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基地,竟然是打這樣肮髒的主意!
他們竟然,竟然想把小酥當成那樣的培育變異胚胎的母體!竟然是要讓那些基因改造的男實驗者們那樣侮辱她......
如果一個女人,那樣點點滴滴都被當成了研究,讓她在那些基因改造者身下每一個反應都被觀摩被研究被記錄,然後連懷孕都**控,被研究,那還能活得下去嗎?
他放在心尖都覺得寵不夠的女人,竟然被那些雜碎這樣惦記上了!
好,他們好得很!
之前雖然知道基地已經盯上了齊小酥,但是他想得還沒有這麽多,聽了方媛媛的話之後,衛常傾突然覺得,隻把基地毀了都不足以洩他心頭之恨。
他要那些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全部都去死!
醫學再要發展,他也不會容許以這樣的方式!
他要滅了他們!
“前方轉彎,找個地方放她下車。”衛常傾冰冷冷的話傳進方媛媛的耳裏。
她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就這樣放我下車?”等到轉下空中道路,看着前面一個華美住宅區時,方媛媛才回過神,頓時明白過來,立即慌亂地叫了起來:“衛常傾,你答應我的,給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的!”
就這麽把她丢下車,這是不管她了嗎?
她不要,她不要再回基地去!
現在她身上沒有錢,又沒有人可聯系,這麽下車,阿器很快就會找上她,會把她帶回去的!
車子停下,門自動打開,衛常傾冷冷地看着她,“本少帥說的是,隻要你說出來的消息令我滿意......你覺得,聽到你說的那些話,本少帥會滿意?”
他不殺她,已經是大發善心了!
是這種滿意的意思嗎?
方媛媛瞪大了眼睛,可是,從她這裏怎麽可能聽到任何關于齊雲鸢的好事?這種滿意,她怎麽也做不到的啊!
“你不能這樣!衛常傾!你得護着我!”方媛媛還在尖叫着,已經被衛常傾一抓,丢了出去。
車門立即關上。
方媛媛瘋狂地撲上來,用力拍打着車門,“你開門,讓我上車!衛常傾,你無恥!你不講信用!衛常傾......”
“開車。”
衛常傾眼神冰冷,沒有半點動容。
他從來都沒有說他是一個善良的好人啊。
“少帥,她......”祝念齊望着後面倒在地上,似乎還在尖叫着的方媛媛,心裏有些不忍。
那個女人,也已經挺慘的了......
衛常傾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你以爲她今天約小酥出來是什麽目的?”爲了錢?開什麽玩笑,他敢說,在見他之前,方媛媛根本就還沒有想到可以利用他逃離基地。既然一開始她的目的就不是爲了逃離基地,一直在基地裏,要那麽多錢能有什麽用?
所以,錢根本不是她的目的。
她知道藍博士要小酥做什麽,所以,她的目的就是要陷害小酥,把她也弄到基地去,獻給藍博士!
這樣子,她不僅在藍博士面前立了功,還能把小酥推入那種生不如死的地獄!
懷着這麽狠毒的心思,他還要憐憫方媛媛不成?
想通了這些,祝念齊也陡然出了一身冷汗,對于方媛媛的那點憐憫一下子消散無蹤。
“可是她憑什麽覺得可以帶走雲鸢姐?”不說别的,他家那位祖宗哪裏是那麽容易被帶走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方媛媛這次出來,還偷了基地的什麽藥。”衛常傾冷冷地說道。
與祝念齊之前給她用的“香水”類似,是市面上醫院裏都沒有的最爲厲害的藥,隻要小酥真的一個人出現了,那種藥她或許真會中招。
畢竟醫學基地裏多的是研制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的瘋子!
衛常傾沒有猜錯。
嘶聲叫喊着,卻眼睜睜地看着那車子已經開遠的方媛媛有些崩潰地趴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她一手捂着口袋,那裏就有一瓶藥劑,是她費盡千辛萬苦才從基地裏偷出來的。
隻要齊雲鸢出來赴約,隻要沾上一點,齊雲鸢就會自己迷迷糊糊跟她走的。即便是有人看到了,也不會察覺不對,因爲那樣看起來,是齊雲鸢主動跟着她走!等把她帶上了阿器守着的車,阿器就能幫着制服她了!
到時把齊雲鸢帶進醫學研究基地,藍博士的心思會都放在齊雲鸢身上!畢竟她偷聽到的,齊雲鸢是他最想要的那個最完美的,最适合當變異母體的對象!
她要齊雲鸢也過上她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要看着齊雲鸢被十個二十個基因變異的男人睡了又睡!
可是來的不是齊雲鸢,她自然是不能動手的,否則,帶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然後又暴露了她偷藥又偷跑的事情,藍博士饒不了她!她一個人本來也是不敢逃的,還不是照樣要回去?
方媛媛本來是極有把握齊雲鸢會赴藥的,哪裏曾想到不是她,也不是衛常傾本人!
等到上了車,雖然發現有衛常傾了,身邊卻還有另外兩個男人,她現在還沒能完全适應基因改造,還沒有菲力和阿器他們那樣的身手,所以根本不可能對付得過來。
這一次,她是完全失算了!
至于那東西......
衛常傾正打開那卷小紙條。
裏面寫着的是一個日期,血型,看起來也的确是有些年頭了。
“這紙條難道還真跟方媛媛的身世有關系?”祝念齊訝然地問道。
衛常傾低哼了一聲,“即便是跟她的身世有關,也跟小酥無關。”小酥的想法他明白,但是現在看來,這應該是方媛媛的出生日期和血型,她們隻相差兩個月,血型也不一樣,但這有什麽意義?
隻是一個無用的信息。
方媛媛今天隻是爲了陷害小酥,所以,希望他的反擊她會“喜歡”。
他打了個電話回去,齊小酥正等着他的消息。
“果真有紙條?”
“紙條看來不假,不過那個小瓶子的封口方法,不似你那個年代有的。”衛常傾說道。
“嗯,我聽說她原來有一個小瓶子,但早已經摔碎了。可能是把裏面的紙條又重新換了個瓶子裝了起來。”齊小酥小小失望了一下。
但也隻是一倏間的失望。畢竟她也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你先休息,我中午不能回去陪你吃飯了,晚上我會早點回。”衛常傾挂了電話,便帶着祝念齊直奔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