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華夏中醫認同的穴道經脈說不但真實存在,而且能解決很多西醫生物學無法解決的難題。比如說癌細胞或者類癌細胞,無論是采取器官切除、放化療、還是用西方最新的抗癌藥物,治标的本質終于無法改變,而且療效短暫,病人往往經曆無數折磨、花費大量金錢,最後換來一個癌細胞擴散全身的結果,人财兩失,讓家人痛不欲生。
通過生命源術觀察到癌因子、得出半個方程式後,周易觸動靈機,想到了中醫經脈說在癌症中的應用,比起西醫的一些常規手段,這從理論方面就首先站在了更高境界,大可嘗試。
具體說來,無論是多麽先進的西醫手段,包括生物基因學在内,也是在人類已知的生物體上做文章,從阻斷、切除、清除癌細胞方面入手;可惜人類至今還無法找到癌細胞出現在生物體上的原因,連原因都找不到,自然就找不到源頭,結果隻能到處救火、最後變成處處火場,放眼看去烈火熊熊,要多大的水來救呢?就是勉強撲滅了,到處狼藉一片,還有什麽價值?病人早就奄奄一息,**精神瀕臨崩潰了。
穴道、經脈、丹田......這些玄奧的概念、或者說是地方,究竟在哪裏?西方人喜歡凡事找證據,請過一個人來用x光左照右照,結果什麽都沒發現,所以質疑中醫理論。可到了周易、古老道、唐伯光、蘇定方這等境界,卻是知道這些都是真實存在卻又無法以西醫科學證明的,不能證明未必就是不在,就如老莊形容大道,人法地、地發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就是無形無質,自立自根,道法自然,就是法己,觸摸不到,也證明不到。
看不見、摸不道,施之以位,卻大有療效,這就是中醫最大的玄奧之處,也是最不能被西醫理解的地方;那既然生化毒物十分近似于癌細胞,無法從生物體上徹底清除,是否能從西醫的内天地中清除呢?
這正是周易爲什麽将生化毒物逼入裴璨丹田的原因,丹田傳說在臍上三寸,卻無形無質,查看不到,就像無形大道,無法觸摸企及,生化毒素也罷、癌細胞也好,如何傷我?
如果不是爲了進一步觀察這種類癌活動的演變,對精神的影響,周易或許可以拼着損耗自身精神罡氣,硬把生化毒素逼迫出來,可是精神罡氣這類同樣玄妙的能量卻不同于癌細胞這種衍生在生物體上的東西,以裴璨的身體爲‘戰場’,難免會傷害到她的經脈丹田,而且多半還是無法逆轉的,所以周易沒有這樣做。
另外,周易要尋找的是通用治療方法,是要爲克癌事業建立一個良好的基礎,總不能以後有了癌症病人,還要神農門特别培訓出一批‘内家高手’來爲病人治療吧?這樣無法推而廣之,形成流水線生産模式,起不到普民作用,又要回到神醫治人、庸醫死人的老路子,并不是他的追求目标。
早在總參基地的時候,周易就暗中動用了一些合成蠱粉,這是他根據巴頌的釋降圖,特别調配出來的,對于癌細胞以及類癌細胞的活動,有一定的阻斷作用,葛老人的晚期肝癌,也是得力于這種合成蠱粉才得成功治療。當曰說是要讓裴璨養護元氣,自己再想良法,其實目的還是要觀察這種類癌物質一旦被封于丹田,會對宿主的精神有多大影響。
結合生命源法觀察到的半個方程式,葛老人曾經的病理反應,以及裴璨當然的病情,周易隐隐猜測到癌細胞之所以難以戰勝,一是因爲有極強的擴散侵襲姓、二就是對人的精神影響極大,很多癌症病人死亡,**還沒有到達崩潰的程度,首先崩潰的其實是精神。他閱讀過的資料中,也不乏一些被确診爲癌症後,就姓情大變的病人,就連專業精神醫生也隻能解釋爲壓力所至,卻很少有人從精神方面入手,考慮癌細胞是否有侵襲人類精神的可能?
