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給了樓柒,樓柒就分别給丘靈芳和文爾定兩人打電話。
不管他們用什麽辦法,現在就開始起來回班,明天在單位上班之前一定要把公司注冊的資料弄好,還有,讓莉亞收集她從倪豪那裏赢來的那個項目資料,等銀行一上班,她馬上就拿着文件和東西去貸款。
相信貸款并不是很難,畢竟她可以找到嚴老作爲擔保,如果不行,還有那塊極品帝王雙色翡翠可以抵押。
隻要注冊資金準備好,公司注冊的事有龍濤幫忙很快就能完成,錢到手,她也可以購買設備和挖人。
她的三名新晉員工在淩晨五點接到了她的這通電話,一下子就像是聽到了戰鬥的号角一樣。
很多年以前他們再聊起這一個淩晨這一通電話,三人還是顯得很激動,他們那個時候有同樣一種感覺,那就是興奮。
是一種似乎就要上戰場的興奮和刺激。
而文爾定和莉亞更是覺得齊小酥的瘋狂足以激發出他們所有的熱情,讓他們投入到這樣的工作中去。
他們想知道,跟着她,他們會走到哪一步。
天際未亮,大部分人都還在沉沉睡夢中,而有這麽一些人已經開始了他們的戰鬥。
車子駛進d市人民醫院時,齊小酥已經覺得全身力氣都快随着血液的不斷流失而流光了,但是她一點兒都不覺得累,她全身的弦都繃得很緊很緊,她隻知道,她一定要争分奪秒,救出衛常傾。
他在等她。
他一定要等她,否則,她跟他沒完。
“快,醫生!”早已經被她一身的血弄得心頭狂跳的羅清德和龔勝一人一邊架着她往急診室跑。
很快有護士醫生迎了出來,這麽一個清晨,看到滿面血污的人都會吓一跳。
“快,扶她進去。”
齊小酥隻來得及對系統小一交代了一聲,七點一定要弄醒我,然後就徹底地暈了過去。
暈過去時,她的手還緊緊地握着手機。
龔勝和羅清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一種震憾和折服。到底是什麽原因,支撐着這個少女忍着這樣的傷,完全不顧自己地強撐着,一直在打電話交代各種工作?
他們從頭聽到尾,真的不能理解她到底爲什麽要這麽着急成立一個公司。
如果說她是貪财,根本就不需要這麽緊張啊,等傷處理好再做也不遲。要知道,她傷得最重的可是額頭的那一大道口子,一個不好,就有可能留下疤痕的啊!
哪個女孩子不介意這個?萬一破相了怎麽辦?
但是從頭到尾,齊小酥就像是忘了自己的傷,她就像在搶時間,仿佛再慢上一秒,她都要失去什麽至寶一樣。
雖然不理解,但是這樣的堅強的齊小酥還是讓他們覺得深深地折服了。
“現在要打電話給東哥了吧?”
羅清德問道。
龔勝點了點頭:“打吧,東哥可能一直在等着呢。”
羅清德便打了電話過去,剛剛響了一聲,電話就被接通了。他看了龔勝一點,指了指手機,表示他猜對了,祝祥東的确像是一直在等着這個電話,否則不會剛剛打通就接了起來。
“東哥,我們已經到醫院了,現在醫生正在替齊小姐檢查包紮。”
“嗯,結果出來再打個電話過來。”
祝祥東說了這一句之後就挂了電話。
祝祥炎暗暗翻了個白眼,難道他以爲這樣就說明他并沒有喜歡上齊小酥?是不是太幼稚了啊?掩耳盜鈴呢?明明就想時刻盯着,進醫院了打個電話,結果出來了打個電話
他敢保證,忍不到明天,今天,就今天,他就該買機票去d市了。畢竟齊小酥出了這麽大的事,而且還打了電話過來尋求合作,他哥坐得住才怪。
不過,祝祥炎對于此事樂見其成。在他看來,齊小酥跟他哥雖然年齡相差很多,但是那丫頭跟成精了似的,一點都不幼稚一點都不笨不青澀啊,很好,正好,比那個林雨希要好太多了。
對了,林雨希的事,還是先不跟他說吧,省得這個時候分了心。
祝祥炎心裏下了決定,轉身準備回房,“哥,我還是去睡個回籠覺吧。”
“嗯。”祝祥東其實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麽,因爲他心裏想的是:要不要去d市?齊小酥提起石鬼跟他談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麽意思?
d市,他是不是該親自過去看看?
嗯,畢竟那個明光鎮是在d市啊,他是爲了去談正事的是不是?
“怎麽傷得這麽厲害?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額頭那麽大一道口子,差一點就劃到眉毛了。”醫生看了眼病床上的齊小酥,“身上也有很多處傷口。你們這是去幹嘛了?”
他懷疑的是這兩個人對這小姑娘做什麽了,所以下意識地想問清楚一點,萬一這兩人是壞人呢?
醫生覺得齊小酥有些眼熟,好像以前來過醫院的,不管怎麽樣,他覺得自己不能不管不問。
而被醫生明顯的懷疑的眼神看着,龔勝和羅清德有些哭笑不得。
“我們去山上,她不小心摔倒了,砸到了石頭。”
“你們是她什麽人?”醫生又問道。
龔勝趕緊道:“我們是她朋友,不是壞人啊,你看剛才進來的時候她還清醒的啊,要是我們是壞人,她早就讓你們報警了是不是?”
好不容易跟醫生解釋完,兩人才長長地吐了口氣。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名醫生走到自己辦公室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麽,拿出了手機,給某人發了條短信。
“小白,我記得有一次你來醫院的時候跟一個小美女說過話來着,你記得不?那個小美女現在在醫院,而且受傷不輕,有兩個年輕男人跟着說是她朋友。”短信發出去之後他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到了他交班的時間了,便把這事抛到了腦後。
齊小酥額上身上的傷都已經上了藥包紮後了,因爲她的衣服有幾處勾破,而且沾滿了血迹,所以護士給換上了病号服,現在看起來臉色蒼白,頭上纏了一圈白紗布,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
(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