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先問的,你先說。”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先說。”
“我…我…,我的衣服呢?”
“當然是拿去洗了,又髒又臭還血哩烏拉的,當然要洗了,否則誰願意伺候你呀。”
“你們怎麽能這樣呢?怎麽随便就把人脫光光呢?”
“不脫光怎麽給你洗澡,不脫光怎麽給你治傷?真是好心沒好報。”
“洗澡?你們怎麽能這樣呢?即便是治傷,弄完以後也該給我穿上衣服吧?”
“你的衣服破爛不堪,沒弄好。”
“那你們不會随便找件衣服先給我換上?”
“我們這裏沒你穿的衣服。”
“你們怎麽能這樣呢?難道要我傷好了以後還是光着屁股到處跑嗎?”
“想穿衣服也可以,給我們生個女娃就可以了。”
“什麽?生娃?你看我像個能生娃的不?”
“不是讓你生,是你和我生。”
“你?你還未成年吧?你不是在誘惑我犯罪吧。”
“真的,隻要你和我生一個女娃以後,你就可以走了,衣服也還給你。”
“我靠,你們把我當牲口了吧,我又不是**。還有爲什麽必須是女娃,男娃不行嗎?”
“必須是女娃。”
“蒼天呀,大地呀,上帝佛祖聖母瑪利亞,你們随便發個功,快點劈死我吧。你們這是史前文明時代吧?”
“聽不懂。”
“……”
第一次接觸失敗。
“起來吃飯了。”
“不吃。”
“那喝點湯。”
“不喝。”
“不吃不喝你會死的。”
“死了拉倒,要你管?”
“不吃算了,還真以爲誰願意伺候你呢。”
“衣服還我我就吃。”
“吃了就把衣服還你。”
“還我我就吃。”
“吃了就還你。”
“咦…,算了,我還是光着吧,這黑乎乎東西能吃嗎。”
“怎麽不能吃,這是用黍米做的,我們過節的時候才吃的,平時隻給最尊貴的客人吃的。”
“有我這樣尊貴的客人嗎,衣服都不讓穿。”
“不讓穿是怕你跑了,你吃了就給你衣服。”
“我保證不跑,你把衣服還我。”
“你吃了就還你。”
“這東西能吃嗎,還有這湯,陰森森綠油油的看着都瘆人。”
“那是專門用蜈蚣蠍子等毒蟲熬的湯,大補的。”
“呃,好惡心,堅決不吃,打死也不吃。”
“不吃随便你了,反正也餓不着别人。”
“那,有沒有什麽水果之類的東西,我勉強可以吃一點。”
“果子是給小花吃的。”
“小花是誰?”
“小花就是小花。”
“……”
第二次接觸失敗。
“來人呐!來人呐!來人…”
“大晚上的叫什麽叫。”
“我要方便。”
“什麽方便?”
“就是…,就是…,就是那個。”
“就是什麽呀?”
“就是拉屎。”
“呃,好惡心,拉屎隻管拉吧,沒人不讓你拉呀。”
“那你把我衣服拿來,我好出去方便。”
“幹嘛要跑出去,就在屋裏解決不就得了。”
“啊?屋裏?”
“那牆角不是有盆嗎?不會用嗎?”
“那盆?我以爲是洗臉的…”
“就在屋裏解決吧,烏漆麻黑就别出去了。”
“屋裏不行,我受不了,你還是把衣服拿過來,我出去解決。”
“衣服沒有,你不是蓋着皮子嘛,往身上一裹不就可以了嗎?”
