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了搖頭,“我不是,我是來出差的。我叫張彬,你呢?”
洪星一邊與他說話,一邊又控制不住地用身體摩擦着他,想要再挑動他的反應,她覺得自己這樣子很可恥,可是控制不住,藥性又上來了,“我,我叫洪星。”
“你看起來像大學生。”
“嗯。”
隻是不知道開學之後她還能不能去上學了。洪星欲哭無淚。
張彬覺得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因爲長得又高又壯又黑,小眼睛厚嘴唇,他已經三十三了還沒有談過女朋友,特别是在京城那個地方,女孩子們都有很高的目标,誰都看不上他,沒有想到現在他竟然能夠睡了一個長得很不錯身材很好的女大學生。
一時間,張彬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洪星。
他摟緊她,湊過去吻了吻她,又問道:“你今天是被人哄騙到酒店來了嗎?”
她
洪星點了點頭,眼淚終于忍不住嘩嘩地流了下來。
“哎,你别哭啊,你長得這麽好看,肯定是有人肖想你!不過也太過份了,把你哄騙到這裏來還給你吃了那種藥,幸好你逃出來了。真好。”
真好,還被他撿到了。
他越說,洪星的眼淚就流得越多。
“别哭别哭,你看,我也不是壞人,我從京城來的,在一個醫藥公司上班,做業務員,雖然苦點累點,但是掙的錢還不少,我今年三十三,還沒有結婚,我現在跟你睡覺了,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以後你就是我女朋友。”張彬一邊說着,一邊吻着她的臉,也不嫌她滿臉的淚水,“你是d市人?還是在d市上大學?”
洪星想避開他的吻,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他滿嘴的酒氣,這讓她有些受不了。但是身體的反應卻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在她的意識想避開時,她的唇卻已經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
張彬覺得很感動,這個姑娘不止不嫌棄他醜,還願意跟他嘴對嘴親吻啊。聽說這是真愛啊!
他心裏一激動,果真又來了反應。
他翻身就将她再次壓在身下,“寶貝兒,你看我身體也不錯吧?我跟你說,我很少在外面亂來的,以後我就跟你睡,我就跟你一個人好,你在d市也沒關系,我每個周末都來看你,你要到京城去也行,我們好好過,好好處,行不行?我一定會把你捧在手心裏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被藥性左右的洪星已經用長腿纏住了他的腰。
大年初二。
清晨的第一縷天光從窗簾縫隙透了進來,淡淡的薄薄的。
齊小酥無力地拍了拍衛常傾的胸,快要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藥,說好的藥呢?”
不是說要給她藥的嗎?
她怎麽印象裏就是一直在做做做,他倒是挺樂此不疲的,但是她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尤其是前面大半段時間都是她在火急火燎地主動索求。
“你下去。”
他還壓在她身上。到後面,她已經快要不行了,倒是他發起了反攻,弄得她幾乎要昏過去,搞不清楚到底是她吸了藥,還是他?
衛常傾翻身躺下,“傻媳婦兒,藥早就喂你喝了,你不知道?”
齊小酥一愣。
仔細回想才隐約想起來,中間有一段她似乎是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然後有人撬開了她的唇,喂了她什麽東西。
她覺得很難喝,咳了一通,把自己又咳醒了過來,一睜眼就見他裸着身子坐在床邊看着他,惹得她又忍不住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敢情那個時候就是喂了她藥了啊。
“是不是傻?要是不喂你喝藥,你這會兒估計還纏着我大戰三千回合不罷休呢。”
“你可以了啊!還說!”
“我還覺得藥喂早了,難得你這麽主動,怎麽都不讓我出來”
“衛常傾!你再說我翻臉了!”
齊小酥的臉都熱得快要着火了,想起自己昨晚上的熱情勁,還真的是什麽葷話都說了,各種纏着他,解鎖各種姿勢,她真是要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了。
“好好好,不說了。”
“時間到了沒有,我們該起床了吧?”齊小酥立即就轉了話題。她可沒有忘記要殺到京城去的。
衛常傾将她摟進懷裏,“你休息十分鍾就起來。”
唐老昨天晚上臨睡前是吃了藥的,那藥有一點點安眠的成分,一夜睡得沉,起來的時候,董意誠竟然已經在房裏翻着報紙了,差點沒把他吓了一跳。
“你一個晚上都守在這裏?”看着他,唐老覺得眼眶有點濕潤,這孩子看似很冷淡,但實際上很關心他是吧?
董意誠搖了搖頭:“你别想多了,我是很早來的。我們兩個小時後的飛機回京城,你是一起走還是?”
唐老愣住了。“回京城?”
“可能你還沒有查到,我是在京城的。年前才回d市過春節。”
“這可正好啊!”唐老大喜,“一起回一起回。”
他趕緊起床,洗漱之後收拾一下,臨要出門了才想起了洪星。
“小星估計還沒起床,我去叫她。也不知道她是想留在d市還是要跟我們一起走,總得說一聲是不是?”像是怕他誤會,唐老又解釋道:“小星一個女孩子無依無靠的,你才是我唐家的血脈,之前是我們認錯了,我們不會讓她”
“我無所謂,你要把她當什麽都是你的事。”董意誠打斷他。
不過,想必現在洪星是絕對不好意思跟着他們一起回京城的,如果她現在敢面對他們,那他還真要佩服她的臉皮。
厚得堪比城牆。
再說,還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在哪裏過的。不過,連他都撐不住的那種藥,她更是撐不住,在某個男人或是某幾個男人身邊醒來,也許是她唯一的現在。可能,這個時候藥性還未能完全解掉呢。
他猜測的沒錯。
十六号的藥性哪裏是這麽容易解的?
洪星根本不敢再去找唐老,更沒有臉面找董意誠和齊小酥。這一天,她把張彬徹底榨幹了,在他累死昏睡過去的時候她悄悄回了自己房間,拿了東西,穿了衣服,坐在床上痛哭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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