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蔣少,就是賀與衡和安梓溪他們的朋友吧?那個邀請了他們過來的,今天晚上的壽星。
那邊出什麽事了?
孔泗看向她,突然笑道:“我差點忘了,齊總是蔣少的朋友?”
“不是,”齊小酥實話道:“我是跟着賀與衡過來的,蔣少我不認識,還沒有見過。”
“嗯,這樣啊,那不如就一起過去吧。不瞞齊總,能夠報到我這裏來的事情通常都是手底下的人沒有辦法處理的,蔣少那邊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希望不是你的朋友們鬧事,否則,這個面子,孔某也未必能賣給齊總的。”
聽他這話,齊小酥嘴角忍不住一抽。
她也用不着他給自己面子啊,孔泗這個人看着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她知道,他跟倪豪應該是差不多的一類人,不過,倪豪更加直接地豪取強奪,做事一向狠得不加掩飾,但是孔泗卻應該是比較陰險的那一種,這點跟白世俊相似,但是他至少又比白世俊要陰得坦白一點,像是現在就提前跟她說了,别以爲你剛才來幫我這個忙就可以從我這裏讨人情,我可是不會給你半分情面的!
但是她一點兒都不想走啊,她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找碎片!這裏戒備那麽森嚴,還有人身手在她之上,而且說不定不止一個,她要是再想潛進來真的沒有那麽容易!
“既然孔老闆不想給我面子,那幹脆就電話下去處理好了?我其實還想跟孔老闆聊聊,”她努力地在腦海裏搜着理由,靈光一閃,說道:“比如說,我能不能辦到夜孔雀的貴賓卡?”
她一邊問着,一邊讓系統小一能量盡快放出去,盡可能地想辦法查探到碎片的位置。
孔泗果真是謹慎,直接就拒絕了她:“不好意思,齊總還沒有達到可以申請辦理貴賓卡的條件,當然,如果齊總想來玩的話,也可以再跟蔣少一起過來。”
“條件?不知道需要什麽條件?”她盡量拖着時間。
“我們會有一組員工專門負責申請貴賓卡的客人身份才消費水平做審核,齊總有興趣的話可以走流程遞個申請,填寫一下資料,到時審核能通過就可以辦貴賓卡了。”孔泗說到這裏已經有些不耐煩,“齊總還有什麽想問的等會去服務台咨詢,現在先出去。”
這是直接要趕人了。
“小一,你查到了沒有?”齊小酥無可奈何地挪着小步往大門走。
系統小一道:“有一點奇怪,爲什麽本系統一直覺得碎片就在身邊,而且能量很大?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那塊确片?”
那就是找不到了。
齊小酥已經拖延不下去了,人已經走到了大門邊,後面孔泗就伸手一推,把她直接推出了門,語氣已經冷了下來:“齊總走路太慢了。”
還真沒有風度啊,嫌她走得太慢竟然直接用手推!
“先走吧,要不然孔泗該懷疑了,我隻能再找時間來查探了。”
她也沒有辦法啊,這前面左右幾個保镖呢。
系統小一道:“要不然本系統弄暈他們,然後你好好找找。”
“千萬别。”齊小酥忙道:“把孔泗也弄暈過去,等他醒了還不得找我拼命了?除非把他幹掉。”
但是在這裏把人幹掉也不現實啊,她上來這裏是有幾個人證的,要是被溫晴傳出去那估計得她惹完d市的警察之後又得惹上y市的警察了。
現在她高三,還想考大學,還想上大學,不想惹上命案。d市那邊的施局長已經算是惹上一樁了,總不能這裏也惹一樁,何況是孔泗這種人。
隻能先下去,再找機會了。
于是,系統小一也隻好熄火,一直都不出聲了,明顯就很是失望。有時候齊小酥真懷疑它到底是不是被安裝了人腦,要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心情的。
蔣少,蔣明禮,是y市這邊排名前三的富豪獨子,也是一個據說非常闊氣的大少爺,從小就花錢如流水,相當愛講排場,年齡也不過才二十一而已。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差,所以高三沒考上大學幹脆直接不讀了,可是禁不住這位富二還挺有經商頭腦的,高中畢業之後進了自家的公司,還幹了不少的實事,給公司賺了不少錢,所以也沒有人說他是個敗家子。
當然,這些都是系統小一給她查出來的。
有了這些信息,齊小酥也沒有把蔣明禮先看成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炫富的富二代。
“蔣少在這裏有一個固定的小廳,過來基本都是在那裏。”孔泗落後齊小酥一步,從這一個舉動可以看出來,他是不會把後背交給陌生人的,哪怕這個陌生人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
齊小酥倒不在意。
“那孔老闆跟蔣少也很熟悉啊。”她問了一句。
怎知,孔泗的回答讓她差點就摔了。
“确實挺熟,那小子長得很不錯,孔某對他倒是挺感興趣,追了他一年了,可是他一直拒絕。”
這語氣聽起來相當地煩躁。
噗。
齊小酥差點噴了。
好吧,她就不該問這麽個問題。
接下來她索性不再開口。
到了蔣少所在的小廳,一扇金色的大門推開,約莫四十坪的小廳情形收入眼底。齊小酥驚歎了一下這夜孔雀的奢侈,别人家的都是一間包房,最多就大點的包房吧,但是這裏也實在是大得太離譜了。
裏面有唱k的,有按摩床,有台球桌,還有個小型的高爾夫練習道,更誇張的是竟然還有一個冒着熱氣的浴池!周圍用半透的紗幔擋着,裏面還真有人在泡,但可能是因爲有事了,泡在池子裏的兩個女人正探頭出來。
這簡直
齊小酥一眼就看到了雙手緊抱着安梓溪的溫晴,她在他的懷裏偏頭恨恨地看着地上躺着的一個年輕的男人。
那男人正雙手捂着胯下,無力地慘吟。
這是被人襲擊了命根子?而且,行兇者還極有可能是溫晴?
出事與溫晴有關,齊小酥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這個姑娘看起來就是個惹事的,跟她是惹麻煩的有得一拼。
“禮禮,這是怎麽回事?”
孔泗看向了場中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年輕男人。
禮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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