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趕緊遮住了她的嘴,這家夥怎麽口無遮攔的。
雖然周邊沒有别人,她說的也是私密話。但晚上撓他……也就隻有他們打架的時候了。
沒想到,他捂住了夏思雨的嘴,夏思雨竟然還在裏面伸出舌尖,在他的手指尖濡濕的一轉。
薄言稍微顫了顫,把手趕緊收了回來,握住:“走吧。”
兩人走了以後,薄言還忍不住把自己的指尖,蹭了蹭剛剛被她舔到的地方,還挺溫暖的。
**
兩人到了跑馬場,這邊果然人聲鼎沸。跟港澳的跑馬場不一樣,這邊沒有那麽多散戶參加,顯得秩序井然的多,隻有旁邊鮮紅的籌碼上升區,能看出一場比賽的下注的人數和金額高低。
夏思雨會騎馬,但也不是很精通。她會騎馬隻是因爲拍戲的需要,也不要求她能跑的多快多穩當,隻要會騎馬就行。所以她也不會挑馬、選馬,也不懂得看騎手和馬匹的配合度。
但是,夏思雨看到有籌碼押注,立馬有了興趣。她不是個賭徒,不習慣把人生的重大事項押到梭哈賭博身上,但是有點添頭有些玩樂也不錯。
她不懂賽馬,所以挑騎手和馬匹也非常主觀,主觀的押注到了長得最帥的騎手,馬匹也花裏胡哨特别好看,是一匹白馬。
薄言對賽馬也不是很精通,但比起夏思雨這種完全主觀的瞎比操作還是稍微懂一點。這馬匹無論是從出身,到賽績,到騎手,沒有一項能赢過其他,真能跑到第一,絕對是黑幕。
果然,跑了第一場,四号白馬落在了最後。夏思雨也不傷心,樂呵呵的又買了一場。
這一次四号争氣,跑到了第二,但隻有第一有獎勵。夏思雨也不難過,再買了一場,還加大了籌碼。
第三場,發揮穩定,繼續落到最後,夏思雨有點不淡定了,她指着那匹馬問薄言:“他怎麽每一次都在最後一圈落後?”
薄言沒好意思說,這種賽馬一般都是有内幕的。除了看馬匹出身和騎手之外,有時候老闆要玩的開心坐莊,也會給某些馬匹“特别關照”。
但夏思雨看的是顔值,她才不管那麽多,下一把幹脆直接梭哈,把她身上能轉的現金全都抵押了。
嗯,還好她手機銀行綁定的金額有限制,一天隻能取這麽多錢。不然,以夏思雨的上頭程度,估計會虧得底褲都沒了。
再下一把開局,還是輸。
夏思雨有點不淡定了,她還要掏錢,但她銀行卡已經有了限制,于是她氣勢洶洶的轉頭看向薄言:“老公,錢!”
薄言無奈,以後他們有孩子,絕對不能讓夏思雨這樣教育,不然他們家無論多少錢都不夠輸的:“錢可以給,但是你得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
夏思雨紅着眼睛答應,最後又紅着眼睛出來——世界不是總有奇迹,她輸得一敗塗地。
薄言還想教育她,夏思雨忽的看到了什麽東西,眼神立馬放光,跟着就往前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