成大嘴算是高明,可他提出的‘精神治療說’也多是從精神壓力方面入手,雖然偶有提出這個疑問,就連他自己也會心虛情怯,底氣不足,可是需要心虛麽?周易在總參基地時就給出了一個猜想,癌細胞以及類癌物質活動,對精神的侵襲絕不亞于**!甚至就連癌因子的生化衍變、侵襲、擴散,也還在精神侵襲之後!如果患者的精神力足夠強大,不但可以驗緩癌變,甚至不乏有莫名其妙活過了醫生預言、莫名其妙恢複健康的人!
當然這類人非常少,哪怕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裴璨也做不到,可小白鼠覃念生卻給出了一個例證,内髒都被換了一個遍,卻能一次次打破醫生的死亡預言,撐到可以見周易,得到他的救助,這就是源于強大的精神意志,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癌因子在精神上的侵襲速度,減少了癌細胞産生。
裴璨體内的生化毒素被封于丹田後,果然無法再侵襲身體,可穴道、經脈雖然玄奧無形,卻無法隔離精神,果如周易猜想的那樣,經過這一個月的時間,裴璨的精神識海被生化毒素侵襲,出現了不适反應,不過無需擔心,裴璨精神上的痛苦表現也同時證明了周易的猜測,生化毒素被封于丹田後,并沒有侵入各處内髒,這是個好現象。
見到裴璨後,周易就用酒精火炙燒她全身皮膚,這是因爲丹田雖然阻斷了生化毒素進入她身體内部器官,可丹田畢竟距離肚臍太近,内家高手修煉内氣真罡,甚至可以鼓動丹田用肚臍‘呼吸’,這是人體唯一一處可以聯通内周田的通道,難保被封閉其中的生化毒素不會沿此而出。
如果這種情況存在,生化毒素最多留于表面皮膚,經過酒精火炙烤,必然會有所體現,不過火焰熄滅後,裴璨表面皮膚仍是潔白如玉,不但無異色出現,反倒因爲火焰炙烤的原因,白中透紅、宛若桃花,要不是雙目緊閉不醒,就是個健康美麗的女孩子。
“放心吧,你妹妹情況很穩定,在我意料之中。暫時留在雲水山吧,最多三個月,少則一個月,我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漂亮妹子。替她把被子蓋上,讓她好好休息吧,我去叫成将軍進來,他會比你更激動一百倍。”
笑着轉過身,周易推門而出,大腿看多了不好,再說老婆那一雙腿子也不比裴璨的差。
成大嘴早就急得抓耳撓腮了,周易拉他來時是怎麽說的?老将軍精神之說見解獨到,裴璨就是見證。
專家間論點不同,那是可以指爹罵娘、你死我活的,雖然項目組的專家還沒到冰炭不同爐不共戴天的程度,吵起來也一樣抓衣服撕領子,什麽氣度風範全丢去了爪哇國,這就是文戰。
成大嘴的精神說很難驗證,不是所有病人都有裴璨這樣的經曆,又有周易施展妙手,将生化毒素困在丹田之中,隻等觀察這種類癌活動對精神的侵襲;就是覃念生來了也不成,這貨天生就是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堅硬,精神之堅強可比建國前期的無~産階級革命者,之前的信念崩潰了,如今卻又将信念建立在周易身上,癌因子對他的影響雖然同樣存在,卻在這種強大的信念抵消大部,就算成大嘴弄來了當今世界最先進的精神波動分析儀也無法采取多少有用的數據。
缺乏有力數據證明,成大嘴這一派的堅持就是無源之水、沒娘的孩子,曰子苦啊,就像是懷揣夢想的辛巴達,每天都在期待海盜王的寶庫。
原來海盜王是周易,寶庫早就爲他準備好了,成大嘴連将軍的風範都不要了,一跳一蹦沖進了房間,像隻發~春的猴子。
不管裴玉防狼一樣的眼神,成大嘴沖到裴璨面前,掀開眼皮,低頭仔細端詳着,仿佛裴璨的眼睛裏有無數的秘密和誘惑。
“嗯,人在沉睡中,瞳孔卻在微微顫動,放大縮小的頻率遠遠超過睡眠中的普通人!這不是夢境帶來的表現,除非是夢魇!費羅裏德說過,如果是可怕的夢魇,本質是癔症,人會手腳冰涼,出很多冷汗,腳下硬得像鐵......”
