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某年輕識淺又是晚輩,本來是沒資格站在這裏高談闊論的,但是機緣巧合,既然已經站在這裏了,那麽有些話也就不得不說,相信宗某托浩然道友傳送給諸位的小小禮物,諸位都應該知道了吧?”
本因大師悲天憫人的喧了一聲佛号,道:“這哪是什麽小小禮物,明明就是一場滅世浩劫啊!還請宗道友念在大家同爲法華界一脈,将這饕餮隐患早一點合盤托出,我等也好早一點做出應對之策!”
林飛客客氣氣的道:“本因大師既然開口,宗某又豈敢說個不字?但是我等既然代表魔岩星而來,就要維護魔岩星的利益,真要有禍事發生,憑什麽非要魔岩星上的生靈首當其沖?因此我等的條件很是簡單,還請諸位開禁魔岩星!”
本因大師還沒有答話,本苦大師就皺起了眉頭,搶先道:“放任魔岩星上的這些大小魔頭自由進出法華界各處?哼,真要如此,爲禍之烈隻怕更勝饕餮!!”
這本苦大師本來就天生一副苦相,現在眉頭皺起來,那凄苦的模樣更像是全家死絕了一樣,而且他的這番言語很不中聽,簡直就是故意在拉仇恨啊。
本苦大師之所以要這麽做,也是在試探一下林飛等人的底限所在,且看他們到底要如何應付。
不管大乾老祖他們是不是因此而面露兇色,林飛倒依然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本苦大師,你還真是說笑了,如果開禁魔岩星,爲禍之烈等同于饕餮,那又何來開禁一說?我魔岩星真要有這等實力,隻怕法華界早就被破壞怠盡,又豈是你等有能力封禁的?其實我等所求,不過是爲了一個公平!”
說到這裏,林飛緊盯着本苦大師道:“佛門一向慈悲爲懷,視衆生平等,可如果人人都像大師這樣,對我們這些邪魔外道成見如此之深,那麽請問大師,你參的是什麽禅,修的又是什麽佛?真要一直封禁魔岩星,那麽隻要饕餮一出,首當其害的,難道不是魔岩星無數生靈嗎?”
本苦大師冷哼一聲沒有答話,而本因大師則是喧了一聲佛号,道:“聽宗施主所言,應該是有着一顆悲天憫人之心,能夠爲魔岩星衆生所考慮,确實當得起魔岩星的代表。不過,祖宗舊法,封禁魔岩星也是無奈之舉,事實上隻要魔岩星上的諸位改邪歸正,絕對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魔岩星,難道老衲等人還能夠阻攔不成?”
光明仙聞言後突然哈哈一陣大笑,毫不客氣的道:“本因老秃驢,你還真是會說笑!所謂的改邪歸正,不就是一切都要按你們的規矩來嗎?憑什麽這樣一個大千世界,就隻能夠遵你一家所言?信奉你的道理,修煉你的功夫,這是要讓我等廢掉全身修爲,從頭再來嗎?真是好笑!!”
“如果我等注定要受此污辱,那麽還不如以死相拼,和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家夥拼個魚死網破,到時候再看你們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副嘴臉!”
就像本因和本苦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樣,魔岩星這一邊自然也會如此安排,當林飛客客氣氣的與本因大師他們談條件時,由脾氣火爆的光明仙跳出來唱白臉,自然是最爲合适的。
隻見林飛揮手阻止了光明仙繼續“暴跳如雷”,而是歎口氣道:“不自由,毋甯死!如果真要一直封禁魔岩星,那麽我等就以死與饕餮相拼,哪怕全都成爲饕餮口中之食,也不過是在黃泉路上等着諸位罷了!”
别看林飛說的客氣,但是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開禁魔岩星這一提議是容不得半點商量的,否則的話大家甯願一起拼個同歸于盡!
對于這一點,本因大師等人在動身來魔岩星之前,就已經是有所預料的,但是談判一事就是如此,如果讓對方覺得提出的條件很容易達成,隻會助長對方的氣焰,讓談判越來越不利于自己這一方。
于是本因大師歎了口氣,道:“宗施主,你能夠在短短時間内,在魔岩星上搞出這麽大的局面來,應該十分理性才對。但是你此刻所言,可有半點理性?饕餮的存在,是整個法華界的禍害,所威脅的并不隻是魔岩星,我等又豈會袖手不顧魔岩星的安危?”
“魔岩星雖然被封禁,但是各位隻是被放逐于此,我法華宗何時趕盡殺絕過?其實隻要大家開誠布公,早點鎖定饕餮之卵的位置,然後一起聯手通力合作,破壞饕餮之卵并非是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等何不一起窮盡智慧,找出一個妥當的辦法,在不破壞祖宗之法的前提下,又解決這一次的危機呢?”
林飛微微一笑,道:“世上哪有如此好事?總不至于我們魔岩星流血又流汗,最終好處與名聲卻被各位拿了去吧?再說了,這饕餮之卵雖然距離孵化出來還有很長的時間,但是成長到眼下這樣的程度,真是我等有能力将其滅絕的嗎?”
說到這裏,林飛又掏出來一個白玉瓷瓶,催動靈能之後,滾滾魔氣從白玉瓷瓶中冒出,形成了一個更爲活靈活現的饕餮形象。
魔氣濃郁的這等程度,可見林飛這一次掏出來的粉末,應該是把饕餮之卵的表層刮開後,又從内層刮了些下來,要不然何來如此濃郁的魔氣?
不得不說這個“人屠”宗立真是膽大妄爲,他就不怕在刮掉表層粉末後繼續刮裏層,會驚動饕餮,從而促使這饕餮之卵提前孵化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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