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小一不依了。
“你個敗家女!豆青不是翡翠啊?就這麽拿來砸人,還不快給本系統撿回來!你不要可以給我吸收能量啊!”
系統小一氣急敗壞。
齊小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這不是手裏一時沒有合适的武器嗎?放心放心,等會兒一定撿回來!”
嚴則深跑了過來,看着眼前這場面,忍不住又倒抽了口涼氣。他不過是去打幾個電話而已,怎麽又摔成一堆了?
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可真是不可收拾了啊!
“小酥,你現在就走,快,我送你走,你出國去避避!”他急急地伸手去拽齊小酥。
“這大叔是不是腦子秀逗了?”系統小一納悶。
齊小酥笑了笑,反拉住他,“嚴總,你可是跟我一起來的,我走了,你不怕他們把火撤到你身上?我一個人跑路是可以,但是你有嚴家在,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大不了,賠上整個嚴氏整個立華集團跟他們拼了!”嚴則深咬牙道:“但是你不同,你還這麽年輕,還有大好前程,再說,你這個小姑娘家家的,也是我把你帶到這兒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就這麽被毀了!”
不管嚴家其他人怎麽樣,至少,在嚴老,在嚴則深身上,齊小酥是切切實實地被感動了。
還從來沒有人這樣爲了她而奮不顧身,明明知道不可力抗,卻願意拼盡全力護她。
相比齊家人,嚴家與她沒有半點關系,就算是她曾經幫了嚴老,幫了嚴家,但是對嚴則深,她真的沒有做過什麽,他不需要這樣護着她啊。
齊小酥鼻尖酸。
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就哥倆好似的,沖他一笑:“不行,我要是把嚴家毀了,婉儀以後嫁人可就沒有豐厚嫁妝了!”
“你這孩子現在說那個做什麽?快走。”
“不走。”
“我看看你們倒是能跑到哪裏去!”
代嶽已經扶着管家老夫人站了起來,雲菲穿着高跟鞋,好像是扭了腳,雖然也站了起來,但是隻能一隻腳站着,另一隻腳似乎不敢着力,站那兒勉強地金雞獨立,可笑極了。
而最狼狽的就是管家老夫人,她本來是穿着妃色淺花的絲質旗袍,頭梳成圓髻,一絲不苛的,光滑得能滑倒蒼蠅,就連眉毛也是細細描過,但是現在,旗袍皺得不像樣不說,上面還有大片的污漬,頭上還挂滴着茶水,不知道被什麽勾出兩三小絡出來,挂搭在臉上,再加上她氣得扭曲的臉,實在是像一個快要瘋的老巫婆。
齊小酥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這個時候,她還有膽子笑出來?啊?
還敢笑出來!
嚴則深撫額,覺得自己今天的心髒真的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回去之後,他真的得去醫院做個心髒檢查才行。
“我沒說要跑啊,我可是老夫人邀請來的,爲什麽要跑?我是客人呢。”齊小酥露出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閑閑地打量着他們三人的狼狽樣,接下去道:“再說,可不是我先動手的啊,代先生,一言不合就要打小姑娘巴掌,這就是你們家的教養啊?我可真是長見識了。”
“牙尖嘴利。”代嶽努力地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知道,你不過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你不知道這世上人分三九六等,還以爲生活跟偶像劇一樣,被欺負了就找警察叔叔,想吃飯了就找媽!”
他說着,冷冷地看向嚴則深,又繼續說道:“又或者,嚴家,立華集團讓你有那麽一個錯覺,讓你成了井底之蛙,以爲他們就是上流社會了,以爲他們就是最厲害的了,不管你做什麽,他們都能護着你給你擦屁股了。小丫頭,我不得不給你上一課,殘酷的一課!接下來,你将從天堂狠狠地掉到地獄裏!”
“代先生,你不要跟一個小孩子計較,真的,小酥她......”
嚴則深剛出聲,就被管家老夫人打斷了。
“你閉嘴!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你以爲你能逃得掉?我告訴你,你,嚴家,立華集團,你們都别想跑喽!你們立華集團一年賺那麽多,沒有偷稅漏稅的?沒有行賄受賄的?沒有幹什麽違法的勾當?我告訴你們!一個都别想跑!這d市什麽四強企業,什麽全國五百強,少了你嚴氏一家也不算什麽!”
看着這老太婆和她侄子不可一世的嘴臉,齊小酥忍不住就拍手叫好,“好,好好好!我承認,我是沒見識,我是井底之蛙,今天我才是真正地見識到了什麽叫狐假虎威,什麽叫狗仗人勢,什麽叫惡奴欺人,什麽叫權力之下的敗類!”
“你說什麽?”管家老夫人怒得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嚴則深也沒有想到到了這地步,齊小酥竟然還敢這麽刺激對方。他也算是看清楚了,阻止是阻止不了了,齊小酥分明也是有她自己的打算,所以,他索性也就不再說話,隻是繃緊了心站在她身邊,時刻防着對方現在就動手。
“所以說你已經老了,耳朵聾了的是你。沒聽清楚啊?要不我再給你重複一遍?我說你們,狐——”她指着她,拉長了音,“假虎威,狗——仗人勢,惡奴——欺人,敗類。這回聽清楚了嗎?也不知道你們的主人知不知道,他養了這麽些狗東西!”
這話,這語氣,這神情,簡直能将人氣吐了血。
偏偏系統小一還在興奮叫好。
“哈哈哈!好好好!這罵得好,罵得妙,罵得那三隻狗東西連叫都不敢叫!”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齊小酥見那老太婆胸膛劇烈起伏,快要氣暈過去,便從包裏拿出了那封信,朝她走了過去,那老太婆和代嶽竟然吓了一跳,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噗。”
齊小酥噴笑,随手将信甩到了人家臉上,“對了,有人讓我給你主人送信,給你主人的,你可以不收,不過,要是誤了你主人的事,可别怪我。”
那信紙甩到了老太婆臉上,這赤-裸-裸就是打臉。
老太婆正要罵,一看那紙上的符号,臉色登時大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