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明哥哥,你别生氣,都是誤會,我對你才是真心的”
“你們之間的這些破事,跟我有什麽關系,别再跟我提你的真心,我是真的不會再客氣了。”項明甩開淩力的手,一臉怒氣沖沖。
“我非你不嫁。”
“你太嚴重了,嫁誰不嫁誰,我一點也管不着。”
“你這麽狠心?”
項明這次沒有回應,頭也不回地走了。
淩力回頭,眼睛汪汪地看着周天語,憤怒已經使她的臉扭曲變了形,一種極度的猙獰。項明自來比較善妒,周天語帶着張志宏這麽一鬧,項明估計是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淩力,冷靜,你和項明到底是怎麽了?”
“閉嘴,周天語,你還來問我怎麽了?現在好了,一切都如你的意了?”
“就隻有你是好人,世界上的人都是惡人?你别再假惺惺的那一套了。你說你那麽喜歡項明,結果呢?說走就走,以至于連個招呼都沒打,難道你的心裏也沒有痛苦沒有眷戀?你怎麽還好意思喜歡他?你也配嗎?還有那個宇奉極,你跟她勾勾搭搭暧昧不清,也對得起項明嗎?我就不信宇奉極躺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淩力的聲音如此之大,路過的人都停下腳步看向周天語,包括那個已經走出去的項明。
“淩力。”周天語的眼神哀求着,告訴淩力不要再說下去。
“虛僞,我從來就有見過你這麽虛僞的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全都是裝不出來的。其實我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
淩力繼續說下去,“你是不是還沒長心?你的心死了嗎?你姐姐生病了,由你去承擔醫藥費,你還得幫她撫養孩子,你的人生都沒了,你竟然還欣然地接受了,拉着個累贅一天天樂不可支的樣子。餘欣明擺着就是針對你、賤你,你卻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你除了心死了,連做人的基本原則都沒有了。你一邊說深愛項明,一邊卻和傍着大老闆,你還有臉嗎?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那天早上從宇奉極的休息間裏衣衫不整地出來,我沒有看見。你就是這世上最賤的女人了。”
“你不要再說了。”
“我爲什麽不說,你不是沒有臉嗎,還怕了我說?他脫光的身體是不是很好看?那節奏感很讓你**吧?”
周天語皺緊眉頭,眼光有淚水打轉,“我們是最好的姐妹,我們是生死的搭擋。”
“都怪我以前眼瞎,看錯你了。從今天往後,我們不再有任何關系,你周天語就是我的仇人。對了,你不是很喜歡帥哥嗎,箭豬也送給你了,一會你們互相安慰着,一起開房去吧?”
淩力憤怒着,把壓抑心頭已久的話全都不假思索地說出了口,焦急和怒火使她的聲音顫抖,尖利刺耳。此時她滿臉淚水,臉部抽搐,嘴唇也微微抖動着,她用利劍一樣的眼神看着周天語,真的像要把她殺死一樣。淩力喜歡了項明這麽久,一直卻都活在周天語的陰影下,好不容易有一天她走了,卻還是得不到項明的真心,這種絕望更加深了她内心的憤怒。
她怒吼之後,一種生無可戀的絕決使她緩步地如行屍般向前走着。
“箭豬,你振一點——她是不是有什麽危險?”
一直蹲在地上如落魄之狗的張志宏被周天語提了起來,看向走遠的淩力。
一輛車迎面駛過,嘎然地停在她的面前,周天語的全身冒出一身冷汗,“快追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