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門被推來,衛常傾端着一杯水走了進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睡得這麽沉。”齊小酥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喝完。
衛常傾有些擔憂地看着她,“我進來看過你幾次,你都睡得很沉。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齊小酥搖了搖頭,“沒有覺得不舒服啊,甚至我覺得睡得很好。”
“NO1也沒有檢測到你生病。”
衛常傾坐在床邊,将她摟入懷裏,“不過,我是真擔心了。”
“肯定是你昨天晚上太過了。”齊小酥捶了他一下。
昨天晚上在浴室裏他就狠狠地要了她幾次,回到了卧室又繼續,要不是她最後堅決拒絕了,說不定他還要繼續。
衛常傾輕笑了一聲:“不會是這個原因,你忘了自己三次強化過了嗎?”
三次強化過的身體,他以前不是已經試過了,任他怎麽愛,都不會将她累得嗜睡起來了。
這話他竟然還好意思說的。
齊小酥翻了個白眼。
“這樣吧,我帶你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他說着就要将她抱起來。
齊小酥趕緊拒絕:“不去不去,至少今天不去,我們還要去你家的,忘了?”
提起這個衛常傾的臉色就微沉了下來。
他怎麽可能會忘?
客廳那三個一直眼巴巴地瞅着這邊房門,在等着她起床呢。
一問,他們就異口同聲說等少夫人一起去。
倒是不提他。
這麽短的時間,他們倒是都看清形勢,知道要抱誰大腿了。
“你确實身子沒有問題?”
齊小酥起來之後的确是覺得睡了一個好覺,又是精神百倍的樣子,除了肚子餓,她還真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真沒問題。不是一起去嗎?就算有問題,還有你啊。”
衛常傾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行,那就走吧。”
不管怎麽樣,就算是想起了那一巴掌,想起了那幾句歇斯底裏的誅心的話,但是,他有了妻子,還是應該帶她回去看一眼。
該做的他先做。
隻希望她不要太讓他失望。
見衛常傾帶着齊小酥出來,秦速三人松了口氣。
不過,在看到衛常傾人中的一字胡時,三人還是愣了一下。
這一字胡是齊小酥的意思。
熟悉衛常傾的人,哪怕是他的了易容針,可能還是會覺得有些熟悉,所以她從空間裏翻出易空的東西,找到了這假胡子給他粘上了。
這麽一來就更加模糊了他的樣子,很難認得出來了。再加上他以前不會穿一身白衣,戴上一隻深灰的帽子,整個人有點兒潮男雅痞的意味,與軍姿十足的衛少帥差别很大。
“隊長,繼遙和緻書也去,他們會先行一步,在你家外面等我們。”軍良說道。
“請了不少人嘛。”衛常傾嘲諷地說道。
齊小酥猜想也是焰鷹戰隊的隊員,便沒有多問,但是系統不一在路上卻憋不住跟她說了賀繼遙與衛少帥以前的那一段“過往”,把齊小酥逗得直樂。
沒有想到以前衛少帥是清白到讓手下的隊員都害怕被他看上了。
“賀繼遙真的長得很好看?”她問道。
他們與軍良開的車是開着對講的,聽到這句話,那邊車子裏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車宇道:“少夫人,你等會看到就知道了,繼遙那小子要是扮女裝,真的有可能不比你差。”
賀繼遙長得雌雄莫辯,實在是俊俏得很。他們一直想看看他男扮女裝的,不過一提起這事,賀繼遙就發火,沒有機會啊。
“滾蛋!拿那小子跟我媳婦比,不要命了?”衛常傾喝了一聲。
簡直是豈有此理。
賀繼遙長得再漂亮,那也是男的,如果男扮女裝那就是娘,跟他家媳婦有什麽可比較的?
齊小酥卻更加好奇了。她是實在想看看賀繼遙,真的那麽漂亮嗎?
衛家的宅子已經有些年頭了,是衛父在衛常傾還沒有出生之前就置辦下的,但是還是挺大的,在那個時候也算是豪宅,而且位置不錯,這不,離那個林子那麽近,現在又把那片林子買了下來,從家裏到林子這邊的路又基本沒人經過,所以幾乎跟自家的私家花園一樣。
而且,在這個年代,能夠有占地這麽大而且是獨棟帶個小院子的,已經相當難得。
現在大多的樓房都是整棟大廈,越住越高。
齊小酥和衛常傾他們到達的時候,衛家外面已經停了三輛車子。
系統小一立即就跟齊小酥說起悄悄話來,屏蔽衛少帥的。“那輛火紅色跑車就是莫娜的。”
紅得像是火焰一樣,車燈還是金色的。火紅加上赤金,莫娜的内心如火吧。
齊小酥道:“不知道爲什麽,我竟然有點兒期待見到她了。”
“爲什麽?情敵還期待啊?”系統小一不解。
“切。”齊小酥嗤了一聲,“什麽叫情敵?雙方都有機會的那才叫情敵。、”
衛常傾的心完全沒有放在對方身上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未來也不會有,莫娜完全沒有機會的,那能算什麽情敵?
她隻是有點兒好奇罷了。
而且,對于衛夫人,她也有些好奇,實在是想知道,衛夫人到底爲什麽要做這些事情,爲什麽要在衛常傾“死”了之後還作主給他娶妻,難道這個時代,還有那種舊思想嗎?
莫娜又爲什麽會答應?
想到這裏,她就覺得今天莫娜的生日宴肯定不會無聊。
衛常傾并不知道系統小一屏蔽了他跟齊小酥聊着這些,将車停好,他已經看到在外面等着的賀繼遙和緻書。
賀繼遙和緻書也看到了他們,立即就走了過來。
與齊小酥好奇想要見到他們的心情差不多,不過,他們更加期待看到她。
隊長的媳婦啊!
聽軍良他們說過了,他們都想親眼看看,齊小酥是不是如他們說的那麽漂亮,而且,那麽厲害,看看少帥在她面前是不是真的成了繞指柔。
齊小酥下了車,一眼就看到了并肩站在一起的那兩個青年。
她幾乎忽略了右邊的那人,目光一下子就被左右那一個給緊緊地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