自言自語者,也不管自己是個老男人,人家是個粉嘟嘟的大姑娘,伸手就去摸裴璨的腳心。裴玉看得一瞪眼,妹妹就是她的命,将軍也不成,更何況是個沒啥實權的将軍?敢摸璨璨的腳,揍了就揍了!
“别胡來,老将軍這是在查驗病情,不是有意輕薄你妹妹。”周易一把抓住裴玉的拳頭,要是任憑這妞兒打下去,成大嘴那把老骨頭那裏承受的住?
“不是癔症,不是癔症!病人精神極度不穩定。”
成大嘴收回手來,放聲大笑:“周易,你确定這是一種類癌生化毒素?”
“哼,小鬼兒從不按理出牌,要是我沒猜錯,這種生化毒素就是完全模仿癌因子的活動方式,中毒後的症狀表現也和癌症沒有分别,成将軍你可知道這意味着什麽?”
二戰已經結束了,小鬼兒爲什麽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搞出這種東西來?說是完全爲了害人未免過了,周易大膽推論,小鬼兒搞出這種東西來,其目的也是爲了研究癌症!
人類攻克癌症的最大障礙就在于癌症的産生原因不明,哪怕是周易動用生命源法,也不過得出半個方程式,本身都沒有完善,就更不用說推論出癌症的産生機制,進而控制癌症的産生了。
如今包括大老美在内,研究癌症的專家也是從全國征集志願者,做大量的臨床試驗,然後各派學者唇槍舌劍争論一番,可病人的情況多變,體質各異、患病時間、前期經曆的治療也各不相同,要從臨床病例中找到共同點、建立研究基礎,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在小鬼兒眼裏,隻要能夠達到目的,什麽手段都是可以用的,他們居然研究出了這樣一種生化毒素,讓中者産生類癌反應,如此一來,他們就等于擁有了無數‘病情穩定’的志願者,雖說未必就能立即破解癌症的秘密,研究條件卻領先于全世界的專家。
成大嘴反應多快,周易提點一下,頓時反應了過來,怒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小鬼子,這種手段也能用出來?”裴玉也有些明白了,雙目噴火,要不是妹妹還躺在病床上,隻怕她就要沖向島國,找小鬼兒拼命去了。
“小鬼兒的賬将來再算,裴少校以身嘗毒,爲我們創造了大好條件,趕在小鬼兒前面攻克癌症,就是對她的報答,也是給小鬼兒重重一擊。”
周易微微冷笑,小鬼兒花費這麽大的代價搞出病毒,無非就是要首先攻克癌症,可想而知,如果被這個國家首先掌握了治療癌症的技術,世界各國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共享成果?這個靠掠奪起家的國家在和平年代無法伸展,居然想到了技術掠奪,不過既然被自己知道了,又豈會讓他們成功呢?
“不錯,我們要加快速度才行了!呵呵,裴少校的精神波動很強烈,以現有的儀器完全可以得到我們需要的數據,你的方程式距離完善之曰不遠了。”
成大嘴冷冷一笑:“不過也要更加小心,我立即去找胡将軍,讓總參多派些人來。從現在開始,雲水山、百泉谷,都應該進入戰時警戒狀态,曆史告訴我們,對待那些禽獸,無論怎樣小心都是不爲過的。”
“安全方面成将軍就不必擔心了,我這裏雖然不是什麽龍潭虎穴,小鬼兒想要搞風搞雨也是沒可能,保證他來多少就留下多少。”
周易微微一笑:“而且以小鬼兒的秉姓,如果他們有了研究進展,早就急不可耐地向全世界公布了,可見目前他們還沒有眉目,絕對快不過我們的。今天不着急,讓裴少校多多休息,明天再召開研讨會也不遲。”
“說得好!就怕他們不來,來了才妙!”
裴玉把槍套捏得啪啪作響,已經快要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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