“這皮子?裹不嚴實呀。真倒黴,沒想到一下子又穿越到史前當上了美猴王。”
“你真要出去呀,我可告訴你,現在出去可不安全。”
“怎麽個不安全。”
“你知道很多蟲子都是喜歡晚上活動的,蠍子,蜈蚣,蛇,蜘蛛,等等等等,很危險的,不小心咬你哪兒一口,你就完蛋了。”
“啊?!……”
第三次接觸失敗。
劉玉章醒來的時候,就有些時空錯亂的感覺。
當時他正在和幾個手下騎馬打獵。那時候他還是小正太劉璋劉季玉,剛剛發布了一個牛逼哄哄的天下英雄令,正式開啓了天下争霸模式。
雖然過去了挺長時間也沒動靜,不過劉璋心裏還是有些期待的。
因爲坐等勝利成果很枯燥,所以就聽了黃三他們的建議,出來打獵消遣。
劉璋其實騎馬不行,射箭更差了,他主要是體驗馬上飛奔而過的快感。沒想到,快感很容易過去,痛苦和黑暗卻是漫長的。
劉璋的馬是正宗的大宛駒,從西域過來的,對南方氣候不是很适應,而且也沒怎麽接觸過南方的小動物,尤其是蛇這種動物。正馳騁飛奔的時候,突然一條花斑蛇從它身邊竄過,一下子給驚着了,就發了瘋的往前跑,遇水涉水,遇山上山,怎麽刹車也不管用,徹底是刹車失靈,越打跑的越瘋。
沒多久,劉璋就被騰空扔起,貌似落入了什麽水流中。接着就失去了知覺。依稀有點記憶的是,在空中往下落的時候,劉玉章還在想着,這一次墜落是否能返回到原來的現實世界。
現實世界很殘酷。
現實是一個簡陋的小木屋,一個即視版的阿奴模樣的小丫頭片子,一個光溜溜的自己。要不是身上還蓋着張不知道是老虎還是豹子的皮子,劉玉章都要以爲自己是男版的**了。
當然,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尤其是聽到要胸沒胸要臀沒臀,一張娃娃臉,頂多隻有十二三歲野丫頭片子,要和自己生孩子,直到生出個女娃爲止,劉玉章就崩潰了。
我日,自己這是要做**的節奏呀,而且是**版本的**。劉玉章在心裏無數次的問候詛咒了上帝他們一家的女性,又十分真誠的默默告誡廣大青年小朋友,沒事别亂穿越,真不是好玩的,會玩死人的。
劉玉章認爲自己又掉入了某一層的夢境,或者說又穿越了。現在的情形大概是某個史前文明時代。房屋簡陋,陳設簡單,小丫頭露胳膊露大腿的,完全不像漢朝的小丫鬟穿的嚴嚴實實的,也不像現代人專突出敏感部位。所以隻能是史前文明了,而且貌似很推崇女性,嚴重的重女輕男,那肯定是母系社會了。
其實小丫頭長的并不難看,頭上綁着個狐狸尾巴,還插了兩根野雞毛,上身是豹皮短衫,下身是虎皮短裙,手上腳上,都套着明晃晃的镯子,脖子上還挂着一串牙齒貝殼類的東西,光着腳,完全一副野人女蘿莉模樣。如果不是非要強迫自己那個,做個朋友劉玉章還是不介意的。
劉玉章使盡渾身解數,想要全力捍衛自己的最基本人權,隐私權,向小丫頭發動了數次魅力攻擊和情感攻勢,可惜小丫頭不是現代人,劉玉章現在光溜溜的也沒什麽魅力,一一以失敗而告終。
其實劉玉章沒受多重的傷,就是一些皮外傷,清醒以後完全可以跑路的。關鍵是沒有衣服,而且外面情況也不熟悉,萬一遇到毒蟲野獸怎麽辦。而且,沒吃沒喝的也沒力氣。
“小妹妹,行行好,我餓了。”兩天沒吃東西,劉玉章也挺不住了。
“吃食不是在這裏嗎,誰讓你自己不吃的。”小丫頭不爲所動。
“那個看着都沒胃口,小妹妹,你能不能跟小花借點兒果子來給我充充饑,等我好了以後一定還她。要不你把衣服還給我,我自己去跟她借。”劉玉章确實餓了。
“小花不跟生人說話的,而且阿姆說衣服不能還給你,給你你就跑了。”小丫頭很認真的說。
“阿姆是誰?哥我保證不跑的。這樣,你把衣服還給我,等你長大了,我一定娶你。”
“阿姆就是阿姆呀。而且我已經長大了,阿姆都說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
劉玉章被嗆的無語,跌落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隻哼哼。
“算了,我還是去給你拿點果子來吧。”小姑娘善心大發,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就捧了一堆東西回來了,一股腦的堆在床上,有香蕉,有野蘋果,還有些叫不上來名字的,甚至還有一個紅紅的樣子尖尖的小東西。劉玉章一把搶過來,咬了一口,眼淚都下來了。玉皇大帝額滴個神呢,乖乖隆地咚,哥可見着你了。
小丫頭驚叫道:“那個不能吃,那個有毒!”
“沒事沒事,沒毒。”劉玉章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吃着香蕉啃着蘋果,還嘟嘟囔囔的解釋說:“這個沒毒,這可是個好東西呀,哥曾經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今天給遇到了,不容易呀。”
又拿着還剩半拉的野山椒,朝一臉驚奇的小丫頭問道:“這個東西你們這裏還有嗎?我是說,長這個東西的地方你們還記得在哪裏嗎?”
小姑娘連忙使勁點頭。
一半會,吃飽喝足了,精神頭也上來了,劉玉章決定展開新一波的進攻。
“小妹妹,哥哥叫劉玉章,你叫什麽名字呢?你看哥哥已經把名字告訴你了,你也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才對吧。”
“我小時候叫阿奴,現在長大了,叫祝融。”小丫頭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以後有了孩子,就是阿姆,就是族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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