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語今天可是中了頭彩了,下午剛把一個絕美的宇聖依背上電梯,晚上又要扶一個醉仙到樓上。幾經周轉,周天語也有些精疲力竭,肚子咕咕叫,才緩過神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吃東西。要知道有這麽重的體力活,就貪吃那些宴會上的美味了,心裏開始小小地後悔了一番。
終于到了家,周天語敲門。開門的是項明的媽媽,她的眼神立刻地又澆灌了一些氣憤。
“你是周天語?”
“是的,阿姨,項明喝多了,我是送他回來的。”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呢?喝酒傷身,怎麽這麽不着調,我們家項明可是從來不會做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以後——”李芬話到此處看了一眼打盼得妝容精緻的周天語,拉過項明,“還是不要有以後了,你還是和項明保持距離的好,反正你們不适合,你也不要抱着能嫁過來的心思,反正我和他爸爸是反對的。”
第一次見面,就被突如其來地灑了盆冷水,周天語的心裏真是難受。但她也突然醒悟了般地明白項明那麽久以來的反複無常。
“都是我的錯,以後我會注意,不會再跟項明有什麽交往。”
“那就好,不過啊,人總是本性難移,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回事,你不會是那種人吧?”好不容易逮到這個傳說中的周天語,李芬怎麽能不把把好握機會,給兒子的終身大事端明态度呢?
項明晃悠着他的媽媽往室内去,“别說了,她也沒有哪裏不對。”
周天語見勢也轉身下樓,瞬間感覺項明分明和她是在兩個世界。
出租車載着她和宇奉極開出好遠,她一時還沒有緩過神來。到了碧海小區的高級别墅,周天語扶了已經無意識地宇奉極下車,用宇聖依給她的鑰匙開了門。
偌大的房間裏空蕩無聲,死寂一樣的漆黑和沉悶,不免使人的心有點落寂了。周天語一邊架着高大的宇奉極,一邊也四處張望着電燈開關的位置,凡是能按得着的她都一路亮了起來。
把宇奉極放在沙發,又在室裏裏巡了一圈,照卧室的布置來看,一樓最裏面的那個房間應該是他的卧室,除了裝飾的深藍色就是一抹的黑白灰,典雅又不失莊重,應該是宇奉極的性格。
正張望着,一隻黑色的狗走過來,蹲在周天語的跟前,搖了搖尾巴,原來這就是她的那個舊相識。周天語也輕撫她的鼻子,算是打了招呼。
陷在沙發裏的宇奉極,再想提他起來,好像就是難事了,周天語用盡力氣,也沒有把他拉起來。索性就去倒了一杯水,看到櫃格上有上好的蜂蜜,就加了一大勺在裏面,這個東西解酒應該很快。
周天語跪在沙發前,抱起宇奉極的頭,他下意識地接過水杯,咕咚一陣把水喝光了,再後一翻身,又沉睡過去了。
周天語起身到格水間放杯子,卻又聞到了一股子的奶油香味。她尋味過去,發現是盤子裏的泡芙。她用手捏了一小塊入口,那美美的奶香味立刻浸了喉嚨。想必又是那個宇聖依的愛好,周天語也格外珍惜地多品了幾品。肚子的饑餓使她早放了矜持,一小塊接着一小塊的往嘴裏送——但好像是越吃越餓似的。
她吃着,還美美地拿出手機來刷個朋友圈,宇聖依和點點的合照讓她安心不少,不過,她怎麽還發了自己的一些畫作,看來她在家裏也是沒少折騰。好像不吃她點,都對不起她呢,周天語嘴上燦笑,享受着極品的滋味。不過一會兒功夫,盤子裏的吃食僅剩下一半了。
周天語又把盤裏的東西稍擺弄了一下,使吃過的痕迹不那麽明顯。
一回頭,看見走廊牆壁上金光閃閃的獎章,周天語也好奇地踱過步子去看,可這一眼差點沒使她窒息。
宇奉極的物理競賽的冠軍,時間是十多年前,那時他還是個初中生吧!還有一個非常顯眼的金杯,是他大學時候的羽毛球比賽的冠軍。周天語看了滿滿一牆的各種獎杯、獎章,才發現他也曾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學生!
化學競賽、英語表演賽、馬拉松長跑賽、合氣道比賽、還有電子競技?天,神啦,這個也有可能拿到?
這麽多不同的技能怎麽可能集在一人身上,周天語怎麽能不驚訝?
再轉回到沙發前,看着那張如雕刻般帥氣的臉,周天語還是吃驚了不少。她以前從沒有這麽近距離地認真看他,現在來看,若要是有一個選美的比賽,估計眼前的這個男子也是可以拿得魁首的。她蹲下身,又足足地打量了他。
他的眼毛濃密有形,睫毛又彎又長,眉角和臉龐精緻飽滿,多一分厚重少一分又不夠精緻,還有他堅挺鼻梁的英氣,都使得他的迷人氣息,由内而外地散發出來。周天語看得都有些醉熏熏了,再看他那完美結實的肩膀?周天語有些臉紅,因爲曾從五樓那麽高的地方,盡浏覽了他身體的完美。
正出神,宇奉極把頭搭在她的肩上,用力地把她攬入懷裏,“小語,别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