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這個,其實父女倆都略有些沉默。夏有标憋了半天,忍不住把他布置遺囑的事情透露了個底子:“爸爸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思危或者薄家又說你什麽了,還是最近有什麽事端影響了你。但是爸爸想說,無論什麽時候,爸爸都會是你的後盾。你是爸爸的女兒,爸爸不會不管你的。你想拍戲就大膽的去拍戲,其他的事情有我呢。如果哪天你不想拍戲了,回家爸爸養你。”
夏思雨沒想到她随口一句戲言,夏有标發了這麽大一通的感慨。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但是對薄言她都能輕聲細語,對爸爸,始終還是有隔閡在的。她撇撇嘴:“誰讓你養了。我現在賺錢可多了。我的存款有……額,讓我打開銀行APP看看,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個零!我還有房子,有車。說不定以後是我養你呢?”
夏有标一臉欣慰:“好好好,我女兒真厲害。那爸爸以後就享女兒福了。”這個是真的厲害,雖然夏居安和夏思危也算是年少有爲。但夏居安和夏思危都是依托着盛夏家具才能發揮本事。而夏思雨,完全赤手空拳,七年時間,沒有任何的黑幕和潛規則,能打拼出現在這樣的地位,真的是很讓人驕傲的事。
雖然夏有标有時候也看評論,被評論裏各色黑子的言論氣的血壓飙升,但夏思雨并不在乎,也懶得澄清。看着孩子這麽成熟,父母是又欣慰又心酸。
還是他的錯,才讓孩子過早的經受社會毒打,她本來可以更無憂無慮的長大的。
夏思雨哼了一聲:“切,找你兒子和大女兒去。”說的雖然嫌棄,但語氣裏已經沒有了過去的隔閡。
說話間,她和薄言也回了家。
薄言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整,現在傷處已經基本恢複正常功能。他到家以後還特意先去洗手間檢查了一下,确認功能沒有問題之後,才松口氣。
但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夏思雨分明看到他臉色凝重,好像如臨大敵的樣子。
難道真的出問題了?
她還湊過來,假裝淡定的問:“剛去了洗手間?”
薄言眼神瞟了一眼她,又很快的垂落。
怎麽說呢,他剛剛那一瞟,特别的——陰柔。對,就是電影裏那種“我們東廠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那種感覺!如果翹個蘭花指,妥妥就是廠公!
不會是演戲的吧?夏思雨特别留意他的走姿——薄言是夾着腿走的!怎麽說,特别像女孩子生理期或者尿急又找不到廁所的時候那種走姿!
雖然剛剛踹的時候,夏思雨是踹的挺利索的。但是,薄言的狗牌是她專屬的啊,她要是真的踢壞了,自己豈不是也用不了?
她趕緊湊上去,但又不好問,畢竟這玩意事關男性尊嚴。之前李維一也是這樣,被嘲笑了一輪“不行”,徹底暴怒。
夏思雨跟着薄言的腳步,慢慢挪進了房間。她看着薄言手扶着床頭櫃才能坐下,腿一直并攏,很痛苦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