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陽光照進溫馨整潔的房間,周天語的心中奇妙地多了一些感恩。幸好太陽還照常升起,她還沒死,并且感受到了生命的鮮活。她微笑着起身而坐,又打起十二分的旺盛熱情來。
今天媽和姐姐要回老家了,也早早了整理好了行裝。對于姐姐現在的狀況,這正是最好不過的了。
周天語準時來到單位,看到項明時,不自覺地目光躲閃開。
“周天語,你搬家了?”
“是的,碧海小區。”周天語擡頭看着項明,被突如其來的熱情招呼吓到了。她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是什麽?他的關心還是他的羞辱?
話音剛落,門開了,進來了淩力,她今天的表情可真是不好看,除了幾行深深的血痕幾外,還眼圈發黑,好像一整夜都沒睡。
“項明,昨天你爲什麽沒有幫我們?”淩力對項明的質問一下子使空氣緊張了起來。
張潛連忙起身,把犀利地目光投向他。
“我,我——”項明支吾着。
“我知道你從來不說謊,不說話就默認是事實了。”淩力扭着腰,把臉高擡着,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雙方有沖突的時候,都互相忍讓着退一步不就完了嗎?”
周天語見狀,急忙上前解圍,“幸好當時項明沒有出現,要不然我們現在得去醫院看他了。”
“就——就是。”項明表情放了輕松。
淩力見狀,也隻得作罷,本來她也沒想要把項明怎麽樣,隻是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她抓起周天語的手,一路神神秘秘地把周天語拖到了茶水間。
“昨天我一晚上沒睡,調查了找我們麻煩的人。”
“咦?”周天語豎起耳朵。
“有一個錢老大,黑白兩道混的,那個潑婦是她的小三兒。”
“錢老大?”
“對,這是一個讓人聽了聞風喪膽的名子。據說他們在全國有一個複雜的組織,除了販賣毒品,也替人殺人搶劫,最可怕的是他們的背後有各種層面的組織支持。”
“我們陷在大麻煩了。”
淩力說得沒錯,剛到下午的時候,公安局就傳訊了周天語和淩力。得到張潛的頂力幫助,一起來到了L市。今天除了重新做了一遍筆錄,公安人員告之了她們一些新的信息。
“那個女的昨天去醫院做了全身的檢查,而且在檢查後出具了心髒病和外傷的證明。不排除是你們的攻擊導緻她的身體出現不良情況,你們可能要面臨醫療費等賠償問題。”
“賠償?”
“比如說精神損失費或醫療費,而且這個額度不确定,有可能是巨額?”
“怎麽還讓壞人得逞?我們才是受害者”
“顯然對方熟知流程,還懂法,法律隻看證據。就像我們,該做筆錄的就做筆錄。”公安人員是看周天語像善良無害的家畜吧,說了一些體已的話。
又已是日近西山,周天語和淩力憂心忡忡地出了公安局。沒有見到那個女人的面,就已經成了強食者的口中餐了。
淩力說得對,她們敢這樣猖狂,肯定有敢于猖狂的理由。
“對方這麽一步一步地走,很有計劃性,不知道明天又要面臨什麽樣的事情。”
“調看監控錄像?”
“語姐姐,我昨天找人調過了,幾個鏡頻角度都不好,隻拍到了我們互相撕打的一個小片斷,根本說不了什麽問題,成不了我們翻盤的證據。”
“尋找目擊證人?這似乎就更不靠譜了,他們還正巴不結找到她們以盡快廢除了她們,怎麽還會自己撞到槍口上去,自尋死路。”
“明天,按他們的步驟,應該是向我們要錢。”
果然,第二天周天語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對方要求賠償的金額真的大到觸目驚心,20萬呀!
一朝之間,周天語和淩力成了20萬巨額賠償背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