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輛車同時從他左右要超過去,怎麽會這樣巧?那是意外,還是那兩部車裏的人本來就有問題?
還有,孫龍說,出事之後,她爸媽身邊一直圍着人,那到底都是什麽人?
章家的綠寶石,會不會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拿走的?
如果真是這樣,拿走綠寶石的人是無意看到起了貪婪之心,還是說——
他們本來就是沖着綠寶石去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齊小酥就覺得她的血都要焚了起來。
這麽一想,當年的車禍真的另有内情。
雖然的确是孫龍撞了車,但若是他沒有突然加速撞上去呢?那兩輛要趕超他的車,是不是也是要撞上去的?
可惜,孫龍已經死了,要不然,她能問得更清楚。
當時,她要是能救孫龍就好了。
她該救孫龍的。
“小酥,你也不要想太多了,當時你什麽也不知道。”系統小一安慰道。
從養老院出來,齊小酥就沉默了很久。
童燦都感覺得到她的情緒極爲低落,但是不知道如何安慰,也覺得輪不到自己安慰。
這事要調查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出來的,畢竟已經過去了那麽久,孫龍死了,當年的目擊者還不知道是路人還是另有身份的人,但是要找到不是那麽容易。
“我知道。”
齊小酥強打起精神。
系統小一深深覺得,這種時候,少帥應該在的,他應該給她安慰才是啊。
齊小酥回到了山莊,換了一身衣服,不要人跟着,出去跑步了。她現在若是能回得來,晚上都會堅持跑一個小時。
童燦搬了張椅子坐在山莊面對大門的地方,捧了本武器雜志在翻着。但是這一夜齊小酥跑步的時候要比以往長了不少。
龍濤一開始不知道齊小酥說杜子仁那邊的會有什麽事,但是這幾天他開始聽到一些八卦,而且還是桃色八卦。
“聽說沒有,杜參謀長頭上要長綠毛啦。”
一開始,隻是有人這麽神秘兮兮地跟他說了一句。
後來又有人說起來的時候一臉不可思議,憋着笑的樣子,讓人覺得事情很有些怪異。
龍濤本來不喜歡八卦,但也忍不住去問了。
這一問,他就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又忍不住打了電話給齊小酥。
“杜,那邊,你知道的?”
齊小酥一聽就知道他什麽意思,呵呵笑了笑,“嗯哼。”
所以,她這就是認了。這事總有她的“功勞”。
“你可真是”龍濤搖頭失笑。
可真是狡詐又陰險。
但是這事又不好全說是齊小酥造成的,畢竟杜夫人如果自己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不是她自己真的看了照片就對阮逸軍動了心,還真的去想方設法地認識他接近他,又怎麽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
怪得了誰呢。
“這陣子他有可能暫時沒有心思找你,但是也有另一個可能,就是更急着催你,到時你直接約時間跟他見面,就說我同意了就行。”
“你是不是又有什麽想法?”
“沒有,”齊小酥道:“但是不能拖就直接面對,去聽聽他說什麽也行,到時見機行事。”
反正,她總是要讓杜子仁這輩子再翻不了身的。
說了幾句正事,最後龍濤又忍不住問道:“那一位,還真的能喜歡上杜夫人?”
齊小酥撲哧一笑。“要不然你去問問?”
龍濤啐,挂了電話。
八卦了一回,還被這小丫頭取笑了,他怎麽也有些不好意思啊。
話說阮逸軍這兩天是真郁悶。
那個雨夜,他從書店出來,看到了正飛快跑過來想避雨的女人突然腳一拐摔在地上,過去扶了一把,将對方扶到了店裏,看她一身淋濕了,單薄的白色上衣把裏面紫色的胸衣都透了出來,不得不再幫她一個忙,讓她到洗手間等着,自己去樓上給她買了件連衣裙換了。
誰知道那個女人會是杜參謀長的妻子?
就是齊小酥也不知道,這事不算是杜夫人刻意安排的。
她隻是那天晚上無聊一個人逛着逛着就走到了那裏,突然下起雨來,真的是想去避雨來着。
但是在看到門口站着的那個偉岸的男人時,她一眼就認出來,那就是照片上的那一位!
突然看到他,她心頭一跳,這才不小心扭傷摔倒了。
而當阮逸軍跑過來,彎腰将她扶起來時,他有力的手讓她心中微顫,感覺到了一種男人的力量,擡起頭來,近距離地看到了他的樣子,在那一瞬間,杜夫人覺得自己像偶像劇的女主角,感覺很浪漫,感覺自己又有了心動心跳。
接下來,她當然是下意識地不願意跟阮逸軍就這麽沒有别的交集就分開,樓上有賣衣服的,雖然不是什麽名牌,但她還是懇求他,讓他去幫自己随便買一件衣服換上。
一個女人,全身濕透,可憐兮兮地看着你,雖然年紀并不小了,但是風韻猶存啊,再說,杜夫人在心儀的男人面前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一絲小女人的姿态,這讓阮逸軍沒有辦法拒絕。
去幫她買了裙子之後,杜夫人在洗手間裏換了,一拐一拐地出來時,那隻傷了的腳不能着力,朝他撲倒了過來,他也隻能接住她啊。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豔福”不淺,這一接,手正好按在了杜夫人胸上。
阮逸軍當時有一時的失神。
他一直都很潔身自好。
一來自己被家族寄以重任,他從小到大都很忙,要學的東西很多,而且家族裏那麽多人都盯着他,不允許他有一次行差踏錯,二來,他很小就喜歡上了邊海薇,家裏也是支持的,隻等着時機合适,就跟邊海薇定下關系。
邊家也很嚴格,兩人雖然也是郎有情妹有意,但是從來沒有太過親密的機會。
阮逸軍也是一個男人,一個很正常,甚至精力旺盛的男人。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抓到女人的胸。
那種手感
當然,他并沒有因此而意亂情迷,隻是有一瞬間的失神罷了,然後就趕緊地把手移開,改爲抓住了她的手臂。
但是那一刻對于杜夫人來說卻是煙花在腦海裏綻放,她隻剩下了感受他掌心的溫度。
之後阮逸軍扶着她出去叫計程車,她自然是使盡了手段讓他也跟着上了車,将她送到地方。
但是杜夫人并沒有報家裏的地址,否則當時阮逸軍就該有所察覺了。她報的是一個賓館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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