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周易的聽風小築,倆人好懸沒把眼珠子瞪出來。好家夥!這别墅光是第一層就有兩千多平米的建築面積,别墅内有現代豪華裝飾、也有竹木野趣風格、有可四五個人同時拉粑粑洗白白的洗澡間,還有假山魚池,鳴泉潺潺。
這才是人住的地方啊。
一想到自己奮鬥了半生,出生入死風裏來雨裏去,才在分南勉強混了個三室一廳,倆警察就想哭。年長那位還好點,最多是臉部肌肉有點抽抽,跟周易說話時不覺就想鞠躬:年輕警察真的激動了,他丫還是房奴呢。
“周先生,你這别墅真是太大了,人這輩子能有這麾套房子,值了!”年輕警察很胃疼,算起來,他的購房貸款怕是得還到女兒出嫁那芯。
“還成吧先湊合住着……”等有了條件再考慮換個更好的,哎,這不手頭緊麾……”
周易的面色很沉重、很肅穆。他這可不是裝~逼,比起望氣峰來,聽風小築真是有些不夠看了。嗯,等小葉子的病好一些,就得想辦法去趟省城,争取先把望氣峰的使用權搞下來,等從新加皮回來後,就可以張羅着開始興建‘望氣别院’了。
周易估摸着,如果是住在望氣别院内,系統獲取升級潛能點的速度還得增快不少:雖說他目前升級不升級都沒啥壓力,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如果這靈根仙體再升幾級,又該有何等牛比的表現呢?
這也算是個念想兒口更何況這段時間小葉子治療,内氣耗費頗大,每天站子午樁都補不過來,他也想看看基礎功法再次升級後,系統能不能給出解決的辦法,不然要是多遇到幾個類似小葉子這樣的病人,隻怕不等将他們治愈,自己就先要氣盡人亡了,這可不是好玩兒的。
“這還叫湊合?”倆警察眼一黑,感覺這人太可氣了,這就是赤果果的炫耀啊。
“呵呵,兩位稍等一會兒,我弄幾個小菜去。”。
周易把倆警察直接帶進了‘富甲天下’,這個廳是三個餐廳中最金碧輝煌富貴逼人的一個,牆面金漆銅澆、地上鋪設的都是銅胎金皮的‘金磚’,就連桌椅的轉角邊緣處,那都是掐金絲走銀線,華麗麗的耀人雙眼。
倆警察哪見過這種場面,當場就看傻了,要不是周易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怕是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太腐~敗了,太腐~敗了啊!”
兩人是羨慕嫉妒恨,都快有反~腐的沖動了。
不過當酒肉香氣傳來的時候,兩人就啥念頭都沒了,就像是剛剛降生的嬰兒,腦子想得除了吃、還是吃。太香了……酒也香,肉也香,毛猴子發現了蟠桃園,倆警察是争相吞饞涎。
其實招待這兩位周易也沒怎麽用心,不過是溫了兩斤‘傾城禍水小随手弄了兩葷兩素四個菜:不過以他的廚藝境界,哪怕是随手弄弄,也能甩那些所謂的大廚幾條街,倆警察甭說是這輩子,連上輩子也沒吃過這種級别的好菜啊?一口菜下去,兩人就‘嗷’地一聲直起了腰骨,震驚地看了一眼周易,然後二話不說低頭搶食。
“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啪啪啪,啪啪啪……”這是兩人搶菜搶到了高~潮,筷子撞擊在一起發出的異響。
周易笑嘻嘻地看了兩人一會兒,才道:“兩位同志,這有菜尤酒可不成席啊。兩位别光是吃菜,嘗嘗我釀的美酒如何?”
說實話,要不是想憑自己的手段擺平這事兒,周易還真舍不得給他們喝‘傾城禍水’呢。兩斤禍水可就是十六萬元,而且你有錢還未必喝得到,也算這倆警察有口福了。
“哎,對啊對啊……周老弟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是忘了。”。
正是吃人嘴短,年長警察這會兒是越看周易越順眼,直接叫開了周老弟:“周老弟啊,你這手藝真是不得了喽。我活了半輩子,還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的美味呢,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張龍。”
“我叫趙虎,周兄弟啊,謝謝你的招待了。”。
年輕警察也不好意思再吃了,抹了把嘴,也沖周易伸出手來。
“呃,原來是張龍趙虎兩位兄弟,好響亮的名字啊。”
周易跟兩人親切握手,擠了擠眼道:“其實兩位不知道,我在江湖上還有個匪号,叫做‘錦毛鼠’……”
倆警察一愣,跟着都哈哈大笑起來。張龍一面笑一面不露痕迹地拿過了酒壺,給自己滿滿斟了一杯:“哎呀,周老弟你可真是幽默,哇哈哈……嗯,這酒?”。
看到那誘人的酒色,聞到了酒香,這貸也沒心情多說話了,急急如燎原星火,切切似墜空流星,拿起足有二兩的大酒杯,一口就悶了下去。
“哇,好酒!比頂級毛台還好一百倍,比天價五良液還好一千倍!”
“張哥”讓我也嘗嘗哇!”
趙虎比他的酒瘾還大,聞到酒香早就忍不住了,上去一把就将酒壺搶了過來,一杯喝下去,這小子兩眼瞪得如同銅鈴般大,幹脆也不用酒杯了,打開酒壺蓋就往嘴裏灌。
“你這隻醉貓,要作死啊!”
張龍急得青筋暴起,一個擒拿手用了出來,就要奪下酒壺;可趙虎也不是白給的,當年好歹也是警校的高材生,立即一個反擒拿,反制同事老大哥。
“卡卡啪啪”啪啪啪……”。
倆酒鬼上演全武行,看得周易是苦笑不得:“兩位,都别争都别搶,我來倒酒成不?當心再摔了我的酒壺撒了酒啊,這酒可要幾萬塊一斤呢……”
倆人一聽幾萬塊一個頓時全老實了。在一個真正的酒鬼看來,好酒就如同好女人,那是一定要愛惜珍惜顧惜的,這酒要真是灑了,倆人死的心都得有。
就這麽着,周易把壺斟酒,張龍趙虎推杯換盞,又成了好同事好哥們兒。
喝到興起,滿臉通紅的張龍一把推倒了趙虎,扯起他的一條腿放在肩頭上,一手在他腿上來回劃動,滿臉都是文思如尿急的表情放聲歌唱到:“滄海鴨聲校,盜盜兩岸早,發岑碎浪隻給金早心。”用的居然還是粵語……
趙虎媚眼如絲地看着張龍,也尖着嗓子唱到:“小奴家方二八坐在繡樓啊,自顧影兒隻憐惜雲英難嫁呀,我滴眺……”
靠,到底是年輕人有文化,這丫還是昆曲!
“行了!有完沒完,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周易實在聽不下去了,走過去按住兩人的‘人中’一陣猛掐,總算讓這兩位醒了過來:“兩位同志,都喝高了吧?要不等兩位醒醒酒,再押我回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