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了。李元芳現在是越看周易越親切,這位周老弟何止是自己的貴人?他還是一棵金光閃閃的搖錢樹!經過今天這事兒,村裏的一些老人肯定會要求加入敬老院,畢竟有個好醫生在,近水樓台嘛。這院裏的老人一多,他和王井子也就有了向那位香江同宗開口的底氣,每年給敬老院的專款,最少也能翻上一番啊......
“唉,當初就該多給周老弟整幾畝地啊,最好讓他這輩子都紮根在在雲水村,這是人才啊......可惜了我那表妹,周老弟好像沒啥意思......”
李元芳現在很後悔,感覺自己真是薄待了周易。21世紀啥最重要?人才!自己當初做的那叫什麽事兒啊,還收人家地租?雲水村雖然不是啥西村,可也不缺那三畝地租啊?這就是鼠目寸光、就是沒有在規劃中求發展的眼光,就是對不住x的培養。
小農意識害死人啊......
幹部就是幹部,哪怕面對最親近的人,首先想到的還是利益,講感情重義氣的,永遠都是屠狗輩。這一刻,李元芳也罷、王井子也好,雲水村的一号二号人物想得都是該如何進一步跟周易拉近關系,把他牢牢栓在雲水村這輛小車上。
周易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元芳大哥眼中的大貴人兼搖錢樹,從回到敬老院後,就一直在忙着老人們檢查身體。
畢竟半個月才有的一次體檢幾乎就是他這個駐院醫生的全部工作了,要是再不認真對待,那就太說不過去了,哪怕周易再慵懶,也得打起精神來認真對待。
“看來小周醫生真是個優秀的華醫啊,你看人家也不用聽診器血壓計,隻搭幾下脈就能說個**不離十的,這才是好醫生呢!”
“就是就是,王老六的哮喘可是老毛病了,平時不發作的時候跟好人一樣;可人家小周醫生一搭脈就知道了,加上紮針開藥方才用了不到五分鍾。這要是到那些大城市的醫院去,看上一天還不定能不能确診呢......”
“一天?你說的那是挂号的時間吧?且得耽誤個幾天呢,而且錢花了,還治不好病。你看人家小周醫生,肯定能把王老六給治好,神州行,我看行!”
周易這些老人檢查身體,根不用什麽聽診器血壓計,就是搭搭脈,最多再看看眼底舌苔什麽的,不但速度極快,而且看得極準;遇到身體健康純屬湊數的老人,就肯定鼓勵幾句打發回家;遇到有慢性病的,不但說出大概的患病時間,病情病征無一不對,而且當場開方,講明如何煎藥、服用,多久可以減輕,多久可以痊愈。清清楚楚,沒有任何搪塞之詞。
遇到有些可以施針的,周易則當場針灸。華佗神針配上九級大圓滿的針法,隻要不是糖尿病這樣的慢性疾病,當場就能見效。有位老人得了急性腸炎,都上吐下瀉幾天了,正準備實在挺不住的話,就得去山外的鎮上醫院打水了,可周易幾針下去,老人頓時感覺全身輕松,當場就有了食欲,讓兒子給他準備打鹵面去了......
周易的這些神奇表現不但沒有引起老人們的驚疑,反倒認真正的華醫就應該是這樣的,那些治不好病的根就是蒙事兒;再有了他之前銀針催産,救下母子性命的事迹,就讓他如今的表現更顯得順理成了。
而且周易也不怕别人尊他神醫,他來就是中西醫臨床結合學科的碩士研究生,有了這個身份在,他的醫術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隻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周易就完成了百十号老人的體檢兼治療工作,有些可以當場治愈的,幾針下去就立竿見影;類似糖尿病這種慢性疾病,周易也根據天時、地理、人況,開出了恰到好處的藥方,并且叮囑這些老人一定要去楚都的同和堂購買藥材。這年頭兒華藥也不保險,必須是老字号出來的藥物,才能讓周易的方子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對于一些除了服食湯藥,還需要配合針灸治療的老人,周易也與他們一一定下了複查、施針的時間。好在雲水山的生存環境極好,老人們的身體都算不錯,像這類需要他跟蹤治療的,也沒有幾個人,否則還真夠他忙的。
二癞子好不容易等到老人們都離開了,才拿着病曆挨了過來:“周叔,你也給俺看看吧。”
“呵呵,等急了吧?”
周易微微一笑,接過病曆來認真看了起來。斑秃可不同于那些老人患的急慢性病,發病原因很多,有些不是僅靠華醫手段就能夠判斷出來的,就算是周易,也要結合病曆才能更準确地做出判斷。
“嗯?居然不是自身激素分泌問題造成的......是不明過敏反應?”
周易看着病曆,眉頭微皺。
斑秃這種疾病,多發于男性,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成病原因不是身體虛弱,而是身體過于強壯,雄~性激素分泌過盛造成的。
所以西醫治療這種疾病,就是從抑制雄~性激素入手,長期服用非那雄胺類藥物加以治療。可是這種治療方法也是隔靴搔癢、治标不治的笨辦法,隻能延緩病情卻無法徹底治愈,而且這類藥物吃得時間長了,還大有可能把一個純爺們兒活生生吃成e罩~杯,釀成人間悲劇......
在華醫看來,雄~性激素分泌過盛則是陰陽失衡、水火難濟、五行不調,如果二癞子真是這個原因造成的斑秃,以周易的手段隻需要個把月的時間,就能讓他擁有一頭讓大姑娘都要羨慕的秀發,還沒有頭皮屑。
可問題是病曆上記載的是不明過敏反應,過敏源的測試和治療可就不是華醫的手段能夠輕易解決的了。更何況從病曆上來看,擁有現代化檢測儀器的醫院也是沒能找到二癞子的過敏源。
找不到過敏源,醫神也要頭痛。
周易想了想道:“癞子,你是不是對某些東西過敏呢?比如海鮮、某些花草什麽的?”
“沒有啊叔......”
二癞子想了想,皺着眉頭道:“俺吃啥都香,再說過敏不是得身上得癢癢麽?俺這身皮肉,就是跳蚤咬上都沒啥反應呢,更别說花花草草的了......”
“嗯......”周易點了點頭,見到病曆上寫着‘以往無過敏史’,也感覺十分奇怪,莫非不是過敏?畢竟因過敏導緻斑秃的病例,在全國也沒有幾例,而且以二癞子的身體素質,就算曾經有過敏反應,經過這麽長的時間,也早該建立起免疫系統、‘脫敏’成功了啊?
又給二癞子把了把脈,周易心裏就更是疑惑了,這貨簡直就是個人形金剛,體内陰陽交泰、五行圓滿,健康的都不能再健康了;這也就是他沒媳婦兒,要是有的話,一個晚上都能讓改~革的春風吹上個七八回......
古怪啊......二癞子的怪病,硬是讓周易這個當代神醫也感到有些束手無策,愣是給難住了。<li’‘長蟲超車’等書友的打賞,謝謝大家的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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