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酥本來就有空間,所以自然是說有,轉身回房去給她拿小外套了。隻是她總覺得嚴婉儀有些不太對勁,她的嘴唇怎麽有些微紅腫,頭發也亂着,臉頰那麽紅,眼神還波光微蕩着?
她猛地退了一步,探頭出來一看,嚴婉儀正急急推祝祥炎走,而他明顯是從她房裏出來的。
系統小一立即道:“哦喔,這就尴尬了”
齊小酥:“小一你閉嘴。”
嚴婉儀:“”
祝祥炎:“呵呵。”
待在餐廳坐下,嚴婉儀還是滿臉紅霞未退,尴尬得不敢看齊小酥。
小嚴夫人看了她一眼,掩嘴笑道:“婉儀,你怎麽一副羞怯的樣子,好像是相親宴一樣。”
同爲女人,對這種事眼睛總是要尖一些,也敏感得多了。
“哪有!我是剛才洗澡的時候水開得太熱了!”嚴婉儀立即說道。
嚴老倒是沒有什麽發現,隻是問道:“小齊啊,祝二少不過來跟咱們一起吃飯?”他自然也是知道齊小酥還拜托了祝祥炎幫忙的。
一聽到祝祥炎,嚴婉儀的臉又紅了。
齊小酥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道:“他說這邊有朋友,已經約好的。”
嚴老哦了一聲沒有再提。
蘇運達也趕了過來。
幾人吃了飯,小嚴夫人撒着嬌要嚴老陪她去逛玉石街,當然,誰都知道她的意思,逛了能不買嗎?這邊的玉石首飾雖然比别的地方便宜些,但玉石本身就沒有便宜的。嚴老也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怎麽說都是自己的年輕嬌妻,給她花點錢還是願意的,就帶着保镖,領着她去了,雖然下雨,但是直接開車到門口也不是不行。
下雨,齊小酥是沒有什麽興趣出去,便想回房跟系統看看股票算了,蘇運達人生地不熟,也怕出去花錢,跟她們說了一聲,回房去看電視去。
嚴婉儀本來也想回房,但這時一條信息發了過來,她點開看了一眼,眼睛發亮,跟齊小酥說了一聲就跑出去了。
“童燦去看看。”
齊小酥怕她出什麽事,讓童燦跟了去。但是不一會,童燦就返回來,“嚴四小姐跟祝二少在一起,祝二少讓我回來。”
“是嗎?”齊小酥斂下眸子,道:“那你去休息吧。”
童燦就住在她隔壁,再過去就是蘇運達的房間。
齊小酥歎了口氣,決定随嚴婉儀去了。不管怎麽樣,她不是小孩子。
而嚴婉儀出了酒店,就見祝祥炎手裏撐着一把紫色的格子雨傘,站在細密雨幕裏靜靜看着她。
“我陪你去逛逛,要不要?”
這麽簡單的一句話,她卻聽得心頭狂跳,咬住了下唇,朝他奔了過去。
祝祥炎一手撐傘,一手摟住了撲過來的女人,嘴角一揚。“跟個孩子似的。”嚴婉儀比他還大兩歲呢,但是她在他眼裏就跟個十七八的小丫頭沒什麽區别,總是讓他心裏控制不住地悸動。
他陪着嚴婉儀逛了幾個小時,累了又答應陪她找個地方再坐坐,嚴婉儀晚上太開心了,鬧着要去酒吧喝點酒。
“不行,這裏不是k市,這是n市,龍蛇混雜的,喝醉了怎麽辦?”
嚴婉儀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搖啊搖,“我難得有機會來酒吧,再說,喝醉了不是還有你嗎?”
迷漓燈光下,她這樣的嬌态令祝祥炎有些口幹舌躁,心想,我就安全了?現在我都想把你生吞活剝了。
但還是同意了,見她高興,實在不想拂她的意。
至于他說這邊有朋友倒也不是說謊,他的确有朋友在這邊開了個酒吧,既然要上酒吧,自然找朋友了。
祝祥炎打了電話給他那個叫鄭宜松的朋友,問了地址之後就帶着嚴婉儀過去了。當然,他和嚴婉儀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酒吧裏遇到林雨希。
現在的林雨希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樣子。她剪了短發,染成了金色,化着妖冶的妝,穿着緊身吊帶皮背心,露出了大半臀部的短褲,黑洞網眼襪,高跟短靴,整個人看起來就跟舞女一樣。
祝祥炎帶着嚴婉儀剛坐下,林雨希就發現了。
雖然不是祝祥東,但是與他有關的人,現在她都恨之入骨。
至于嚴婉儀,那是齊小酥的朋友!而她一直認爲,如果不是齊小酥,她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慘狀!
她不想化這麽濃的妝的,但是現在她不化妝就蓋不住臉上的蒼白憔悴,怎麽看她都覺得自己很病态,像是要死了的樣子,所以她的妝一次比一次濃,一次比一次豔。
她父親雖然願意給她庇護,但是卻警告過她,不許給他惹事,就她這破身體,不許出去亂搞,不許想着報複而故意去跟人上---床,否則以後出了什麽事,他會直接把她丢進河裏。
林雨希就故意穿得性感暴露,等有男人上來勾搭,撩撥到對方興起時就在他耳邊說一句,“我有病。”結果看着對方恐懼地落荒而逃,她就在後面哈哈大笑。
她現在是在變=态着等着滅亡,每一天都過得像世界末日。
而這一切,就是祝祥東和齊小酥害的!
現在看到祝祥炎和嚴婉儀,她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報複的辦法。她要跟祝祥炎上-床,祝祥炎明顯是跟嚴婉儀在一起,他也會傳染給嚴婉儀。身邊的親人好友也得了病,她倒是要看看祝祥東和齊小酥還能不能高興得起來!
要下地獄就大家一起下吧!
看到祝祥炎點了酒,她站了起來,推開一個粘上來的男人,走向了角落一個正抽着煙的瘦個子男人。
“喂,你的貨還有沒有?”
瘦個子擡頭看她,笑了起來:“咦,林小姐嘛,你不是不喜歡碰這些東西的嗎?”林雨希幾乎每晚都在各個酒吧泡,常客基本都認識她了。雖然她說有病的事很多人都是半信半疑,但都是惜命的,沒有人願意爲了這麽個女人去冒險。
“我不要,我朋友要啊。”她說着下巴指向嚴婉儀,“看到沒有,千金小姐主動要貼上去,不靠點東西,那男人怕沾染上她太麻煩,一直不碰她啊。”
瘦個子打量嚴婉儀和祝祥炎一眼,倒是信了。
嚴婉儀本來就是千金大小姐的氣質,祝祥炎跟着他哥混久了,多少也有些道上人的痞壞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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