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想招募馬超,根本不可能。馬騰就更不可能了,那是要靠實力屈之才行的。
至于,馬雲祿,還是别見了,腦袋還疼着呢。
劉璋和衆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匆匆的告别了劉焉和費氏,又托州衙的侍衛通知了一下馬超兄妹,然後幾個人騎馬,逃離了綿竹城。
不管董扶如何行事,劉璋自己告别劉焉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孩兒前過漢中時,鄉野傳聞有太平道傳道之聲。漢中乃川蜀門戶,大人不得不慎,不可不防,宜預做安排爲好。”
也不管劉焉是否能聽進去,反正這上面他不太好明說,告别了劉焉夫婦,随即就返回成都。
他不可能告訴自己的老爹說,你都妻妾成群了,還去勾搭小三,勾搭小三也沒啥大不了的,但你不能勾搭一個天師道二代天師的老婆,三代天師五鬥米教教主他媽,更過分的是,你還把你勾搭的小三的兒子,五鬥米教教主張魯放在漢中鎮守,漢中是什麽地方,那可是蜀中的門戶,你這到底是想那樣呀?
真是坑死兒子不償命的爹。
實際上,劉焉确實很坑兒子,劉璋的三個哥哥,已經坑死了一個劉瑁,剩下的兩個後來一齊被坑死,四個兒子中,劉璋算是命比較好的,被坑比較輕的。
劉璋一到成都,就被徐庶石韬堵在了前衙,彙報了處理了幾件緊急公務,然後才詢問劉璋這次被召見的情況。
劉璋簡要說了聯姻的事情,接着又說了自己對漢中張魯的擔心,以及自己怎麽找董扶,小龐出的什麽計策等,都說了一遍,隻把盧夫人和劉焉的奸情春秋帶過。
徐庶聽完劉璋的說明,也開始撚胡子,搖頭沉吟道:“不妥呀,不妥。”
小龐同志不樂意了,自己好不容易出了個主意,這麽快就被人否定,當然不高興了,問道:“怎麽就不妥了?”
徐庶道:“張魯居重地,其心尚未彰,其行迹未露,宜暗暗防之,遣一兩部東州兵入漢中,隻能是打草驚蛇,使其提防而早做準備。若此時是主公任益州牧,那此計并無不妥,就是要打草驚蛇,好乘勢除之。問題是現在主公不是,州牧大人此時對張魯信任有加,即便派了東州兵入漢中,也必定不會輕舉妄動,這樣張魯就有大量的時間,來分化瓦解,甚至接管這部分東州兵,到時候,漢中就更難收拾了。”
“元直說的很有道理呀,小龐還是太年輕了,毛沒長齊,說話辦事不牢靠呀,我就覺着不太靠譜,被我不幸的猜中了吧。”劉璋同志沒心沒肺的無恥傻笑道。
小龐快要氣死了,這個家夥太可惡了。
當然,小龐不會輕易認輸的,不服的問道:“那麽徐大哥認爲,如何才是比較好的應對呢?”
徐庶沉思了一會,說道:“沒有什麽特别好的辦法。最上策莫如把張魯調回來,這個估計比較難;再次就是降低州牧大人對張魯的信任,控制漢中的糧草軍資等,這個重點還是在州牧大人身上,我們很難有太大作爲;剩下的,我們就隻能派些人暗中監視了,我們現在手裏也沒什麽力量,也隻能這樣了。”
“那就先派人暗中監視吧。”槍杆子裏面出政權的道理,劉璋自是明白。自己沒什麽力量,又無法抵擋盧夫人在劉焉耳邊的枕頭仙風,那麽一切的神機妙算都是虛妄。
看來還得自己有人有槍才行。
劉璋把自己招兵的想法和大家說了一下,徐庶等有些擔憂,畢竟劉璋現在地位比較特殊,算是準接班人,等于是儲君太子的位子,這個位子很尴尬,不能過于拉幫結派,更不能過于沾染上兵權,否則極其容易招到老大的懷疑和猜忌。
劉璋也很明白,幾個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後劉璋決定,另立些名目就是了。以府衙招侍衛的名目進行。因爲現在府衙有很多工程和項目,需要大量的侍衛進行安保工作。這樣的話,即便以後劉焉知道了,自己也有足夠的理由解釋。
看了一下周圍,還是讓魏延先弄點兒兵練起來吧,終究還是要靠自己呀,劉璋哀歎道,想當個接班人也很難呀。
“魏延呢?這家夥怎麽總是擅自離崗呀。”劉璋同志很不高興。
“他一回來就去英雄台擺擂去了。”侍衛回道。
“擺什麽擂,他吃飽撐着了?”
“擺擂比武呀,他說是大人你讓他去的。”
“我?算了,由他去折騰吧。”劉璋想起在綿竹和魏延開玩笑的事,無奈道。
上次劉璋用玩笑的語氣批評魏延,說他當保镖不合格,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劉璋倒無所謂,他想要趙雲,估計猴年馬月也難見着面,除非大耳賊把趙雲攆走,就算攆走了,估計也難輪到他,趙雲遠在河北,而且還有大批明主排隊等着。典韋也不用想了,要是那麽好離間的話,曹操也不可能派典韋出公差。許褚也不知道在哪兒。剩下的三國豪傑,沒幾個适合幹保镖的,要麽武力劉璋看不上,要麽不适合這個崗位。
但是魏延反而上心了。
其實魏延的武力還湊合,就如他所說的,他很能打,一柄大刀,掄開了,頗有關二爺之威。可是他是馬上武将,步下戰鬥就差些,而且使大刀的,一般都是力氣夠大,技巧不足。
魏延最大的毛病是不太關心領導。正常曆史上,魏延爲啥在諸葛亮死後沒有順利上位,顯然是跟諸葛亮一直不怎麽對付,沒讨到諸葛亮的歡心和信任。不太關心領導的人,絕對是當不好保镖的。劉璋腦袋上的傷就是明證。
魏延的心思全在帶兵打仗上。
劉璋開玩笑說,讓魏延比武招保镖,魏延還真記下了。
回到成都就立即開擂。還專門找人寫了兩幅大字,上聯:拳打呂布,下聯:腳踢趙雲。并且聲稱,如果有人打赢了他,不但會推薦給太守大人,而且奉送美酒劍南春一壇。
魏延心想,反正是給主公找保镖,這酒也得主公出。
這個賭注太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