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努力了好幾次,翻不到上面。前天晚上他們在魁北克打架的時候,可能是夏思雨喝多了,沒有注意。今天一掙紮才發現,薄言這家夥,這段時間好像鍛煉了,結實了不少。
按照過去,自己這樣的翻轉,應該是很容易一轉攻勢的才對。
薄言笑着說:“是不是使不上勁兒?是你說,要我多鍛煉鍛煉。所以我這幾個月,沒事就撸撸鐵,練練核心什麽的。”
夏思雨之前的确說過他的體格比不上約翰。沒辦法,約翰這是人種優勢。白人的确是更容易練出肌肉兄貴的體格,當然,黑人也一樣。雖然夏思雨隻是随口這麽一說,隻是調侃罷了。但薄言還真的就找了健身教練一直跟着。
人要與時俱進,夏思雨能一直學習,他雖然俗事頗多,但是,自己也可以鍛煉,增強體魄。
等看着老婆費力了好久都掙紮不上來,掙紮的小臉蛋都紅了。薄言才起身:“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先去開了攝像頭。反正這個直播也不是24小時的,晚上還有大把的時間跟你探讨探讨‘學術問題’。”
他起身,還不忘回頭拉一把夏思雨。夏思雨卻沒起來,而是一臉認真的問:“你真的不體驗體驗了?”
薄言笑着搖頭:“我啊,耐心很足。就像一個獵人,在獵物還沒完全入陷阱的時候,我不會出手。”
但他還是把夏思雨的衣服都整理好,也把自己的整理好,同時也稍微整理了一下床單。
雖然戀愛綜藝嘛,都住雙人間了,明擺着是來秀恩愛的。但有些畫面還是不要給觀衆們看了更好。
夏思雨也不追擊,隻是說:“謹慎過頭,小心雞飛蛋打。”
薄言沒有說話,隻是重新打開了攝像頭和麥克風。
屋子裏的情況一覽無餘,唱戲的都走了,夏思雨繼續搭着台子也沒意思。因爲剛剛兩人已經做過核酸檢測,但是拍攝隔離的畫面,要是不做核酸,好像少了什麽步驟一樣。
所以節目組又安排了防疫部門,再給他們兩個做了一次核酸檢測的擺拍。做完之後,攝像頭跟着兩人的目光,看看窗外,又看看房間的場景。等晚上上菜,攝像機也盡職盡責的拍攝了兩個人的晚餐。
夏思雨如願以償的吃到了她想要的蝦餃和榴蓮酥,雖然這家酒店做的很一般。畢竟是第一天的拍攝,隻需要剪輯一部分就好,正式的直播後天中午才開始。隔離生活,那拍攝的區域也隻有酒店的房間。不能出去散步,不能出去做任務,也盡量少和外人接觸。
這節目的宣傳,早在夏思雨還在拍戲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前期的前采工作。晚上八點,開始播放預告,預告部分,就是他們之前單獨采訪的内容。
戀愛綜藝是去年播放的,到今年的直播節目,已經過去大半年的時間。觀衆也是挺奇怪的,在他們還沒官宣之前,都覺得這兩個人有一腿。但在兩個人官宣之後,卻出來了不少異樣的聲音。
主要還是夏思雨面對記者采訪的時候那副不樂意的态度,讓觀衆們對她和薄言的感情産生了猜疑。不管薄言在後面怎麽幫她圓場,但還是讓人懷疑。這次的綜藝,除了給電視台一點面子——畢竟去年他們參加了綜藝的體驗還是不錯的,直接把兩人爆到的更多的關注度。更多的,就是兩人想通過這個綜藝,把那些質疑的聲音都抹掉。
夏思雨是不會親自出來澄清她的私生活的,但是,如果拍成綜藝,既能收錢還能解釋一下感情,那也沒什麽不好。而且,她去國外拍戲,一拍戲幾個月都不回國。如果不是威尼斯電影節刷了一波關注度,她隻怕會神隐大半年時間。
電影演員雖然要保持神秘,但曝光率太低也會影響兩個人的商業價值。
尤其,夏思雨和薄言複合的感情的起點就是《花朵與青草》,正好也是個24小時直播的節目。現在,又是一個直播節目。仿佛冥冥中是一個輪回。隻是那會兒,兩個人确實是針尖對麥芒。但到了現在,早已經是既有默契,又有感情。
頭一天的拍攝隻開了幾個小時,到了晚上八點,薄言就關閉了攝像機和麥克風。
而且,爲了防止節目組作妖,偷摸的打開紅外攝像機的功能,他還特意買了檢查偷拍電子儀器的設備。在關燈之後,掃描了整個屋子,确保房間裏的所有攝像頭和麥克風都不再運作,而且沒有其他的偷拍設施,才放下心來。
節目組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肯定是預留了充分的二人世界給他們,也給觀衆無限遐想。
但是,薄言不會在直播的時候玩這一出,畢竟,現在還可以事前做剪輯,攝像頭對面的也隻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但直播……這萬一要是除了點什麽事,那就是直接面對的無數的觀衆。何止社死,簡直社死。
他想跟夏思雨親近親近,也就隻有今明兩晚了。
在攝像頭都開着的時候,夏思雨穿的是hello-kitty的睡衣,但是在關了攝像頭之後,這貨直接換成了紅色的真絲小睡裙。雖然這衣服并不透,也并不算十分的緊身,但是,她行走之間,那衣服的裙擺貼在她身上,将她的曲線襯托的若隐若現。她又白,這紅色的睡裙将她的膚色襯托的更白了。幾個月的武打拍戲生涯,她身上幾乎沒有任何贅肉,每一道線條都十分完美。
而且,這家夥在泡澡的時候,還從酒櫃裏掏出了冰酒——這種酒原産于德國,後來傳到了寒冷的加拿大,更是發揚光大。酸酸甜甜,酒香馥郁,引人犯罪。
看夏思雨這一套裝備,就是在跟薄言說,下午還沒試驗過的,現在趕緊來體驗體驗。
但,薄言在向她發出泡澡的組隊邀約的時候,卻被夏思雨無情拒絕,她先去洗了個澡,才輪到薄言。薄言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從浴室裏沖出來,剛準備跟她探讨探讨學術問題。夏思雨把酒杯往他嘴邊一塞:“不行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