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聖依脫下裙子給周天語換上了,卻明顯的不合身,瘦小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又寬又長,顯然地大了兩号。宇聖依見她的纖細小腰也狠勁地掐了一把,“纖纖細腰,盈盈一握,還真是誘人呢?”
這怎麽跟淩力一樣**,周天語看着她如仙女般美麗的脫俗的臉,有點不可置信。
“怪不得我哥那種不近女色的人,都會被你迷到。”
周天語擡頭正視她的眼睛,宇聖依立馬笑得如花,“當然了,他沉迷你,不是因爲你的身材。”然後,咯咯地笑得顫抖。
“哎,我在幫你,你卻取笑我,不是很沒有人情味?”周天語也不示弱。
“對了,我家的衣櫃裏有我以前穿過的衣服,你應該正合身。”宇聖依遞給她一把鑰匙。
周天語愣愣地看着,好像這事兒鬧得要比想象得大了。
“猶豫什麽啊?别忘了你今天見得可都是些大人物,就你這身衣服怎麽好去見人?抓緊時間弄得精緻些,到時候可别叫她小瞧了咱們不是?”
話當然是很在理,周天語是替宇聖依撈人,怎麽好降低了身份,叫那些男人貶意三分呢?出彩一些,是不是那些名片就來得更多一些?
周天語接過鑰匙,自信地點點頭,好像不捧回一大把男人的名片,誓不罷休的樣子。
宇聖依跟她搖了搖手機,“不用擔心我們,我和點點今天有百度外賣的比勝披薩。”
第一次開别人家的房門,周天語還真是緊張要不行,連手都有些發抖,而且這是那個張狂自戀又欺淩她的老闆的家。
一開門,眼前的場景叫周天語深吸一口氣。房間裏裝修豪華,落地窗戶有金米色的窗簾直落地面,寬大的歐式沙發也格外地端莊氣派。沿着樓梯直上二樓,靠近窗戶處,仍設有一個廳,窗簾是米白色的,擺設也比一樓的要溫馨一些。
周天語不自覺地走到那個陽台,向對面的樓望,也正能一眼看到自家的窗口。花壇邊上,一台跑步機正在陽台中央。周天語也用手輕觸了一下,眼前展現出宇奉極流汗的精緻性感的身影。
他大費周張地計劃一出戲隻是得到我的信任嗎?似乎還是說不通?思了片刻,周天語就緩過神來,畢竟今天有重任在身,還沒有時間理會那些煩心的雜事。
再往裏拐一間打開的門,周天語走過的時候,也多瞄了幾眼。原來是個書房,書架、電腦、方桌,裝飾得倒沉悶了一些,不過窗口那駐立的是個什麽東西呢?周天語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掀開上面的方巾現出形狀的是一台望遠鏡。周天語也小心地往裏邊望了望,清晰地看到了對面的窗戶宇聖依和點點玩耍的樣子,她們的笑容都是那麽清晰。
腦洞瞬間大開,有極大的可能是,平日裏宇奉極用這個偷窺她。
啊?怎麽這麽變态?那她的身體豈不是早就被她看光了?看來有筆賬要跟他算一算了。周天語上下地打是了那個大家夥,瞬間把它拆得七零八落。然後又把一些配件藏匿到了室内的各個角落。
哼,讓你再看?絕不會輕饒你。
周天語出門書房隧徑直進了宇聖依所描述的衣帽間。一開門,周天語便吃驚地張大嘴巴,這就是宇家大小姐的衣櫃?
各種長裙短褲,中厚大厚的外套,還有奇異的鞋子、眼鏡、包包,一時看得人眼花缭亂,周天語也上前摸摸那衣服的料子,她敢打賭,她從來沒有穿過那麽好的衣服,随便地拉出一件來,都是她買不起的品質。況且,況且——那些都是名牌。
宇奉極雖然經營着一家廣告公司,可時間尚短,就看今年賬上的那點利潤,估計連自己的生活都要收斂低調一點,怎麽還能養活這個驕奢的妹妹?估計還是出于家境殷實。不難猜出,宇奉極的身後有一個财力雄厚又十分疼愛他的爹。
周天語化了妝,又穿上了一件中意又合體的晚禮服,在鏡子前面也自賞了一下。是不是看不出是假冒的名媛?周天語又修飾地加黑了眼影,劃長了眼線,好像缺少的那一點的利落和霸氣又添補上來了,這才滿意地從衣帽間裏出來。
可剛一走出去,就被一個有力的大手鉗住,鎖着胳膊反扣在了牆上。她驚叫着,胸口貼着牆面喘不過氣過,“誰?”
“你是誰?”一個中厚且有着磁性的男人大聲吼叫着。
周天語一聽,便知道那個聲音來自宇奉極,怎麽這麽不巧,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就碰上了他,不過看在聖依的面子上,他應該也不會怎麽樣。
“放開我,你妹妹叫我來的。”周天語一改往日的柔弱,把聲音喊到最大,她就是怕宇奉極小看了她,而覺得她好欺負。
“又是這個臭丫頭。”宇奉極松開手,嘴裏叨念着。
他從錢夾裏取出一疊錢,塞在她的手裏,轉過身下樓,“我還有事,你趕快離開,以後再不要來了,否則我可不是這麽好的态度。”
周天語看着手裏的紅色鈔票,一時傻了眼,他把她當成小姐了?周天語打量自己,若草色的蕾絲禮服,高跟皮鞋,和平時的自己大相徑庭,怪不得宇奉極認不出。
有我這麽優雅又可愛的小姐嗎?什麽眼神?
周天語拿起外套,徑直往外走,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