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泛能把握住,這對他來說是一次很重要的經驗,也是一次無比強大的信心。他現在最缺的就是自信,自從斷腿以後,不,應該說,從一開始遇到,他就是信心不足的狀态。
她得給他打氣,百分百的支持他。
“沒事,就這樣吧,反正現在臨時去找,估計也找不到了。”夏思雨說完,正好魏靜靜的電話打來,時間不多,讓她先去準備,他們半小時後過來接她。
兩人分開,分别收拾了一下。魏靜靜雖然電話來得快,但宋風緻是先到的,薄言的飛機時間更緊,他得先過來接他。
魏靜靜随後也跟到,四個人,一起上了電梯。夏思雨在家裏的時候打打鬧鬧,但要分開了,她卻又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
下了電梯,宋風緻拿着行李,魏靜靜也帶着衣服物品,兩人分别走向各自不同的保姆車。
夏思雨和薄言還站在電梯口依依不舍。
夏思雨先說:“少喝點,你也知道你的酒量,實在不行,就讓宋風緻幫你擋擋。”
談投資,沒有不喝酒的。當藝人的時候也許還可以不喝酒,但隻要是拉投資,飯局酒局再所難免。秦柏舟就經常這樣。
薄言“不會喝酒”的人設,估計是他在夏思雨面前立的,僅次于盛夏煙雨的第二大謊言了。但他知道,這是夏思雨在關心他,也點頭“嗯”。
夏思雨又說:“聽說這次的投資人是個女的,如果她要對你意圖不軌,你可得給我把持住。要是你爲了一筆投資敢跟她花前月下,把我的專屬零件給她借用,老娘回來剁了你!”
薄言又笑:“還有呢?”
夏思雨歪着腦袋想了想:“如果你又拿了影帝,獎杯是我去領嗎?”
薄言笑:“哪會那麽巧。”
他已經拿了兩座影帝獎杯,金奧獎同樣算是二封,想拿的話困難不小。《暴風雨》裏他自己覺得還沒有發揮得特别圓融,能拿一座金鳳獎就已經很幸運了,不去考慮二封的事。
“還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嗎?”
薄言笑着問她。夏思雨一臉迷惑:“沒了吧。”
薄言歎了口氣,在她嘴角上啄了啄:“你忘記了給我一個離别吻了。”
這家夥,說她沒良心,這家夥晚上壓着他壓得可狠了。但說她有情調,這麽重要的離别吻都不記得。
她說完吩咐了,現在該輪到他了:“知道你貪吃,但是穿那種貼身小禮服最怕吃多,且忍一忍,晚會後再點。化妝的漂亮一點,你是去炸場子的,不是去砸場子的。到了那邊,要給我打電話。不打電話也行,發個消息,讓我知道你在做什麽。還有……”
“怎麽還有?”
夏思雨有點不耐煩了。
薄言笑了笑說:“輸了不準哭鼻子。”
“我會哭?開什麽玩笑。”
正好說到這裏,兩邊的保姆車都在按鈴,薄言和她臨上車前,也沒告别吻,隻是握了握手掌。
然而,這一次,夏思雨依然沒有拿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