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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評價這麽高?”
周易獲得全能閑人系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級生存環境意味着什麽。
比如楚都吧,雖然自然環境不咋地,工業污染有點嚴重,可畢竟有四千多年的悠久曆史,他住的小區又在楚陵附近,那可是現實中3a級風景區的評定,可系統卻隻給了個5b的評價。
5b的生存環境,每天什麽都不做也可以增長1個升級潛能點,如今到了*級,一天又該獲得多少升級潛能點?
“叮,系統檢測完畢,*級生存環境,主人每日可獲得升級潛能點......5點!”
5點!*級比5b級隻高了兩級,居然每級就多可以多獲得兩點升級潛能點?周易又查看了一下自己目前的屬性,靈根仙體:40 0。
還差160點升級,如果排除其它因素,隻要長時間在雲水山區居住,隻要32天就可以升到兩級了。
“我靠,擦擦的爽啊!”
周易一興奮,竟然忘記了花朵這個‘淑女’還在車上,大聲叫了起來。
“我擦,老三你的風度呢,你的節操呢?丫的你大嫂還在車上呢,你叫什麽叫啊你?”
朱小花可算找到埋汰周易的機會了。這一路上‘花朵’從正面側面斜面後面各個角度全方位不停地誇獎周易,什麽有眼光啊,想法不俗啊,熱愛祖國山河啊......就差當場發給周易同學一朵小紅花了,小花同志是既羨且妒,醋壇子都打翻了,如今抓住了機會還能不反戈一擊?
“好美啊!”
不想周易還沒說話呢,‘花朵’卻也跟着大叫起來,而且兩眼放光、粉面潮紅,在床上朱小花都沒見她這樣興奮過。
“快看前面!哎呀豬豬你當心一點,别掉下去了!”
興奮的花朵忽然面色一變,大聲醒着朱小花。
朱小花猛地轉頭看去,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這一路雖然都是黃土盤山路,好在路面雖然崎岖,颠簸的厲害,卻還算寬闊。朱小花貼着山壁,在淡淡的雲霧中開車時間長了,又見不到交警叔叔和其它的車輛,精神未免會漸漸松懈,這就跟在高速上長期開車容易降低警惕性是一個道理。
就在朱小花剛才轉頭埋汰周易的時候,京都吉普剛好開到這條山道的一個相對高點,一陣山風吹散了雲霧,隻見山崖下方,就是煙波浩渺的劍泉湖,猶如一塊藍色的寶石,鑲嵌在成片的樹林之中。
在這塊藍寶石的周邊,還有着一片片金黃色的麥田,眼瞅着就要收割了;一個個小村莊,就點綴在這些麥田之中,靠着一方山水吸取靈氣,開枝散葉繁衍後代,隻是不知道哪一個才是雲水村。
這會兒快到農村人的午飯時間了,家家的屋頂上,都冒出了袅袅炊煙;下學的孩子騎着破舊的自行車,在湖邊、在林道中追逐打鬧,有些調皮的則撿起石塊,沿着湖面打出一連串的水漂,将一些憩息在近岸處的水鳥驚起,撲棱棱地飛起,頓時就在這副唯美的畫面上,勾勒出了幾許動感和生機......
就算是這一年多來到處旅遊,見過青海湖、去過金色沙灘,見識過無數異域風情的‘花朵’,也這幅自然和生活完美交織的美景深深迷醉,如果不是朱小花轉過頭來,京都吉普差點駛向了懸崖那邊,她恐怕還在癡迷之中呢。
好在朱小花反應的快,輕輕一打方向,吉普車又駛回了正途,這丫抹了把冷汗還不忘自嘲:“放心放心,就咱這技術,随時都能懸崖勒馬。”接着又極度谄媚地道:“親愛的,沒吓着你吧?”聽得周易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豬豬,找個地方停一下吧,這裏的風景好美。”
“好好,就這裏吧,還有個天然的平台。”
x指揮槍,花朵指揮的可不光是朱小花那枝槍,那就是從思想到**全方位的控制,這邊下了命令,那邊朱小花就屁颠屁颠地找了個合适的位置,把車停下了。
車就停在山崖的一個凹陷處,剛好在這個位置的對面,就有一片伸出的天然平台,上面生長着柔軟的青草,雖然沒有公園裏修剪過的那樣平整,卻是更多了幾分野趣。
三人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涼席和食物飲料,就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剛好可以俯瞰下方風景,同時呼吸着山間的清新空氣,都感覺說不出的暢快。
“這才是人呆的地方啊,不走了......”
周易做出了決定,這不正是他夢想的生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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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芳,這事情你怎麽看?”
周易他們優哉遊哉坐在山間看風景吃大餐的時候,在雲水村一個幹淨敞亮的四合院裏,村書記兼雲水敬老院院長的李元芳同志,正眯着眼睛,巴哒巴哒地抽着旱煙。
自從某部電視劇紅火了以後,李書記就經常被人這樣詢問,使用頻率已經隐隐要超過‘吃了嗎?’這樣的經典對白。
每次被村裏的小青年這樣打趣,李元芳都會嘿嘿一笑:“我看這事有很大的陰謀......小子,你就慢慢琢磨吧,老子就是不醒你、憋死你丫的。”
開玩笑,說到狗慫,元芳同志後過人麽?村長是幹部,村書記難道就不是了?
不過問這話的,可是他的族叔,雲水村輩分最高的人,他可不敢就這樣回答,低着頭想了半天才道:“老叔,那看呢?李先生是對咱們村子做過貢獻的,他的要求也不好拒絕......可是......”
“可是什麽?雖然論起輩分,二狗子還得管你叫叔,可人家現在是香江的巨商了不是?據說京都的大人物都接見過他呢......”
李元芳的族叔李大鐵将旱煙杆在鞋底上磕了磕:“更何況他的要求也不過份啊,他娘要落葉歸根回咱村裏住,這還有啥好說的?”
“老叔,這事情沒這麽簡單......”
李元芳歎了口氣道:“我跟李先生在電話裏聊過。李先生的母親......也就是我那大妹子,似乎是得了什麽病,醫生來主張她去北玉河療養的,可她非要落葉歸根......說白了,我這大妹子就是怕有個萬一,想在家鄉那啥呗。可李先生的生意這麽忙,也不可能陪老娘在咱村裏住吧?這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還有臉見李先生麽?這不是還指望着他伸把手,幫咱村修公路、發展緻富呢麽?”
“你還是不要妄想了,上回二狗子回家祭祖的時候不就說過了?咱這村子好就好在與外界交通不便,這才是世外啥源呢,要是一修路,搭通了城市,那靈氣都要洩了。”
李大鐵慢悠悠地又塞了鍋煙絲:“我看二狗子說得對,城裏人的心眼太多了,這要是真的修通了路,未必就是啥好事......”
“老叔,你就是老觀念......還有别總是二狗子二狗子的叫成不?李先生可是香江......”李元芳實在聽不下去了。
“香江巨商是吧?我才不管他生意做得有多大呢......想當年,他爹還偷過我的棗兒......”
“哎呦我的老叔,這都是哪一年的黃曆了,還翻呢?”
李元芳正想着該怎麽把老叔的錯誤思想改變過來,忽聽門外有人叫道:“咱叔,咱爺,城裏來人了,指名要找叔呢。”
“城裏來人了!是香江人嗎?二癞子你慢點說......”
李元芳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怎麽這麽快就到了?
“不是不是,是楚都的,說是敬老院的醫生呢......”
一個滿頭都是癞包的年輕人跑進了門兒,一頭就紮到井台上,舀了瓢涼水就往肚裏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