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的漂亮真的跟風騷完全扯不上邊,齊小酥漂亮得很幹淨,幾天不見,她的膚色也明顯地粉亮了起來,而且眼睛波光微漾,總讓人覺得如沐星光。
當然,要是系統小一知道他們的感覺,肯定會理所當然地回他們一句:“這就是你們人類所說的,愛情的力量啊!”
然後齊小酥會再回它一個“滾!”
丘雪芳氣得不行,齊小酥卻閑閑一目十行翻看着英語課本,一邊對她說道:“小雪,坐下,風不風騷的咱們先不說,你可别先學了人家的潑婦嘴臉,太醜了。”
“噗!”
衆人都下意識地瞄向了耿佳佳,她正站着,一手叉腰,瞪大着眼睛看着齊小酥和丘雪芳,一身戰意像是準備着時刻大罵一場的樣子,還真的像是潑婦。
形象,太形象。
不少男生都憋不住噴笑了起來。
齊小酥一句話絕殺啊。
耿佳佳臉漲得通紅,她這個時候要是拍桌大罵,那還真的應了齊小酥的話,潑婦。但要是不罵,她又覺得氣不過,所以憋得全身抖。
好在上課鈴适時響起,老師也踏着鈴聲走了進來,給了她一個台階下。
“好了,同學們,這節課咱們是一個小考,這次小考也算是鞏固一下之前的學習,希望大家都認真答題。”
班主任楊玲玲就是他們的英語老師。她看到了齊小酥,頓時松了口氣,昨天給她打電話要跟她說今天小考,但是她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她以爲她有什麽大事,後來都不敢再打了。
沒有想到今天齊小酥倒是自己來了。
隻不過,她想到自己之前定下的那個小懲罰,又擔心起來。齊小酥之前的考試成績是退了很多的,而且最近這段時間又沒有怎麽上課,要是真的是她吊車尾......
齊小酥擡起頭來,正好對上了楊玲玲有些擔心的目光,她微一怔,然後就笑了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楊玲玲心中一定。
莫非齊小酥自習了?
試卷下來,所有人都立即就埋頭答題。
丘雪芳剛才被齊小酥一句話安撫住,這時也把注意力都放在試卷上了,倒是耿佳佳和王小敏兩人還沒有從那種反罵不得的憋屈和憤怒中抽出身來,看每一道題都像是齊小酥的臉,讓她們恨得牙癢癢想動手戳。
齊小酥認真看題。
“喂,小酥,你行不行啊,要不要動用本系統這種高級作弊武器?”系統小一問道。
“滾。”
齊小酥啐聲。
她這時也想起了這一次小考,而且想起了那次懲罰。
那個時候她的确是沒考好,但是她本來的學習底子還是有的,雖然沒有考好,但也不至于吊車尾,考了一個全班倒數十八的成績,吊車尾的七名同學包了班級值日,她還是逃過了一劫。
按理來說,這一世她上學的時間少,應該會考得更差,但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的。畢竟她現在實際已經是一個大學畢業的人了啊,高三那一年她也有努力學習的,雖然因爲齊家那麽多的破事最終高考還是沒能考上喜歡的大學,但是那一年的确是打下了紮實的基礎。
而且大學幾年,她知道英文學好以後對工作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側重地把學習精力放在英文這一科上了。
現在再倒回來考高二的卷子......
好吧,她承認之前哀嚎的那一聲完蛋了是太低估自己了。
沒有翻課本之前她忘了自己這些情況,翻了幾分鍾課本現其實都還好,她才放下心來。
教室裏很是安靜。
楊玲玲在過道裏轉着,下意識地走到了齊小酥身邊。低頭瞄了一眼她的卷子,楊玲玲訝異地睜大了眼睛。
哎喲!可以啊!
半小時之後,齊小酥就答完了,還有十五分鍾才下課,她交了卷,摸出了手機,在同學震驚的目光中出了教室。
上課時間的校園還是很安靜的,偶爾有老師講課的聲音比較大,傳了出來,或是有些講到幽默的,全班轟然一笑。
齊小酥下樓走到操場的林蔭道,在花圃坐下,摸了手機出來。
沒有電話,沒有短信。
她抿緊了唇,握緊手機。
“是不是想少帥了?要不要本系統給你追蹤一下少帥的行蹤?”系統小一很自然地準備出賣自家主子。
齊小酥很是欣慰。
系統小一終于越來越自覺地往她這邊靠了啊,真是不枉她找了那麽多能量礦石投喂。剛剛想表揚兩句,系統小一又來了一句:“空間裏的翡翠再給本系統留兩塊?”
齊小酥:“......”
她收回剛才的所有評價!
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她飛快地看來眼來電顯示,又有瞬間洩了氣。胡修澤。
胡修澤現在是龍濤的助理,所以一般一看到他的名字,她便知道是龍濤有事找她。齊小酥歎了口氣,她覺得自己事兒太多了,看來,要郁悶某人離開之後就無聲無息的時間也不多。
“小酥,現在方便接電話吧?”胡修澤的聲音輕緩而帶了點疲倦。
“嗯,方便。修澤哥昨晚是去做什麽壞事了?”因爲有了一同去明光鎮後山撿礦石的經曆,齊小酥對于胡修澤還是記念着情分的。
“哎,别提了啊,最近工作多得我都連續幾天沒睡飽覺了。你現在學校呢?”
“對。”
“真是難得。你的事情我聽說了,牛啊你。”
齊小酥怔了一下反應過來,應該是指她與杜家警方之間的那些事吧。她苦笑一聲,“這不也是沒辦法嗎?”
“杜家和警方現在應該不敢拿你怎麽樣,但是我想提醒你一下,還有一個巫家。明府私房菜館現在都還不能重新開業,就算開業了應該生意也不可能回複從前,他們也盯着你了。”胡修澤說到這裏,頓了頓道:“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嗯,你問。”
“你跟白予西,是什麽關系?”
白予西?
齊小酥下意識地回頭望向教學樓,頓時就怔住了。
三樓欄杆邊站着一個男人,白衣棕褲,正定定地望着她,可不正是白予西?
他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
兩人的目光遙遙對上。
“喂,小酥?”等不到她的回答,胡修澤忍不住又出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