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被他這句話說得頭皮都要炸了。
原本薄言雖然高冷,喜怒不形于色,怎麽撩都像是一座冰山,撩都撩不動。雖然平常一張臭臉,但好歹沒這麽積極主動,隻要不搭理他,基本上也就當他是空氣罷了。
但他現在,其實也沒有多積極主動,但就是這麽不經意的一兩句話,說的她頓時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薄言自然也能看出來,她眼裏越來越濃的嫌棄之色。
他有點迷茫,也不知道該怎麽接近。
像是原來那樣揣着明白裝糊塗,掩藏自己的情緒,夏思雨根本感覺不到他的情感。雖然她也漸漸對他不設防,但是這種不設防,是以沒把他當男人看做代價的。
但是直接了當的說喜歡她,信不信夏思雨跑的更快?她現在預設的立場已經是讨厭他了。再來窮追猛打,也許夏思雨會直接轉身離開。
可像他現在這樣,不談感情,或者說,以夫妻關系爲引導,來接近她,她也同樣排斥。
那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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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薄言一個人穿了沖鋒衣,開車去了燕河邊的酒吧。
推開酒吧門,這次韓亦汎沒有像上一次一樣,跟一群酒鬼們侃大山,他卻是穿着破了洞的白色T恤,破洞牛仔褲,青春飛揚的在台上打碟。
在他周圍,有兩個性感火辣的鋼管舞娘,一開始繞着舞台上的柱子在飛旋騰挪,一會兒又把他當柱子,用她們的胳膊和腿,在他的身邊磨蹭着。
一首歌曲結束,兩鋼管舞娘都跟着他走了下來。
韓亦汎還挺雨露均沾,一手摟着一個A舞娘的細腰,又湊到B舞娘的臉上親了一口。
正美滋滋的往台下走,猛然間一個擡頭看到下面有薄言,差點崴了腳,從台上摔下來。
還多虧了他身邊一左一右兩個美女,跟保镖似的把他架起來,才沒有丢醜。韓亦汎下台之後,也把兩個美女揮手打發走,然後左右看看四下無人,再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這邊,跟地下黨接頭似的:“你怎麽來了?”
“還你鑰匙。”薄言依然穿了沖鋒衣,把帽子也帶上。夏思雨說要看讀墅一幟的别墅房,他昨天去高奢晚宴找她之前,先拐來燕河邊找了韓亦汎。
反正韓亦汎之前也想過賣房子,來做他自己的音樂。他和薄言是高中同學,韓家是做地産起家的。他們這樣的家庭,不會支持他離經叛道,不願意做設計師,而去當什麽藝人。而且還玩的什麽搖滾,重金屬。
他隻好賣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籌措資金,來做自己喜歡的東西。反正韓家的家業也不會交給他,自然有他親哥哥去打理,他用得着努力嗎?
韓亦汎悻悻然接過鑰匙,意興闌珊的揮手:“沒什麽事,你可以滾了。”
“有事。”
薄言淡定的開口。
韓亦汎疑惑,擡手讓酒保拿了兩杯酒,他一杯薄言一杯。兩人端着酒走到VIP室,他喝了一口:“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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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