手握着那柄軍刺,“唰”地一聲就把手裏的頭發給割掉了。
“唰唰唰”
蘇林像是一個理發的理發師一樣,他的右手胡亂地揮舞着軍刺,老妖婆滿頭長發很快就成了一個刺猬頭。就像是菜刀割韭菜一樣,毛毛草草,雜亂無章。
老妖婆牙龈緊咬,但是卻是無力逃脫。
蘇林看着老妖婆,“我知道你不怕死,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也很有勇氣。但是,你們也應該知道,死亡有很多種。而且,還有一種感受就是生不如死。”
“活着比死亡更加艱難,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痛苦”
蘇林并不是一個殘忍的人,但是老妖婆的行爲,卻是将他給激怒了。
再加上此時的他處于暴走的狀态,心裏那狠厲的一面也是被無限的放大。
蘇林本質上并不是一個壞人,但是此時他卻是不介意做一個壞人,前提是如果這個老妖婆一直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說,告訴我你們的總部在哪裏”
蘇林大聲的咆哮道。
“哼”老妖婆眼中有恐懼,但是嘴裏卻是說道:“來啊,有種你來啊這種藝術我确實沒有見過,能爲藝術獻身,我也是深感榮幸”
“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
蘇林說完,然後用軍刺在老妖婆那光秃秃的腦袋上劃過。
頓時,随着蘇林的動作,一縷鮮紅的血迹慢慢的從老妖婆的頭頂之上滲出。
白紗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的恐懼,然後身影一閃,來到闫冬兒的身邊,把她懷中的夏媛的眼睛給擋了起來。
這一幕太過于血腥,白紗女人可不願意她看到蘇林這麽恐怖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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